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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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淡泊寡欲,比宁王更不适合那个位置。

    更遑论,小十一未满十岁,离入朝参政还早。

    等他长大,永庆帝怕是有心

    无力了。

    一道纤细身影从脑海中飞快掠过,快到永庆帝没来得及捕捉,就已湮灭无踪。

    永庆帝大手一挥:“今日的宫宴就到这里,祯儿你回康王府收拾东西,尽快带着妻妾儿女搬到睿亲王府,也好尽早在睿皇叔膝下尽孝。”

    越英祯面如死灰,跪着转过身,向永庆帝磕了三个头。

    他声音微不可查地颤抖着,旁人难以察觉,但离他咫尺之遥的永庆帝一定发现了。

    “谢陛下多年养育之恩,微臣定会好好孝敬父王。”

    永庆帝面上带笑:“好好好,朕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说完违心话,他不再看越英祯,带着舒贵妃离开了

    人的悲欢喜乐并不相通。

    越英祯及其拥趸如丧考妣,全无除夕夜的欢畅喜悦。

    反观其他人,举杯与左右相敬,说几句庆贺的话语,然后携家眷出宫去。

    甭管陛下为何突然升起过继的念头,康王绝无继位的可能。

    这两年以来,皇子一个接一个地薨逝,除去嫡子变庶子的靖国公,过继给睿老亲王的越英祯,只余宁王和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尚未长成,未来如何暂且不知。

    综上,宁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宫道上,不止一位大臣谈及宁王。

    “诶你说,要不要先跟宁王示个好?待来日他也能记咱们几分好。”

    “现在做什么都为时尚早,且观望几日再说。陛下想一出是一出,指不定哪天

    又提一位上来跟宁王打擂台,到时候反而弄得我们里外不是人。”

    “黄兄所言极是,那暂且等着罢。”

    “比起宁王,我更好奇康王究竟做了什么,竟让陛下生出了过继的念头?”

    皇子过继给宗室亲王,在玉牒上的名字也要跟着改到睿老亲王的名字下面。

    皇子和世子,虽然只差了一个字,身份和机遇却是天差地别。

    “甭管内情如何,这事儿总归不会再有转机。”

    玉碟不可随意更改,既然过继了,就绝没有回到原位的道理。

    “唉,可惜了刘大人那几个,先前为了康王跑前跑后拉拢大臣,现如今都成了笑话。”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得了谁?”一位老大人撇了撇嘴,扯着胡须打呵欠,“莫要再说,回家歇着去。”

    另一边,韩榆和韩松也在谈论这件事。

    马车上,韩松斟一杯温茶,先推给韩榆,然后又斟一杯。

    “康王不会善罢甘休,须得让人盯着些,以免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韩榆捧着茶杯抿一口,掌心暖洋洋的,胸口也因茶水涌起暖意:“二哥放心,就算我们不盯着,还有睿老亲王呢。”

    睿老亲王的确年逾古稀,但生在皇家,谁的心眼不跟马蜂窝一样多?

    他表面憨厚,实则心里跟明镜似的。

    就算不知道越英祯做过的事情,也清楚他触到了永庆帝的逆鳞。

    便是为了睿亲王府,睿老亲王也会死死盯着越英祯,不让他

    有任何做坏事的机会。

    韩松两指捏着茶杯,闻言笑着扶额:“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二哥出于好意,我感激还来不及。”虽然韩松没有参与,韩榆还是非常感激他的好心提点,“多行不义必自毙,前头那几位可不正印证了这个道理?”

    除了宸王被康王背刺,为了儿女惨死在前往封地的途中,安王和靖国公哪个无辜?

    甚至只需在后面推一把,就能见到预想中的完美结果。

    说到这里,韩榆及时打住,转而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两本书和一个外观精美的盒子。

    “这两本书是昨日偶然所得,因着年礼已经送过去了,便留到今日。”

    “两本书都与科举相关,邈邈和观观一人一本。”

    韩榆又打开盒子,往前推了推,好让韩松看得仔细:“昨日看到,觉得很适合锦锦,就买来给她,二哥也一并带回去吧。”

    盒子里是一朵珠花。

    粉白的兔子憨态可掬,四周点缀着色泽同样粉嫩的花叶。

    手指轻碰一下,那兔子轻颤起来,瞧着栩栩如生。

    韩松勾唇,已经能想象到锦锦收到这朵珠花后眉开眼笑的模样了。

    他也不问韩榆为何去首饰铺子,不客气地收下了:“我替三个孩子谢谢小叔。”

    韩榆莞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韩松也笑了

    马车停在文武伯府,韩榆下来,又往城南驶去。

    韩榆进门,韩一就迎上来。

    “主子,那位在您房间。”

    韩榆点头表示知道了,褪下大氅交给韩一,径直推开房门。

    越含玉坐在灯下看书,腿上趴着肥猫。

    黑煤球对她的态度堪称谄媚,尾巴圈着手腕,叫声也嗲里嗲气,圆咕隆咚的猫瞳直勾勾望着越含玉。

    韩榆静静观望片刻,故意说酸话:“我的猫对你比对我还要亲近。”

    越含玉抬眸,看着他笑。

    这样一来,反而笑得韩榆不好意思了,以拳抵唇轻咳一声,在她旁边落座。

    “喏,新年礼物。”

    越含玉指了指桌上的盒子,示意韩榆打开。

    韩榆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心底浮现诸多猜测,起身打开盒子。

    是一只走马灯。

    竹条扎成,灯壳里贴着彩纸剪成的图案。

    在蜡烛的作用下,剪纸图案映在灯壳上,缓慢往来回转着。

    图案跟活了似的,一幕幕自眼神闪过。

    韩榆俯下身,仔细打量。

    初遇时。

    并肩作战时。

    离别时。

    重逢时。

    云远府府衙的屋顶上,迟来百年的亲吻。

    “咳——”

    韩榆心头酸楚,耳尖却不受控地浮起热意。

    不必问就知道,这只走马灯是越含玉亲手制作。

    韩榆从灯上移开眼,落在越含玉手指上。

    烛火昏暗,但不影响韩榆看清素白手指上刺眼的红痕。

    韩榆一言不发地走到角落,取出家中常备的药箱,打开找到伤药。

    竹条只划破表皮,韩榆挨个儿敷上浅黄的药粉。

    这药粉里掺入了小白的叶片,治愈效果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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