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吻玫瑰: 60. 番外一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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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啊?”

    “预测时间是零点后!”

    “这么晚啊?”

    “等等呗,反正我跟我爸说了可能不回去了。”

    流星雨对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显然是有吸引力的。

    南知从前从没看过流星雨,跟爸妈打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家,也兴致冲冲要等流星雨。

    只不过熬不过瞌睡,还没到点儿就靠在顾屿深肩头睡着了。

    山中的夜间很冷,顾屿深新拿了件厚衣服盖在她身上,又裹上围巾,手拎起围巾一角替她挡去吹在脸上的西北风。

    一群人方才还兴致勃勃的,渐渐声音奚落下来,都睡着了。

    只剩下顾屿深没睡。

    他倒不是对流星雨多有兴趣,只是觉得南知要是看不到会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天际忽然划过一道亮光。

    顾屿深仰头。

    看到有一道流星划过漆黑夜幕。

    “南知。”他低声唤,“滋滋?”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靠在顾屿深怀里,听到他说,流星雨来了。

    她还没清醒,过了大概半分钟才反应过来,猛地直起身,仰头看向天际。

    小姑娘睡得侧脸是红色压痕,眼睛却亮亮的,鲜活灵动,而后“啪”一下双手合十,许愿道:“希望我能成为特别特别厉害的芭蕾舞者。”

    顾屿深勾唇。

    她还生怕流星雨不认得自己,实现不了愿望,自我介绍道:“我叫南知,东南西北的南,知识的知。”

    许完愿,她又叫醒周围朋友。

    在重新嘈杂的氛围下,南知侧头看向顾屿深:“你许愿了吗?”

    “许了。”

    “许了什么?”

    顾屿深捏着她无名指创口贴位置,仰头看着天幕:“说出来就不灵了。”

    南知睁大眼,低低“啊”一声:“完了,那我刚才直接说出来了。”

    顾屿深笑:“你这么厉害,那愿望就算不许也会实现的。”

    南知在舞蹈上向来自信,闻言还真点头:“也是。”

    而后又不依不挠地问:“顾屿深,那你悄悄告诉我,你到底许了什么愿。”

    “不说。”

    他轻笑,只是反复轻轻摩挲她手指,低声,“是我未来特别特别想实现的愿望。”

    而如今,多年之后,几千个日夜之后。

    南知似乎终于知道了当年顾屿深在流星雨下许的愿望是什么。

    -

    回到家。

    南知身上还穿着方才童老师给的那件校服。

    “顾屿深。”她一边换鞋一边说,“我们要补拍婚纱照吗?”

    “要。”

    他没有说“随你”。

    他并不喜欢拍照,但还是说了“要。”

    南知笑了笑:“那我要把这件校服好好留起来,到时候我们可以穿着校服去学校也拍一组照片。”

    换了拖鞋,南知往屋里走,正准备将校服脱下来。

    忽然被顾屿深从身后抱住。

    校服外套脱到一半,耷在臂弯,又被他抱住,无声中成为束缚自己的绳索,挣脱不开。

    顾屿深低头,灼热的吻落在她颈间。

    男人身上是不容忽视的侵略感,滚烫的呼吸和因克制忍耐凸起的青筋都带着浓浓的欲气。

    外头太阳还没落山,浓墨重彩的晚霞洒入落地窗,像是洒下一层金粉。

    “顾屿深……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南知忍不住要躲。

    “都听你的。”他答得很敷衍,而后索性将南知拦腰抱起便往楼上走。

    被放到床上,他单膝跪在床面,而后捞过一个枕头放在她腰下替她缓解些负担,俯身吻她,同时单手解扣。

    “校服……”南知作最后挣扎,“你别把我校服弄脏了。”

    她说着就挣扎着要先将外套脱了。

    不止是怕弄脏了到时没法儿拍照,更是因为觉得羞耻。

    可谁知顾屿深攥住她手腕往上推,与她十指交扣着压至头顶,一边吻她一边哑声道:“滋滋,穿着好不好?”

    他眸底黑沉,嗓音也哑得厉害,完全是沉沦模样。

    南知被男人这恶趣味弄得满脸通红,心脏也跳得紊乱,想拒绝却使不上劲儿,浑身软成一滩水。

    最后男人得逞,结束时天已经暗了。

    校服也被折磨得皱巴巴。

    南知终于脱掉校服,将自己卷进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愤愤看着一旁的顾屿深:“你混蛋。”

    男人餍足,站在镜子前穿衬衫。

    他那件白衬衫倒还立整,一穿上又成了清风霁月模样,哪里还能看出刚才的混蛋劲儿。

    他侧眸扫她,见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样,心间又一动,靠近了想再亲昵亲热,却被南知蹬了一脚。

    她瞪他:“你赔我校服!”

    “赔。”他笑,“保准给你恢复原样。”

    楼下舒姨已经准备好晚餐,听到动静才知道一人回来了,在楼梯口喊了声说晚餐已经做好了。

    顾屿深应声。

    南知缓了会儿才支起身子,穿上衣服下楼。

    顾屿深拿着那件校服也下楼,倒是没弄脏,只是动作间被摩擦揉捻。

    他问舒姨熨斗在哪儿。

    舒姨看向他手里的衣服:“顾先生您给我吧,我去熨。”

    桌下,南知立马悄悄踹过去一脚。

    她可没脸让舒姨帮忙熨这衣服。

    “没事,我自己来。”顾屿深说。

    舒姨很快从储物间找来熨斗,一边闲聊着问道:“这校服是先生太太从前的校服?”

    “嗯。”顾屿深面不改色,“拍婚纱照要用,先熨熨。”

    舒姨笑道:“太太长得显小,要是穿上校服估计真和学生一样,拍着都不像是婚纱照。”

    南知:“……”

    如果放平时听了这话会开心,只不过如今听着怎么听都别扭。

    一旁顾屿深一边熨衣服,一边轻笑一声。

    “是。”他笑得很坏,“是跟学生一样。”

    南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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