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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当我夫君瞎了眼》 50-60(第8/18页)
余望山已?经把?注意力放在箭矢上?了,这才让她得逞。
闻人惊阙问:“你袖子里怎么会藏有簪子?”
与月萝学的?
一提这事,闻人雨棠哭得更加凄惨。
“不藏起来怎么办?扔了吗?我这些首饰好名贵的!”
闻人惊阙无话可说?。
他?去外?面吩咐人安抚百姓与僧人,命人处理被乱箭射死的余望山的尸身?,江颂月则是承担起嫂嫂的责任,在厢房中安慰闻人雨棠。
见她哭个不停,道:“与其痛哭,不如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闻人雨棠委屈,“什么怎么办?”
“你不是不想嫁去皋州吗?现?在你立了功,陛下定然会给予嘉奖……”
江颂月最初带她来,就是考虑到陈瞩看中余望山,想趁机往闻人雨棠头上?按个功劳。
——要违背辅国?公定下的婚事,皇帝赐婚是最好的法子。
没想到出了意外?,竟然真让闻人雨棠受伤和立功了。
只不过她太傻了,只知道委屈,不懂为?后来做打算。
被江颂月提醒后,闻人雨棠才意识到自己?遇见了什么机遇,仔细一想,越想眼睛越亮。
擦了把?眼泪,她道:“对啊,陛下要是答应不让我嫁去皋州,祖父就没办法了! ”
“……有时候,我真的想不通你的脑袋长着有什么用。”江颂月心中疲惫,未免她白白遭受这场灾祸,提醒她,“没了皋州,还会有别的偏远州府。”
闻人雨棠脑袋空空,听见这话又急了,“那怎么办啊?难道要不停地被歹徒挟持、不停立功吗?不如直接杀了我!”
江颂月听得头大,帮人帮到底,清楚明了道:“不想被随便嫁出去,就把?婚事掌握在自己?手上?。一劳永逸,懂了吗?”
闻人雨棠迷糊了会儿,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可以提要求说?自己?选夫婿!”
解决了婚事的问题,闻人雨棠的脸雨过天晴,没多久,已?经开心地从京中才俊中挑选起夫婿。
江颂月瞧她精神劲儿恢复了,摇摇头准备去找闻人惊阙,没走出房间,又被喊住。
“五嫂……”闻人雨棠主动?换了称呼,拉着江颂月的手,踌躇道,“五嫂,余望山死之前说?了些奇怪的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经她一提,江颂月记起余望山未给出解释的那句“你竟然不知道?”。
有什么她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吗?
还有,余望山的确是死了,可他?为?什么肯定闻人惊阙想要杀他??
“你说?。”江颂月道。
闻人雨棠欲说?还休,觑着她,小心翼翼道:“他?说?五哥是最会说?谎的人,骗了他?,骗了皇帝,还骗了枕边人。”
第55章 怀疑
“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是在挑拨你与五哥的关系。”闻人雨棠怕江颂月不信,道,“以前我是很讨厌你, 可今日你……”
落了回难,知道江颂月带她出来的本意就是帮她出主意改变困境,才?打心里改变了对江颂月的看法。
“其?实,你、你这人也不是特别的讨厌……”
江颂月坐在桌边,心里琢磨着余望山那番话?,没听?见闻人雨棠别扭的道歉。
闻人?雨棠没看出来, 独自道:“这话?我可以瞒着你,直接与五哥说的, 是把你当?成朋友,才?告诉你的。五嫂, 你觉得余望山是什么意思?”
“五哥以前根本不认识他, 能骗他什么?他还说五哥欺君……我五哥忠君尽责, 怎么可能犯下欺君之罪?会不会是他想?编造些虚无的罪名诬陷五哥?五嫂,你觉得呢?”
闻人?雨棠素来聒噪,从惊吓中恢复后, 故态复萌,拉着江颂月与她求证。
“肯定是这样!那他说五哥骗你, 肯定也是想?挑拨离间!这人?死了也不省心,待会儿我就告诉五哥, 让他提早做了防备……”
“别。”江颂月听?见了这句,紧急阻拦住她,“这话?肯定是假的, 余望山已经死了,你不往外传, 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些。所以,不要与任何人?提这句话?了,省得被不怀好意的人?听?见了。”
闻人?雨棠头?脑简单,一听?她说的有道理,赶忙答应下来。
为了让她快些将这事忘记,江颂月喊人?送水伺候她洗漱,自己则是在外面细想?余望山死前那句话?。
余望山死前那句话?没有任何证据,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可江颂月就是觉得奇怪,没用的谎言,他说来有什么用?
说闻人?惊阙骗了他,可以理解为今日诛杀他的事情,可他凭什么说闻人?惊阙欺君、欺骗自己呢?
就算他欺了,余望山怎么知道的?
江颂月琢磨许久,想?起闻人?惊阙离京的那两年。
他说他是与四叔一起外出游历山河,还曾去过云州……
等闻人?雨棠洗漱后出来,江颂月问:“你对你五哥的了解有多少??”
闻人?雨棠拢着发,满脸骄傲,“我五哥是全?京城最俊秀温柔的公子,瞎眼之前,无数人?想?嫁给他……”
“好了,你歇着吧。”江颂月确定了,闻人?雨棠就是个傻子。
不多久,司徒少?靖率人?而来,亲自核验余望山的尸身,接手后续事宜,将一应相关人?等押送回大理寺。
闻人?雨棠欢喜地想?与之一起回府,却?听?闻人?惊阙道:“明日再行回府。”
“为什么啊?”
江颂月与闻人?雨棠有着同样的疑惑,天色见晚,到京城时该入夜了,司徒少?靖率有大批人?马,与他一起回去是最安全?的。
闻人?惊阙道:“他另有公务,不便?捎带外人?。”
无法,只得留在菩提庙中。
当?晚,江颂月刚栓好房门,还没躺到榻上,闻人?惊阙就问:“余望山死了,我休妻另娶了吗?”
语气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感觉。
江颂月瞟他一眼。若非这是在府外,怕他因眼睛不便?受了伤,她真?想?单独住进另一间厢房。
没理会闻人?惊阙,江颂月上了榻,寝被一裹,闭上了眼。
“冤枉了我,想?就这么不了了之?”
面对余望山时,夫妻间的相互关怀烟消云散,开始了内部责问。
江颂月觉得闻人?惊阙有时候挺烦的,要是成亲前知晓他对内是这副模样、府邸那么混乱、并且身怀许多秘密,这门亲事她就不会那么主?动地争取了。
“我是做丈夫的,月萝你怎么误会我,我都是能原谅你的。”
闻人?惊阙又?哀声叹气道,“可若是我做错了事,月萝,你能像我这么胸怀宽广吗?”
江颂月瞧出来了,不与他赔个罪他是不会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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