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兄长的遗产: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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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跳。他前一天又被基因库拉去挨针,浑身上下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散去,着急找伊瑟尔处理。

    同时,他计划把对修克的安排和伊瑟尔说一声。

    不管再怎么说,这两个都是父子。

    郝誉自认为不是冷面无情,不通血亲情义的家伙。他灌一大口冷水,不忘再叮嘱白宣良,如果发现给自己的快递千万别拆开,直接放在沙发底下,由他自己打开。

    “我知道了。”白宣良看着郝誉转身,那条强有力的黑峻峻长尾,啪嗒啪嗒随着步伐正鞭笞他的心。月光下,油光水亮的外壳与粗壮的鳞甲,裹挟着一个战士呼之欲出的血与欲,吹出燥热。

    “郝誉。”白宣良还是忍不住轻呼数声,“郝誉。”

    他有一刹那渴望郝誉转身奔向自己,又不是那么希望对方转身奔来——是以什么身份向他走来呢?一个军雄?一个弟弟?是郝誉,还是郝怿?他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上前,要赶快把那些到家的白色传统蝎族服饰,换成更适合郝誉的黑色运动常服。

    不。

    其实,再买一份就好了。

    白宣良想着,将已拆开熨烫好的白罩衣取出,铺在床上,轻轻靠上去。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如果说, 白宣良的胆子终于长到敢幻想点不该想的程度。那么伊瑟尔的胆子始终在幻想点不该想的东西。他才从浴室回来,浴巾还没有扯下来,郝誉突袭一般抱住他, 刺得雌虫一阵战栗。

    伊瑟尔从最开始的反抗、嘴硬, 到现在习惯随时打开接受郝誉, 他适应太快,甚至适应出“苦中作乐”的情趣,做着做着会和郝誉提起减刑之类的畅享,用手狠狠揪住郝誉的头发。

    郝誉对此只做出闷头苦工的姿态。

    伊瑟尔说一个字,他凿一下,二人仿佛进入什么艺术创作环节, 叮叮当当一顿乱敲打后, 伊瑟尔这块顽石软趴趴依偎在郝誉怀里,再也说不出半点坏话和讨厌话。

    到这个时候,郝誉才会正儿八经和伊瑟尔说正经事——这也是之前吃到的苦头。对伊瑟尔这种刺头般又坏又蠢的雌虫, 郝誉说什么事情都会被对方拽到一个暧昧的氛围里。郝誉吃过几次亏后, 索性在开场前把对方收拾服帖,再开口聊正事。

    今日, 照旧如此。

    “我打算让修克搬出去。”

    “什么?你。”伊瑟尔果然有所反应。在家里的四个雌虫中,他与郝誉身体接触最多, 心灵交流最少。虽然其他雌虫也没有多到哪里去,但在郝誉心里,伊瑟尔比其他三个都要低一个档次。

    犯罪, 就是犯罪。

    郝誉始终坚定这一点, 再加上深信伊瑟尔诈骗哥哥, 对伊瑟尔没什么额外的好脸色,“我说, 我要让修克搬出去。他可以住在军校腾出来的考生宿舍。”

    “不!不可以。”伊瑟尔应激般跳起来,作势要打郝誉的头。他手都没有伸出去,被郝誉整个抱住,腰和臀猛然一阵,接着是触电般的疼痛,连连哀嚎,“你故意的,你故意在事后说这个事情。”

    失去力气,声音都哑了的雌虫在郝誉面前没有任何挣扎余地。

    他思来想去,在自己过去的经验中拿出最柔软最受雄虫把玩炫耀的一幕,挤出几滴眼泪,趴在郝誉胸口,气如雾花,“郝誉。修克做错了什么吗?他是不听话嘛,你别和孩子计较——折腾我就好了。别把他赶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慈父姿态,真让郝誉惊讶。

    不过修克和白岁安相比,显然是后者分量更重。郝誉从不掩饰自己的偏心,这也是他在哥哥身上得到最多偏爱的结果,在外人和亲侄子中,郝誉就要偏爱亲侄子。

    “我又不是不供他读书。”

    “是不是那个小白……孩子说了什么。”伊瑟尔不怎么下楼,和白岁安的交流实在不多。这不多的几次,就足以然他看清楚白岁安是条怎样稚嫩的毒蛇。先前在郝怿面前,没有完全打垮对方,留到现在,毒蛇便蠢蠢欲动起来。

    “孩子能说什么。”郝誉累了,微眯起眼。

    伊瑟尔却还在喋喋不休,抱怨起来,“你不要以为孩子什么都不懂。他。你知道他之前看到我们那个了吗?”

    郝誉假寐,故意不接这个话题。

    他内心当然知道那次失误,也很清楚是自己犯了错,不太想再提起。伊瑟尔偏偏要撕开这一层伤疤,添油加醋道:“你知道他拿着你的浴巾在澡堂做那种事情吗?”

    好了。

    这些再假寐也不成了。郝誉睁开眼,冷冰冰看着伊瑟尔。

    伊瑟尔却话题一转,哈气可怜起来,“可能是我看错了。郝誉。郝誉。今晚留在我这里好不好。我最近总感觉门外有其他家伙。你出去我这里也冷死了。”

    他说归说,总要动手,见郝誉没有反应,快速把雄虫纠缠到自己在地上的床铺,碎碎抱怨白宣良。

    “他好小气,不给我买一张床。”

    “郝誉。他不给我买就算了。他明知道你在这里,怎么也不给你买。”伊瑟尔见风使舵,吹耳边风的水准格外厉害。郝誉听着甜蜜蜜的话,都要想不起来伊瑟尔第一天对自己趾高气昂的样子。

    “再废话一句,我就继续干你。”

    伊瑟尔不甘地闭嘴。他躺在郝誉身边,试图翻到郝誉胳膊肘里,每动作一次都被郝誉推出来。最终只能找到郝誉手臂外,可怜兮兮用脑袋依靠着,喃喃抱怨道:“你话好少。”

    “……”

    “郝誉,我一个人在房间好无聊。你多陪陪我吧。”

    “……”郝誉翻身。伊瑟尔跟过来,几乎是覆在郝誉耳朵上低语,“修克最近怎样。他要是做错了,你别罚他。你来……罚我就好了。”他下半身没有什么遮蔽的东西,蹭一蹭后,暗示明显,“郝誉。郝誉。”

    郝誉忍无可忍,抬手把伊瑟尔按在枕头上,“睡你的觉!”

    这个犯罪雌虫,没事尽说些花言巧语。

    要不是今晚下雨+亚萨优卡都在疯狂做,自己高低得出去晃荡一圈。郝誉给自己的耳朵增加一圈精神力阻断,揽住伊瑟尔,倒头就睡。

    *

    依旧是梦境。

    郝誉回到熟悉的地方。

    地面粘稠的鲜血和远处浑身坦诚的雄虫们,无一不在复刻他第二次任务途中最惨烈的一幕。而他也和过去一样,娴熟地举起枪械,对那些雄虫展开扫射,老少雄虫与破裂的雄虫蛋在他耳朵里组成高低起伏不同的组合曲。

    郝誉加快了开枪的速度。

    如果白岁安在这里机会发现,郝誉的发枪速度几乎超过了枪械本身的承载能力,一圈淡色的弧光包裹住枪管,等最后一缕青烟散开,子弹停止,枪管也炸开成花。郝誉拿着炸裂的枪管碎片,走入尸体群中,对没有死透的雄虫们展开补刀。

    是的。

    寄生体们以雌虫为寄生躯体,以雄虫为生存食物。在大多数军雄的战斗里,被寄生的雌虫才是他们的第一敌人,多数雄虫都会被好好保护,直到得救,回归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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