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吻玫瑰: 52. 钟情 从此,这个名字成为他心上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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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顾屿深按住她的手,吻去她脸上的眼泪,声音低沉又温柔:“做什么?”

    南知脸红着,有点不耐烦了,反问,“你说做什么。”

    只是声音还带着哽咽,一点儿气势都没有。

    顾屿深低声轻笑,低下颈,又亲了亲她,似是安抚,哑声:“理疗师不是叮嘱你最近不要用到腰吗。”

    “?”

    我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你竟然要打退堂鼓了?

    你平时那些骚话都白说的?!

    你是男人吗你?!

    不过都到了这节骨眼儿,南知也不打算再别扭了。

    其实之前顾屿深要是真要做到最后一步她也不会拒绝,只不过因那理疗师的话,顾屿深居然还真忍着没舍得真碰她。

    南知退开一些,不再亲了,近距离地跟他对视。

    她眼睛生得漂亮,狭长明亮,眼尾有一个浅浅的上翘弧度,很勾人。

    顾屿深看着她,喉结不自觉滚动。

    片刻后,她踮起脚,仰着下巴吻上了他的喉结。

    她一直觉得他喉结性感,之前喝醉酒时就不小心表露过这想法,手还摸着他喉结不肯放。

    顾屿深动作猛然一僵,感觉到喉结处的温度。

    小姑娘本来动作还特生涩的,怕碰疼了似的,后来便又大了胆子,伸出牙尖轻轻啃噬,又痒又麻,还有点疼。

    顾屿深本来想忍着的。

    反正都忍了这么久了,怎么不是忍。

    想不管怎样先等她腰伤理疗过了这一疗程以后再说。

    他知道这个事只要有了开始,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他没那么强大的克制力,可以在过程中还悉心照顾南知的腰伤。

    一定会受伤。

    可一旦开了一个口子,他这从少年时期就发芽的欲念就再也难以控制,一点小火苗就把他烧了个彻底。

    等退开时南知脸颊都红到滴血,做完这事她也不敢抬头去看顾屿深,索性额头抵在他肩头埋下去。

    她想缓一缓,平复一下过快的心跳,却突然被顾屿深强迫性地抬起头,俯身再次吻了下来。

    和方才那些安抚哄诱的吻都不一样。

    强制的,惶急的,情不自禁的。

    不管不顾地撞上来,牙齿都磕在唇肉上。

    带来席卷而来极强的压迫感,南知下意识想避,但还是忍住了,缓缓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腰。

    他肌肉贲张,血液和经脉在肌肉下流淌跳动。

    顾屿深吻着她唇哑声开口:“不怕腰疼?”

    她强忍着羞赧,轻轻摇了下头,又轻声说:“理疗师上次不是说,也可以用女方比较轻松的姿势吗……”

    他闭了闭眼,轻吻她鼻尖,实话实说:“轻松不了,到时候你求我可能也没用。”

    这话是警告,但南知此刻没听出来,甚至还误以为是挑衅。

    “我才不会求你。”

    “那好。”

    他不再说什么,拦腰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进入的前一刻,他将床头的纸巾盒放她手边,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低声说:“疼了我不停的话就打我。”

    “……”

    南知觉得太夸张了,弄得跟打架似的,心跳更快,脸更热,羞得闭紧眼。

    她将纸巾盒随手扫下床,因羞耻而不耐烦道:“你少废话。”

    他哑声笑了,捏着她纤细的脚踝抬起。

    ……

    顾屿深在高中前的那个暑假第一次见到南知,从那时候认识她,见过各种各样的她,兴奋的、哭泣的、发火的、失落的,但从来没见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平复许久,小姑娘却还在颤抖,纤长的睫毛沾着泪珠,身上透着粉莹莹的红,鼻尖也是红的。

    南知算是知道,为什么他先前会说“到时候你求我可能都没用”。

    她被刺激得崩溃哭泣,却也一点都唤不起他的同情,反倒被更加用力对待,到最后连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屿深一点点轻吻着她,重新温柔地问:“洗澡了?”

    和方才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她依旧闭着眼,不想跟他说话,只点头,红晕又深了几分。

    她早已没了力气,顾屿深抱她去洗澡。

    她开口嗓音也哑了,有气无力道:“我泡一会儿,你先出去。”

    顾屿深“嗯”一声,很听话:“好了你叫我。”

    说完他便走出浴室,没把门关死,留了条缝隙方便能听清她说话。

    他一垂眼就看到被子上留下的一抹红,除此之外,被子还湿了一片,将那抹红也往外晕染延伸开。他像个变态似的盯着看了许久,伸手触碰,而后才重新换了套干净的床被。

    而浴室里的南知看着自己的身体,红紫一片,到处都酸疼,更不用说腰了。

    怎么也想不到,原来顾屿深也会这样失控,灭顶的欢愉感带来恐惧,像濒死般,感官都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几乎全程闭着眼,只记得自己在猛烈的浪潮中轻轻亲吻他肩上那处疤痕,想象他从前是如何受伤、如何结痂、如何恢复。

    没一会儿顾屿深便回来,替她擦拭干净。

    南知本就累得没力气,便任由他伺候自己。

    洗完了,顾屿深给她裹上浴巾,抱回到床上。

    听觉重新恢复,她这才注意外面已经下起暴雨,窗上是斑驳的雨点,噼里啪啦,雨声震耳。

    顾屿深看到她看着窗外,温声:“下雨了。”

    “暴雨。”

    “嗯。”

    她记得他们分开时也是这样的暴雨。

    天黑压压的,要毁天灭地一般催城而来。

    那时他们分开,而如今他们紧密相拥。

    这一场雨也不是冬雨,而是叩响春天的春雨。

    冬天终于过去了。

    六年前的那个冬季也终于在这一刻结束。

    春天要来了。

    -

    顾屿深也去冲了个澡回到床上。

    南知累得不轻,早已昏昏睡去。

    两人刚刚经历了那事,本该抱在一块儿温声细语地说些话,顾屿深也觉得方才自己太失控太过分,想哄她别生气,没想到出来就看到她已经睡着。

    就着月光,顾屿深低头看怀里的姑娘。

    鼻尖还粉着。

    方才那过程中她抽抽噎噎地发出细碎声音,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可却摸着他肩头的疤,乖乖地努力放松自己容纳下他。

    也不知那时心里在想什么。

    也许是在可怜他。

    以前顾屿深不想让任何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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