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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50-60(第14/35页)
发现其中的疑点。
韩松抿一口水:“是一位盖世无双,愿舍身救国的大义之人。”
世人皆道先生有铜头铁臂,一人可抵千军万马。
可韩松知道,先生只是肉体凡胎。
他瘦骨嶙峋,沉疴缠身,像一口灌风的麻袋,无时无刻不在苟延残喘。
直到生命的尽头,陪伴他的只有一盆半死不活的花,和一尾布满划痕的瑶琴。
韩榆双手托腮:“二哥一定很崇敬他。”
韩松很难忽略韩榆笃定的口吻,也不作掩饰:“是。”
韩榆咂摸着,有点不是滋味。
这位凌先生当真这般厉害?
二哥可从未给过一个人这样高的评价。
韩榆还想再试探两句,韩松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了太多。
担心韩榆起疑心,韩松打住话题:“时辰不早了,你且回吧,早点睡,明日还要上课。”
韩榆轻哼一声:“二哥也早些休息。”
韩松应声,目送韩榆离开
翌日,有人在酒楼举办了一场小型诗会,广邀同窗前去参加。
韩松不欲前往,最后还是被祁高驰拉了去。
韩榆只好与小伙伴走一段路,再独自回家。
途经一条窄巷,里头有呼救声传出。
在巷口张望,是一位老丈摔倒在地,爬不起来了。
老丈似乎发现了韩榆的出现,用嘶哑的声音说:“小娃娃,我起不来了,你能来扶我一把吗?”
韩榆眼神微闪,笑着应好。
不缓不急走到老丈面前,伸出一只手:“老人家,我”
话未说完,一只大手从背后绕到身前,用手帕捂上韩榆的口鼻。
🔒 055
韩榆眼中闪过了然, 抬手就要放小白。
“给我摁住喽,上头放话了, 绝不能让他逃脱!”
“还差几个就能上路, 上回送去云远府的那批货,年纪小又漂亮,贵人们可喜欢得紧呢。”
韩榆眸光一闪。
云远府位于大越西南部, 当地百姓大多是从周边各个小国迁徙而来, 成分多且杂,民风粗犷, 又仗着天高皇帝远, 很是不受朝廷的管制。
以上是韩榆从书中所知, 当时还跟韩松吐槽过云远府的半独立性。
而老丈口中的“那批货”, 应该是和他一样被迷药迷晕的孩子。
有团伙的拐卖组织, 且不是初犯。
短短两个呼吸, 韩榆就做出了决定。
韩榆屏气凝神,拒绝再吸入手帕上的迷药。
同时让小白将他吸入体内的少量迷药清除干净。
“人晕了没?”
韩榆眼睫毛轻颤,沉沉阖上眼。
因突发状况而紧绷的身体一瞬间软成面条, 扬起的手臂无力垂落。
晕.jpg
借着窄巷里微暗的光线, 老丈将韩榆的反应尽收眼底。
想到那人千叮咛万嘱咐, 说这小子心机很深, 极有可能装晕, 老丈想了想, 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
冰冷的刀刃贴上掌心, 用力一划,鲜血喷涌而出。
老丈眼睛紧紧锁着韩榆,不放过他丝毫的表情和肢体变化。
殷红溢满掌心, 从指尖滚落, 洇入泥土里。
韩榆没有任何反应。
老丈脸色一松,匕
首插回刀鞘:“给他包扎好,别货没到地方人就没了。”
年轻男子应声,随手扯下一片布条,胡乱在韩榆手心裹两圈,把人扛在肩头,快步追上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韩榆悄无声息地将包裹伤口的布条挑开。
男子和老丈在窄巷的尽头一个助跑,翻上墙头。
掌心的血珠摇摇欲坠,落在墙角的野草上。
翠绿和鲜红,在阴暗无人的角落里悄然滋生
韩榆被男子扛麻袋一样甩在肩上,因为长时间头朝下,韩榆大脑充血,有些犯晕。
腹部抵在结实的肩膀上,被迫经受一轮接一轮的压迫。
韩榆不由庆幸,距离他上次吃饭已经过去两三个时辰,否则他定会吐这人一头一身。
韩榆面条似的挂在男子肩膀上,饶是警惕心极高的老丈,也未曾发觉他们刚拐骗到手的货物是在装晕。
韩榆半睁开眼,眸中神色沉静,不见丝毫慌乱。
他不动声色地记下行走路线,并沿途留下记号。
——韩榆有绝对的把握脱身,总得看看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相较于黄秀兰、侏儒男子以及刘勇的手段,这一回明显更高明,也更阴毒。
让韩榆落入拍花子手里,是想让他流落他乡,乞讨为生?
还是别有用意?
以上只是韩榆束手就擒的小部分原因,更多是因为和他一样被拍花子拐走的孩子。
在脱身后去县衙报官,由官府全权负责这件事和深入贼窝,引导
官府找来这两个选择中,韩榆选择了后者。
这些拍花子能在官府的监管下逍遥法外,定然是阴沟里的老鼠,狡兔三窟藏得极深。
等官府找到拍花子的老窝,救出被拐走的孩子,不知要到猴年马月。
那老丈为了试探韩榆,眼也不眨地给他一刀,可见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韩榆不敢保证,等官府找过去,会不会所有的孩子都能安然无恙。
那些孩子都有父母亲人,若是他们出什么事,对双方来说都是一场劫难。
韩榆现在很幸福,所以心也变软了。
权衡之下,韩榆决定做那个指路人。
希望二哥争气一点,早点发现他留下的记号
却说韩松被祁高驰拉去诗会,在同窗的起哄声中不得不作了两首诗。
举办诗会的是一位刘姓同窗,他十分阔绰地为这场诗会准备了几样彩头。
韩松依稀有点印象,这位刘姓同窗曾经和韩宏庆有过一段交集。
二人形影不离,好得跟什么似的,只是不知后来怎么的,两人突然又闹翻了。
韩松不欲与此人结交,便也无心争夺那些个彩头。
祁高驰见韩松神情淡淡地一人坐着,走回来戳了戳他:“刘兄准备的彩头可真精致,什么玉佩折扇镇纸砚台一看就是好东西。”
“尤其是那枚玉佩,上头的小雀刻得栩栩如生,跟活了似的,可爱得紧。”
“小雀?”韩松心神一动。
祁高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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