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90-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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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鹊吹了吹茶水,杯中泛起涟漪。

    “嗯……吃白菜猪肉馅好了。”

    水鹊支着下巴说道。

    荀定看了他一眼,“好吧。但你每年都吃这个口味,不会腻吗?”

    水鹊摇了摇头,“不会,因为每年也只有几天年节会吃,你已经吃腻了吗?”

    荀定:“……没有。”

    水鹊没有怀疑,“那就好,因为我还想吃你做的白菜猪肉饺。”

    荀定闪了闪目光,装不在意道:“哦,那我去剁猪肉了。”

    水川迅疾地转步,“院里还有白菜。”

    兰听寒对什么馅料都没有意见。

    他帮水鹊吹凉了热茶,传过去,“不烫了,可以喝。”

    ………

    他们做了一大锅的饺子。

    因为预计的是五个人的食量。

    他们中午做灶糖,简单吃了点东西。

    等到了晚上,本应该小年夜结束出差的水毅还没有回来。

    水川接了个电话,才从二楼下来。

    “父亲临时有多加的工作,暂时脱不开身。”

    水鹊怏怏不乐地盯着饭桌上的饺子。

    他还特意包了一个里头有硬币的,分到了父亲那一碗。

    水鹊抬眼问:“那什么时候能回来?”

    水川摇摇头,“电话里没说。”

    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大年三十还回不了家吧?

    水鹊担忧着。

    兰听寒道:“那我们先吃吧,吃完早些睡觉。”

    水鹊大口往嘴里塞了一个饺子。

    不出他所料。

    等到大院里小孩四处有跑闹,鞭炮声噼啪噼啪、噼里啪啦响在巷头巷尾,红火灯笼连铁丝挂在树上。

    他们到供销社买完糖果饼干,裁缝店里的新衣新裤也赶制出来,水毅还没有回来。

    除夕是个大晴天,院中阳光刺眼,前些日子的雪全化了。

    水鹊搬着小马扎坐在门口,支着脑袋叹一口气,“我觉得妈妈和爸爸应该不会复婚了。”

    水川拿着大红纸和墨水走过。

    敛起神色,问:“哥哥,你要不要写春联?”

    水鹊站起来,拍了拍衣摆,“我写吗?可以啊。”

    火红春联贴在大门口和厨房后门口。

    他们在大红纸上撒了铜金粉,阳光一照,金光细碎闪烁,喜庆明亮。

    大年三十的大院很热闹,军区大楼内和大院之外工作的人都回来了,喜气洋洋。

    一到傍晚,礼堂前的广场上扯起银幕,有两名战士调试露天电影的放映机。

    各色花灯挂在街头街尾,孩子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排成提着花灯的闪光游龙,游走在大院里。

    一群年纪相仿的青年聚在树下。

    他们已经是大人模样,和小字辈的那群孩子已经难以融入了,有的是下乡插队的,有的是正在当兵,都是趁着过年回家来探亲。

    水鹊走过来的路上已经觉得热了。

    他把外面罩的厚棉袄脱掉,抱在手臂上。

    里头是枣红色的高领毛衣,领子堆在下巴尖儿。

    小脸糖霜一样雪白,颊侧嫩粉,看起来有点像是漂亮过头的年画娃娃。

    那群人里有人叨着烟回过头,先看见了更眼熟的面孔,招招手,“呦,水川!”

    视线牢牢被水川旁边唇红齿白的小青年吸引住。

    那人慌里慌张地踩了烟头,火光只在脚底闪烁了一下,完全灭了。

    他推搡了群体里的其他人,才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水、水鹊,今年……过年回家了?”

    毕竟是小时候的玩伴,寒暄几句就能融入。

    “哦哦,你现在都插队当知青啦?”

    “兰听寒你和水鹊一个生产队,哇,真好真好……这不是缘分嘛。”

    忽地,有人提起,“你们还记得,小时候每年过年才会来的那个吗?”

    “叫什么来着?”那人抓耳挠腮死活想不起来,“好像姓梁……”

    水鹊惊喜地问:“梁湛生?”

    “他现在我们大队当赤脚医生。”

    那人一拍脑袋:“哦对对对!”

    “他家那件事情,不是很可惜吗?”

    “我前两天听说,他爹的事,平反了。”

    那人说着,对上水鹊的视线,赶紧打补丁。

    “是道听途说的,不知道真假。”

    月亮升起来,银幕放出画面,声音乍响。

    ………

    一直到深夜,漆黑车身的桑纳塔穿过张灯结彩大道,停在院前。

    钥匙打开大门。

    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躯高大,步伐稳健,将脱下的军帽与外套挂在左手臂弯。

    他的五官轮廓冷峻,看上去和水川足有八九分相似,只脸侧有一时未打理的短胡茬。

    轻轻推开房间门。

    书桌上的墨绿台灯静静亮着。

    兰听寒坐在桌前,手边摊着一本书。

    水毅往里看,压低声音,“……都睡了?”

    兰听寒侧身。

    大床铺上,夜风吹散轻微的酒气,三个人睡得四仰八叉。

    水鹊夹在中间,头枕着荀定的手臂,脚搭着压在水川的腿上。

    脸颊睡得红红。

    窗外烟花升起,在空中绽开。

    “砰砰砰”的几声,完全没打搅到屋里三人的睡眠。

    水毅放轻脚步走进来,眼神柔和地看了看,最终将礼物盒放在床头。

    眼睛微眯,他突然发觉水鹊左手腕上的手表,和他要送的礼物盒上标志一样。

    水毅目光沉了沉。

    ………

    大年初一的上午。

    住宅电话铃声响起。

    水毅从书房出来,拿起黑色胶木的话筒。

    另一头是青年人隐含雀跃的话音。

    “水鹊,你有时间吗?我、我现在到了海城……”

    “好多天没见了,我有点想你,这里我人生路不熟,你要是有时间,能不能出来和我逛逛?”

    李跃青在电话亭里,彻夜的火车,他浑身非但没一点疲惫,神清气爽,甚至兴奋得额头冒汗。

    他高兴过头,连水鹊当初说会是谁接电话也忘了。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男声,“嗯,我会替你转告他的。”

    第193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34)

    水鹊蹲在后院门前漱口,牙膏白沫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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