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和偏执攻协议结婚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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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指,仿佛也如他当年那样固执一般,要闭着眼将他永远锁在掌心。

    *

    早上岑修楚醒来的时候,温居意外地还在他旁边,侧着身睡,还正对着他,浸墨的眼睫垂落着,那点长相上带来的冷淡在此刻被冲淡了。

    更意外的是,岑修楚发现自己竟然几乎要把脸埋到他胸口了,自己的手还搭在温居腰上。

    两个人贴近得像情侣似的。

    “……”

    草。

    他完全不知情啊!

    这是他的身体自己干的好事!

    岑修楚慌慌张张地把手抽出来,往外挪了挪身体。

    还好他醒得快,不然让温居发现了不知道会怎么误会。

    千万不能把他当gay……否则昨天就没法解释了,跳进浴缸都洗不清。

    要是让阿居以为他喜欢男人就完了。

    岑修楚松一口气,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哪知一掀开就看见自己那大早上就生机勃勃的“好兄弟”。

    “……”

    草。

    他平常也不怎么会这样啊!

    都怎么回事。

    岑修楚唰地一下又盖上被子。

    他偷偷瞄了一眼温居,发觉他还没醒,又松了口气。

    还好,没那么倒霉。

    也就碰上林夏这事是真的算他倒霉了。

    岑修楚小心翼翼地背对着他,缓慢掀开被子,不敢制造出一点声音地起身穿拖鞋去浴室。

    这个情况很好应对,刷牙洗脸的功夫,早上的生机勃勃基本会自己消下去。

    但刷完牙洗完脸,他的“好兄弟”还没消下去的意思。

    ……什么意思,太久没释放了,想释放一下是吧。

    不对,昨天不是释放过……

    脑子一闪而过记忆里属于他自己的喘息声。

    “……”

    死去的记忆开始不断攻击他。

    岑修楚感觉完犊子了,这恐怕只是个开始。

    他脸皮薄,估计会被自己的记忆处刑到入土。

    而且突然早上就生机勃勃的,估计是昨天的药性还在……这样看起来,好像跟阿居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他也感觉怪别扭的。

    ……所以他昨晚为什么突然脑子一抽想让阿居陪他睡。

    估计是太困了,脑子不清醒,趁他意识逐渐模糊就为所欲为。

    岑修楚盘腿坐在马桶盖上,一边思索以后该怎么办,一边等着生机勃勃消失。

    不过其实抛开这些来说,他还挺喜欢跟阿居亲近的感觉的……难道真的要避嫌一段时间吗,阿居恐怕会多想吧。

    不对啊,他为什么要保持距离。这种事发生之后,不是越避越有嫌疑吗。

    昨天阿居都没想避嫌,最开始发觉他中招了也没想让别人来,反倒自己亲手帮忙。

    对啊,阿居肯定是一开始就觉得都是朋友不用避什么嫌,所以问心无愧,光明正大,不需要顾忌。

    他要是避了,反而显得做贼心虚吧。

    决不能让阿居觉得他做贼心虚!否则他们以后还怎么相处下去。

    他得比阿居更坦然。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的岑修楚点点头,站起来就去打开浴室门,豪气冲天地一推门,看见温居已经起床,刚换好衣服,看起来在整理衣领。

    而他生机勃勃的“好兄弟”,指着他的另一个好兄弟。

    “……”

    温居挑眉。

    岑修楚僵硬了。

    妈的,他还是死了算了。

    *

    岑修楚捂着裤子,冲出浴室套上外套,提着平时上班带的那点东西,随便踩了双鞋,就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门。

    好在走出门没一会儿生机勃勃就消失了。

    天空颜色发灰,只有隐约一点灰扑扑的蓝,团云被风搅散,显得头顶能见到的这片天狭窄又阴暗,还隐约有点要下雨的意思。

    初春早晨的寒风越刮越大,跟刀子似的想把他的脸片了,但岑修楚在公交车站满脸麻木,只想把自己片了。

    干脆消失在茫茫人海吧……他现在存款也够,跑哪都行。以他的消费水平,只要不生什么大病,躺个十年应该没问题。

    好像也挺好。

    公交车到了,岑修楚收回思绪,认识到生活还不得不继续下去的残酷现实,叹了口气,裹紧衣服上车。

    工作室里早一些到了的同事们在喝水忙工作,虽然岑修楚清楚他们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但还是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先去提辞职吧。

    岑修楚一闷头进去,找到老张办公室。

    刚刚来的路上已经在微信上说了。

    老张大概刚看完他微信,听见他敲门,说了声进来,抬头看见是他,忙起身问:“小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要辞职?薪酬的问题的话,你是知道的,你在我们工作室什么份量,只要你提,多少钱都可以。”

    岑修楚也没客气,径直走到他位置对面的椅子那儿坐下来。

    “不是因为薪酬。工作室给的薪酬我一直很满意。”

    岑修楚两手插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纠结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开口:“简单来说,就是我跟某些同事有矛盾,到了非走一个不可的地步。我也不想让你们为难。时之的项目这边,我会先做完,也会尽力。你放心。”

    老张慢慢走回他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大概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低着头,给他倒了一杯茶。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问题?”

    当年岑修楚来工作室的时候,差不多算是一穷二白,工作两年多三年,身上那种清澈且笨拙,还满脸对画画热爱的气质跟刚出社会的大学生没什么差别。

    刚开始老张还以为他是什么山里出来的孤苦穷学生。后来时间长了,问岑修楚,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沉默很多时候也说明了很多事,猜也猜到他大概是跟家里不睦。

    岑修楚摇了摇头,“行了,问那么多。你放心好了,项目做完交接完,没问题了我再走。”

    话都说到这份上,老张也不好再问什么,只说可惜。

    岑修楚站起来,想了想,还是说:“你把我跟林夏的工位调开吧。我不太喜欢那个位置,冬天太冷了。”

    想让工作室辞退林夏是不现实的,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生活有很多事情都无可奈何。岑修楚也不想为了自己的事缠着谁非要个处理。

    不想麻烦别人。

    说是这么说,但老张一听就知道是跟林夏有什么矛盾。

    “今天林夏也请假了,说有事来不了。你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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