虫族之兄长的遗产: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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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白岁安大闹一场,又是基因库和军雌上门,然后是和雌父……修克走回房间,摊开卷子。

    哪怕没看见现场,他也能猜到大致发生什么事情。

    无非是雌父一次又一次的乱叫,双脚被蝎尾纠缠住,郝誉叔叔的双手会从脖颈开始往下慢慢攀爬。他和其他家伙的抚摸完全不一样,修克因亲身体会过,很嫩分辨出郝誉的特色。

    一些冰冷的指尖,修正整齐的指甲,粗糙充满伤疤的指腹。

    沿着自己的脊椎,跳舞一样点在最突出的那几块骨头上,接着随意又精准切入,打断声音,透过厚厚的骨肉翻过来扼住嗓子——修克自己尝试摸过。他在浴室光着身体,对镜子尝试复刻郝誉的手与抚摸。可他是个笨小孩,怎么挥舞蝎尾,怎么撅起屁股,都寻找不到正确的感觉。

    似乎必须是郝誉叔叔才行,换一个雄虫都做不到。

    “放/荡的雄虫。”修克胡乱写几行分析,一口气划掉,“和什么雌虫都能睡的大色魔。”

    他长得也不比雌父差。

    修克彻底跑偏内容,他托着下巴,摇晃小腿,努力不和成年雌虫攀比这种东西。

    有过诈雄虫的前车之鉴,修克确信郝誉不会对自己下手。他在身边寻找一圈竞争对手,很不想承认,又必须承认同龄雌虫中没有什么谁可以和自己想比拟……

    “白岁安是郝誉叔叔的亲侄子。”

    修克趴在桌子上,用指尖把糖果滚来滚去。

    他单纯地想,依照郝誉的行为准则是绝对不可能和白岁安发生什么,相反,自己再长大一点,未尝不可以再试试看让郝誉抚摸脊椎骨,寻找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况且我现在算是郝誉叔叔的徒弟吧。”修克满怀期待,抓住糖果,翻来覆去,最终不舍得吃,专门找个小盒子装起来,塞到桌柜里,“我比白岁安的关系还更近一点呢。”

    白岁安是不可能超越自己的,自己只需要努力再努力,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惜。

    修克算漏了,白岁安是什么家伙。

    *

    白岁安房间里。

    “慢慢草草汁?”白岁安看着面前打碎的半透明汁液,面不改色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没给郝誉留下任何看乐子的机会。

    郝誉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包果干蜜饯毫无用武之地。

    军雄啪嗒下,焉了。

    “小叔想看我笑话吗?”白岁安清醒过来,没有费多少力气掀开床,换上裤子。他脱得太快,都不等郝誉闭眼,一双大白腿连带偏瘦的上半身都露出来。

    “我早上那一拳怎么样?”

    郝誉半眯着眼,心口如一,“很不错。”

    白岁安翻找出深空机甲模拟仓专用的训练服,呲呲往身上套。这款训练服是最贴合身体的款式,穿起来费劲不少,后背的拉链要白岁安吸气才能拉上去。他边说话,边把胸口、屁股等地方的布料拉上去,到最后穿不上才求助郝誉,道:“小叔。今天我也要训练。”

    郝誉打小孩的手又一次蠢蠢欲动。

    “不可以。”

    “为什么?”白岁安背对着郝誉,满脸愤懑,“我努力有什么错吗?”

    “努力把身体努力废掉吗?”郝誉看着面前白花花的背,双目紧闭,抗拒道:“你今日的功课完成了,现在,给我上床睡觉。”

    白岁安不依不饶。

    他更把身体凑到郝誉跟前,因背对着,横冲直撞倒在郝誉手里,贴着军雄放肆,“我不要。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小叔,你是不是要带着修克吃独食。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是我小叔。我才是你亲侄 子!”

    幼崽撒娇,对郝誉这种冷酷军雄来说有些不合时宜。

    主要是,这个幼崽年十八岁。

    换做任何一个军雄崽,郝誉大嘴巴子直接抽上去,把皮实小崽子教育得服服帖帖。可面前是他哥哥唯一的孩子,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的唯一一个亲生孩子。

    郝誉真怕自己再一巴掌下去,又把白岁安打昏过去,双手虚虚环在他身边,连连打含糊,“什么吃独食?我对修克好,还是对你好。你自己没感觉吗?”

    “他天赋好,是帝王蝎种,和小叔你一个虫种。”白岁安最在意这件事情。他的焦虑不光来源自己,还来源上一场摸底考,军雄们的交流,当然最重要的一击永远来自他死去的雄父。

    白岁安道:“雄父还承认他是他的孩子了。”

    郝誉头疼:“你担心我会对你不好?芋芋,你到底哪里觉得我对他好?对你不好?”

    他堂堂国家英雄,为这两个未成年鞍前马后,又是去看考场又是去安顿他们两的雌父,又是找来难得的模拟机,还认真研读考学各种细节。现在两孩子都在干什么?窝在屋里对自己拈酸吃醋吗?

    郝誉觉得孩子们还是不够了解军雄。

    军雄这种烂黄瓜群体,有什么好稀罕的?外面的居家好雄虫一抓一大把,要权势哪个不比军雄安全还活得长?

    “你雄父的事情,我没办法解释什么。”郝誉坦白道:“芋芋。我只能对你坦白我自己的想法。”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侄子。”

    “我的资源。我的财产。我所能照拂到的范围,你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你什么。”

    “你是我哥唯一的孩子。你是无法被撼动的存在。”

    白岁安站着,聆听这段动人的承诺。

    他不相信承诺的有效性,因他的雄父生前也是个极会承诺的存在。白岁安需要更多、更多比叔侄更加亲密,更加有威慑性的关系维持他对郝誉的信任。他挺起背,隐形拉链在股/沟摇晃许久,随动作往下又打开一截。

    “小叔。”白岁安扭过头,微笑道:“你说我是无法被撼动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啊——”

    白宣良听到孩子在惨叫。

    他赶快放下手里的食物, 跑到二楼看看到底发生什么。入目,郝誉反手按住白岁安不安分的两只手,将他整个压在自己膝盖上, 宛若对待更年幼幼崽那般, 巴掌高高扬起, “啪”!

    “小叔啊。啊。”白岁安努力摇晃脑袋,劣势让他惊慌起来,两条腿胡乱蹬地,“等等啊——啊。啊啊雌父。等等。不要。啊。”

    他叫一声,郝誉就打一巴掌。

    那巴掌又狠又准,专门挑屁股尖下手, 反反复复在一块地方折腾。白宣良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子泛白的屁股上鼓起一块肿红, 孩子眼泪扑朔掉下来,还不忘倒吸鼻涕,用肩膀擦拭脸颊。

    啪!

    “我让你乱说话。”

    郝誉又一巴掌, 后背到臀部的连体衣拉链高高蹦起, 冰冷的金属扣敲打在被敲打滚热的身体上,白岁安不适应地扑腾几下, 在意识到根本逃离不出小叔毒打后,埋头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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