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月色: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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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色泽亮丽,夏薇惊喜地笑出声:“好漂亮。”

    她小心地从里面捧出来,却又一个惊喜,用来绑扎玫瑰的竟是一只女士腕表,除了外沿一圈钻石,两层蓝宝石的表面之间也镶嵌着几粒钻石,组成一枚眉月的形状,华丽又浪漫。

    看眼logo,是国际顶尖的品牌,至少七位数。

    男人在送礼物这件事上总是很出彩,舍得花钱和心思。

    “祁时晏。”惊喜过后,是冷静,夏薇看着这份惊绝昂贵的礼物,手指却下意识往后缩,避免触碰到表。

    男人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将那腕表从花束里摘下,拉过她的手,戴上了她的手腕。

    姑娘的手很漂亮,白皙,嫩滑,薄薄一层赛雪的肌肤蜿蜒筋脉的曲线,延展到小臂,纤白如玉,戴上这只钻石表,宛若一颗璀璨的星坠落在了她手腕上。

    祁时晏将她的手放到自己掌心,贴上他的半侧脸颊,轻轻摩挲,薄唇擦过,吻了又吻。

    说:“我的事就快忙完了,再忍耐一下,我就能天天陪你。”

    “我们去旅行好不好?你有想去的地方吗?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夏薇垂下眉睫,目光落在玫瑰上,眼角泛上湿意,心里的话打好腹稿,准备开口的时候,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走吧,我们回家。”

    夏薇唇角翕动,最终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水杯架上一团团刚才用过的纸巾,夏薇张手去拿,祁时晏挡了下,说:“我来吧。”

    他抽了张纸巾将那些包一起,揉成一团,下车扔进了垃圾桶。

    夏薇快他几步,先走到电梯旁,回头看着男人走来,头顶灯光炽亮,忽然担心那东西沾他裤料上,不自觉朝他多瞥了一眼。

    祁时晏走近,食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尖儿:“看什么?女流氓。”

    “不知道谁流氓,车里叫人做那个。”夏薇低着嗓音反唇相讥,耳颈上却不可控地红了一片。

    男人轻哂,拥过她,一起走进电梯,将她困在梯壁扶手与自己之间,低下腰,吻着那片红说:“那还不是因为你?”

    专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玫瑰花暗香浮动,红色跳动的楼层数像两人之间的温度一样节节攀升。

    四面墙壁光可鉴人,男人弯低腰,双臂伏在她身侧,夏薇的视线越过他宽厚的肩,看见他笔直颀长的腿型,包裹紧实微翘的臀部,和往下压向她隐隐发力的肩胛,比他轻佻的言语更痞气性感。

    她手指勾上他的衣领,红唇找到他的薄唇,和他吻在一起。

    那晚回到房间,两人像连体婴似的,祁时晏从后背抱着姑娘再没放手过。

    夏薇将玫瑰花插进山泉水瓶子里,男人抵在她耳边,催促洗澡。

    夏薇说好啊,抽出一支,扫过男人的鼻尖,问:“想不想看我跳舞?我给你跳支舞要不要?”

    “脱衣舞吗?”祁时晏从她裤边里抽出衬衣下摆,坏笑说,“我们一起跳。”

    夏薇笑着打他的手,紫蓝色花瓣从客厅一路洒落到浴室。

    洗了出来,夏薇进衣帽间挑了一条吊带睡裙,这里还有她很多衣服,就睡裙都有十多件,可她却只穿过其中几件。

    她挑了一条深青色,低领露背,腰间镂空的设计,下摆截在大腿上,轻盈的像朵花瓣。

    想跳支舞送给祁时晏,是临时起的意。

    男人送给她的东西太多了,留给她的记忆也太多了,而自己好像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那就送支舞给他吧,希望在他心底留下一抹影子也好。

    客厅里的灯悉数关闭,只留了头顶一盏筒灯,祁时晏后肩斜倚在墙上,淡金色光芒笼在他身上,将丝质的睡袍笼出几分缱绻和慵懒。

    他侧着眸,看向衣帽间,修长手指勾起睡袍的腰带,把玩上面一根细长的线头。

    有音乐响起,热辣的前奏。

    门开了,敞亮的白光里首先出现一条纤细白皙的玉腿,祁时晏眸光碎玉般变幻,迎向那轻云曼妙的身姿。

    裙摆飘飞,姑娘后背上的绑带跟随长瀑的头发一起飞舞,旋步至男人跟前,冰凉的掌心贴上他腰腹,眸光点点,暧昧勾惹,下巴尖儿朝他的薄唇凑去。

    可在男人折下后颈想吻她时,她又随着音乐的律动转过身去,肢体轻触,一触即离,拉过男人的手,请他坐上椅子,她在他身边如藤蔓缠绕,妖娆柔糜。

    荷尔蒙的气息萦绕玫瑰的香气,辣劲的舞曲勾动热涌的血脉。

    一曲终了,她坐在他大腿上,玉竹一样的美腿高高抬起,只手揉过自己,蜜茶色的长发散乱地落满男人的肩。

    夏薇抬眼,氤氲情热的眸子里,伴着连续低促的喘气儿,问男人:“先生,还满意吗?”

    暗夜如潮水般涨起,一抹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探进来。

    祁时晏握过她的手带下去,低下眉,声音暗哑:“你说呢?”

    那夜,两人像两只原始森林里的小动物,在热烈松软的草地,在满地浆果的丛林纵情缠绵。

    香艳撩人,蚀骨的淋漓夺走两人的理智。

    从餐椅到餐桌,从沙发到卧房,空气里浮动旖旎的气息。

    眼角和脸颊两边胡乱地粘着头发,湿得像淋了雨,身子却像进了烧窑,燠热难耐。

    夏薇双眼染了雾气,哽着破碎的音节,与男人深邃的眼眸抵死交缠。

    “薇,快叫我名字。”

    似有滔天的海浪冲击陡峭的山崖,怦然绽开的水花如汹涌火焰,燃烧了黑夜里的海,无休无止。

    “祁时晏——”

    难以抗拒的颤抖,夏薇声音酥骨,牙齿深深咬进男人的肩头。

    *

    自从出了校门,几乎没人当面叫祁时晏的名字,多数人都会敬他一声“祁三少”,就是长辈也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一般都是叫他“时宴”或者“小宴”,显得亲切。

    可夏薇与人恰恰相反,从认识之初开始,见着他便是喊全名。

    那一声,有时候礼貌克制,有时候固执倔强,还有时候撒着娇儿,软糯带甜,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叫他名儿的时候,她的心情便全暴露在了那三个字上面。

    祁时晏也搞不清自己,每次听见她叫他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去判断她的心情,好像自己的名字是她的晴雨表。

    也莫名其妙地,他总想将她的心情往他想要的方向引导。

    和自己产生情绪共鸣时,他就觉得自己赢了。

    久而久之,名字这事儿就像一种魔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本想吸引她的,变成了被她吸引。

    骤雨停歇,两人相拥而眠,祁时晏拿纸巾将自己肩头上的一滴血珠擦去。

    “属狗的?每次都咬我。”

    “你看看,全是你的牙齿印。”

    男人倾斜了一只肩,俯在夏薇眼前,手指点点,细数罪状。

    夏薇吃吃笑,仰起脖颈亲了亲,声音绵绵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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