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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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带着笑,却无端叫白琅感觉到不舒服。

    他不喜欢这个人这般笑起来给他的感觉,和之前在那院子书房内被窥伺的感觉很相似,只不过老者修为不高,不至于到让白琅害怕的程度。

    白琅不想回他,庄瑜便在这时说:“这边环境更好些,白琅哥哥说想到这边来看书,我们这两日都是在这边看书的。”

    他声音文文弱弱的,听着似是很怕老者。

    白琅不知道庄瑜这是装出来的,看他状态,又看向老者:“你吓到他了。”

    老者忙缓和了神色:“实在抱歉。老身无意惊吓庄小公子,只是平日与庄小公子往来不多,想来是有些不熟悉而已。”

    白琅没应声,老者看不出他情绪,又将话题转回来:“白小公子是喜好看书罢?白小公子若是有需要,随时可吩咐老身这边一声的。不如老身为白小公子您单独准备间书房?”

    白琅无甚兴致:“不要。”

    他拒绝得太过干脆利落,老者还缓了会儿才继续:“这外头乌云密布,亦不知何时会有新的雷响。您若不喜书房格局,那不若老身为您腾一个新的房间出来,单独布置布置?”

    白琅奇怪地看着他:“我有房间,为何还要别的房间?”

    “呃……”老者跟不太上白琅单纯的思路,“那您这是……今日便在此处看书了?”

    白琅:“嗯。不可以吗?”

    他看着老者,神情坦荡荡,被老者曲解出几分恃宠而骄的意思。

    他可是墨宴捧在心尖的爱徒,他便是在这庄府中,亦是想做什么都随他开心。

    老者眸色暗了暗,但面色不显:“并无不可,老身只是担心这天气会让白小公子受惊。左右老身此时亦无事了,不若便在这护着您吧?”

    他表面说着要“保护”白琅的话,藏在袖间的手却微微动了下。

    但他尚未来得及真正有何动作,院子外便传来一个悠悠然的声音。

    “谁这么热心肠,还主动要帮我保护我家小徒弟呢?”

    墨宴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外,抬脚跨入这小院子内。

    老者动作一僵。

    墨宴淡淡扫了他一眼,又看向白琅,神色温和下来:“小白琅,你过来。”

    白琅没想到墨宴这么快便回来了,眨眨眼,听话地站起身,远离老者所在位置,走到墨宴身边。

    他比墨宴矮些,微微仰着头,问:“你怎么回来了?”

    “事情解决完便回来陪你了。”墨宴回一句,同时伸手,手背抵上他的额头轻轻试探了下,“还好,烧退了。身体可有好些?”

    白琅仔细感受了下,点头:“好像是好一点了。”

    墨宴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好点了就行,你的体质还是适合多透透气。庄陶去泡茶了,我留下来陪你?”

    白琅乖乖应声:“好。”

    墨宴牵着他回到桌椅处的位置,似是这才察觉老者还没走,随口道:“有劳你的好心了,不过我家小徒弟我自会好好照顾,还是不麻烦你了。你若无其他事的话,请便吧。”

    逐客令已说得这般明显,老者自是不好继续待下去,艾艾告退。

    墨宴目送着老者离开感知范围,轻哼一声:“还敢试图对小白琅动手?真是给你们脸了。”

    庄瑜听到他的话:“他……方才还想对白琅哥哥动手么?”

    墨宴“嗯”一声,牵着白琅坐下:“我回来好一会儿了,本想看看他打的什么主意,但方才大概是劝不走你们,他藏了暗器要用。”

    白琅重点总是偏移得不同寻常:“那你回来得好快。”

    墨宴还有几分得意:“那是。事关你的安危,看到竹简消息我自是第一时间赶回来。”

    庄瑜隐约间意识到什么:“那我兄长他……”

    墨宴:“噢,应该还在从主院那边回来的路上吧。”

    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庄陶去泡茶了,而是墨宴直接懒得管他自己先回来了。

    庄瑜:“。”

    行吧,意料之中。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担心得只能靠脚一路往回跑的庄陶:……QAQ

    庄陶,一款墨宴双标最大受害者。

    第46章

    庄瑜习惯了墨宴对白琅的独一份偏爱, 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问:“那墨公子现下可要再回那边去调查?”

    墨宴随意道:“不必。需要的消息我已经得到。”

    说到这他眸色又暗了暗:“庄致季那边能这般准确的知晓我今日下午不在院子中,想必在这附近安插的眼线。我若这时再出去, 必然会引起他们警觉。”

    今日下午出门之事本就是临时起意,他们所经之处亦并未遇到庄府的其余仆从,庄致季会知晓此事,必然是有人通风报信。

    在收到竹简信息之时, 他第一时间怀疑过庄陶庄瑜,但很快又将念头打消。

    此事涉及他们娘亲, 而且这俩小孩明明自己都没什么能力,却仍会在白琅遇到危险之际,有下意识要保护白琅的举止, 墨宴姑且还是信任他们不会对白琅不利的。

    那假若此事非庄陶庄瑜所为,他们这边的院子又无其余下人, 唯一的可能便是庄致季特意安插了眼线在这附近。

    这和让庄陶庄瑜顺便留意他们的动向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庄致季心里绝对有鬼。

    墨宴指节微微曲起, 在石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黑眸间浸着些冷意:“你们的娘亲被害死, 估计亦有庄致季一份功劳。”

    “怎么会……?”庄瑜有些难以置信, “可明明、明明娘亲与他们并无什么纠纷。”

    墨宴懒洋洋地开口:“害一个人可并不一定需要有什么直接纠纷。你身处在某个位置, 便已经是原罪。”

    白琅与庄瑜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孩,他说完便有两双茫然懵懂的视线看向他。

    墨宴并未深入解释,又问白琅:“渴了么?你若渴了我去给你拿茶水。”

    白琅摇摇头,仍在好奇:“为何会和庄致季也有关?”

    面对白琅的询问, 墨宴才有深入细说的兴致。

    他并未直接开始说庄致季之事, 而是绕回了白骨:“你可知庄家为何不将他们娘亲的尸骨丢去乱葬岗?”

    白琅摇头:“不知道。是留着有何用么?”

    “聪明。”墨宴笑着夸一句, “此前我虽有猜测, 但不能完全证实便没同你说过。人的魂魄是不能距离自己尸首太远的, 不过是否化作了恶鬼,距离自己尸首愈远,魂力、鬼力便愈微弱。

    “他们的娘亲能够在死后接连害死三个人,便是因为她的尸首仍在庄府中,而且她此前亦喜好附着与庄陶庄瑜房间的屏风内,与尸首相距很近,怨气才能得以积累。”

    白琅愣愣地,大致辨明出一个意思:“庄致季留着尸骨……是为了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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