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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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着两条小胖腿,一晃三摇地扑进韩榆怀里,咯咯笑:“酥、酥!”

    透着奶味儿的腔调很好地平息了强压心底的火气,韩榆抱着他站起身:“走喽,吃饭去。”

    韩文邈乐颠颠拍手:“饭饭!”

    晚上洗漱后,韩榆用沈

    家给的伤药抹在伤口上,照旧学到亥时,便上床歇息

    次日傍晚,韩榆借口去给家里两个小娃娃买吃食,没有和小伙伴同行。

    韩榆一路避开人走,来到长水巷。

    轻叩三下,有人前来开门。

    韩榆警惕地看向左右,确定无人,才迈步而入。

    进了书房,韩一单膝跪下:“主子。”

    韩榆翻看书信,以及半月以来堆积的事务:“什么时候回来的?”

    韩一恭声道:“昨日将府城的事处理完,今早回来的。”

    韩榆提笔蘸墨:“上次交代你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韩一答:“这次属下回来,正是为的这件事。”

    韩榆笔下一顿,示意韩一继续。

    待韩一汇报完毕,韩榆也将手头的事务处理好。

    韩榆将毛笔架在笔洗上,身体后靠,眼睛看向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韩一保持着恭立垂首的姿态,存在感极低。

    不知过去多久,韩榆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不紧不慢地轻叩桌案。

    “府城的事交给其他人去做,你跑一趟越京”

    韩一抱拳:“是!”

    沉闷的声音不含一丝犹豫,韩榆眸光微动,落在韩一平凡至极的脸上。

    韩一似有所觉,呼吸都放轻了。

    ——他的这位小主子虽然年轻,手段却厉害,更不会心慈手软,饶是他这个年过而立、常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成年人有时候都忍不住心悸。

    这厢被韩榆盯上,难免紧张过度。

    韩榆敛眸,淡声道

    :“路上小心,安危为重。”

    韩一听到这话,眼睛明显亮起来:“多谢主子,属下定不辱使命!”

    韩榆让他退下,从暗格里取出厚厚一沓的书信。

    一晃五年,光是从越京飞鸽传书送来的书信就快把暗格塞满,其中还有好些无需回复的,韩榆为了节省空间,选择阅后即焚。

    “五年远比我预想中更晚一些。”

    韩榆以为他代替阮十八回信这件事,最多三四年就该露馅。

    真没想到,这一回就回了五年。

    该说他瞒得太好,丝毫破绽不露,还是该说那位太过轻敌,压根没把他韩榆当回事?

    这二者到底是哪个,韩榆并不在意。

    这一刻他等了五年,也做了足足五年的准备。

    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唯一的意外

    韩榆脑海中浮现出阮景修那张脸,捏着镇纸的手不自觉收紧。

    韩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看不出分毫异样。

    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韩榆打道回府-

    七日后,韩松考完最后一场乡试。

    韩榆大清早起来,坐在堂屋吃饭,对萧水容说:“娘,明儿估计二哥就该回来了,咱家要不要买点肉庆祝一下?”

    萧水容坐在他对面缝补衣裳,前两天韩宏晔去县城补货,不小心撞到柜子上,衣裳刮坏了,得在洗之前把它补好。

    “这还用你说,我跟你大伯娘昨儿就商量过了,打算明天一早去买肉,当天的新鲜,味道也好。”

    韩榆

    喝完粥,放下碗筷一抹嘴:“娘您去铺子上悠着点,可别累坏了,我先去私塾了。”

    萧水容朝他笑了下:“娘晓得了,去吧。”

    韩榆挥手作别,回屋拿上布袋,一溜烟跑没影。

    到了私塾,韩榆刚坐定,就被沈华灿戳了下:“榆哥儿,今天还去我家玩吗?”

    韩榆递给他一颗从四姐那里摸来的饯梅,自己也吃一颗:“是雪雪怎么了吗?”

    雪雪就是沈华灿捡回来不久的那只猫,因毛色雪白而得名。

    沈华灿没在第一时间回答,韩榆觉得奇怪,扭头往后看,他才笑容不改地说:“是啊,雪雪会后空翻了。”

    韩榆睁大眼睛:“真的?”

    沈华灿点头。

    “会后空翻的小猫咪,我怎么也得去瞧瞧。”韩榆表示他家壮壮还不会呢,“啊对了,跟安哥儿说过了吗?”

    “安哥儿不是还没来?”沈华灿轻拍韩榆,“放心吧,等他来了我会说的。”

    韩榆没再多说,把书从布袋掏出,为第一节课做准备。

    傍晚时分,韩榆和两个小伙伴一起去往沈家,看雪雪后空翻。

    三个小少年围着巴掌大小的雪雪,看它翻了一圈又一圈。

    到最后,雪雪实在翻不动了,肚皮朝上装死。

    席乐安意犹未尽:“雪雪雪雪,再来一次嘛。”

    韩榆想到还有课业要做,看了眼试图把雪雪叫醒的两人,回到桌前翻开书本。

    还没动笔,一片暗影从头顶落下。

    韩榆抬头:“沈爷爷?”

    沈绍钧

    把拐杖搭在桌沿,面色和蔼:“在写什么?”

    韩榆如实相告:“先生布置的课业。”

    沈绍钧微微颔首:“他是一位好先生。”

    韩榆指腹摩挲着笔杆,嘴角抿出笑痕:“对,先生一直都很好。”

    沈绍钧扫过韩榆柔软温润的笑脸,直截了当道:“你可想过拜一位师父?”

    韩榆怔住:“啊?”

    沈绍钧看着韩榆略带迷茫的神情,心底暗笑,到底还是个孩子。

    “老夫也不跟你卖关子,榆哥儿,你觉得老夫如何?可能教得起你?”

    这话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韩榆好悬没握住笔,干笑两声道:“可是沈爷爷,倘若我拜您为师,不就比灿哥儿长了一辈?”

    沈绍钧轻咳一声:“你能想到,老夫自然也考虑到这一点。”

    韩榆放下毛笔,两手放在腿上,佯装乖巧,心里却在疑惑,这位怎么突然生出收徒的念头?

    过往几年,韩榆时常来沈家做客,也没见这位动过念头。

    “灿哥儿的父亲生前有为人师的心愿,可惜没能实现”沈绍钧顿了顿,“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拜他为师。”

    世人大多忌讳亡者,更别提拜一个离世多年的人为师。

    沈绍钧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但他已经老了,没几年可活。

    届时他溘然长逝,留灿哥儿在这世上伶仃一人,教他如何忍心?

    纵然有品行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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