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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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打伤爪子的狮子,也依然存有强大的震慑力,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不敢第一个上前。

    徐晏书眸光一冷:“还愣着做什么?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一群打手对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扑了上去。

    褚弈虽然实战经验丰富,对待寻常打手可以一敌十,但到底负伤在身,更别说怀里还抱着个人,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腿能行动,任凭往日再怎么厉害,最后也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怀里的人被徐晏书那双贱手抢走。

    “我杀了你!”

    褚弈被摁在地上,身上足足压了四个男人,分别制住他的四肢,这才堪堪将他摁牢了。

    面对那双血眸中的滔天杀意,徐晏书却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徐某扫榻以待。”

    说罢,抱着怀中的少年转身欲走。

    可不知怎的,少年在他怀中抖索得比在褚弈怀里还要厉害,跟只吓破了胆的鹌鹑似的。

    徐晏书皱?楓眉。

    不应该啊,和他比起来,明明是褚弈更凶恶可怕一点。

    就在这时,徐晏书脑中有念头一闪而过。

    从用针剂打中褚弈到抢人,过程看似曲折,但实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以至于徐晏书一时没注意到,姜渔竟然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徐晏书的脚步停下来,他望着怀中不停发抖的少年,轻声唤道:“小渔?”

    少年战栗着,没有回答。头纱覆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五官与神情。

    徐晏书眸中神色渐渐覆上一层冰冷,一个荒谬的猜想在他心里成形。

    下一刻,他将少年放下来,伸手揭开了覆在少年面上的白纱。

    空气仿佛一寸寸凝固,连被摁在地上的褚弈都停止了挣扎,抬头愣愣望着穿着婚纱的少年。

    那是一个与姜渔有六七分相似的少年,身高和胖瘦都很像,而那张脸看骨相,原本只有四五分像,但铺了厚厚一层脂粉,被人用高超的化妆技术硬生生改到了六七分,再加上覆在头上的五层白纱,几乎以假乱真。

    徐晏书一张俊脸结成了冰。

    那面上不再有之前的半分温和从容,他抓起吓得面色惨白,魂不附体的少年,一字一句道:“他在哪儿?”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呜呜呜别、别杀我”

    徐晏书还没说话,趴在地上的褚弈先开口了:“你说什么?你他妈连自己假扮的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里骗人?”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都是闻先生让我扮的别杀我,求求你们”少年明显也是被这一连串阵仗吓怕了,话都说不清楚。

    徐晏书心知问不出什么,松了手,冷冷对褚弈道:“蠢货,我们都被闻峋耍了。”

    话音刚落,两道麻醉针破空而来,一左一右,直直刺进他的两条腿中。

    徐晏书不似褚弈那般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和强韧如钢铁的身体,被强效麻醉剂打中,双膝猝不及防一软,竟直接狼狈地跪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自侧方传来,最后,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停在了他跟前。

    “两位贵客大驾,未曾远迎,是闻某怠慢了。”

    徐晏书银牙紧咬,想要站起身,腿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用双手暂时撑着身体,将姿势艰难地改为单膝跪地,好跪得没有那么难看。

    而他带来的人,竟也已经和刚才褚弈的人一般,全都被麻醉剂弄得躺倒在了地上。

    闻峋不仅狸猫换太子,还给他们来了一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徐晏书脸上从容的假面如白垩般破碎,再做不出一点伪装,恨恨盯着?楓来人:“你把他藏哪儿了?”

    闻峋居高临下,面色冷淡地睥睨着地上的两个人。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闻峋以前老婆被人偷吃了不知多少回,现在自然也学聪明了。

    他的确是给褚弈和徐晏书都发了请帖,只不过,请帖上的地点是假的。

    甚至,为了避免二人去核实,从闻府发出去的请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写的假地点,而直到婚礼当天早上,才有专人挨个去告知宾客真正的婚礼举办地。

    不仅如此,闻峋还派人将两个地点都布置成了婚礼现场,提前三周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在假地点准备,丝毫不掩盖风声,就是为了确保二人上当。

    此刻,面对这两个手下败将,闻峋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内人害羞,就不出来迎客了。”

    “闻峋!你这个贱人!”

    压在褚弈身上的黑衣人换了一拨,男人却仍然双目如喷火,一副铁骨铮铮的傲气模样。

    “你以为姜渔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也就是因为你这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没了这张脸,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褚弈脸都被压得贴在地上了,唇角却扬起一抹畅快的笑:“老子明天就把你这张脸皮剐下来当抹布擦脚,我看姜渔还稀罕你哪一点!”

    闻峋眸光冰冷,看着他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件死物。

    “阿锋。”他淡淡道。

    立刻便有人上来,恭敬问:“先生,打到什么程度?轻伤一级,轻伤二级,还是重伤致残?”

    闻峋:“留口气。”

    “是,另一个呢?”

    闻峋瞥同样被摁住的徐晏书一眼,道:“先留着儆。”

    “是。”

    那边很快响起褚弈的一声声闷哼,一边哼一边大骂,将闻氏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闻峋眉心微蹙。

    他在想姜渔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褚弈的,疯狗一样。

    锃亮的皮鞋停在徐晏书跟前:“徐先生,看清楚了吗?”

    徐晏书一张脸绷得快要裂开,他不像褚弈那么粗野大条,自然听懂了闻峋刚才的暗讽。

    杀鸡儆猴,褚弈是鸡,他就是那只被儆的猴。

    他冷眼看着闻峋,似是要维持最后的体面:“你用不着在这里假慈悲,既然是我棋差一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闻峋眸色冷漠地看他两眼,忽然轻轻地勾起一个笑。

    男人面容英俊深邃,薄唇轻启:“两位贵客不辞舟车劳顿,前来恭贺我与夫人新婚,闻某怎敢不以礼相待。”

    他拍了拍手,便有侍者端来一个木托盘,上面置有两杯酒。

    闻峋执起酒杯,走到徐晏书跟前,眸光冷冷下睨:“一杯薄酒,算是代内人谢过二位的祝福。”

    说罢,他手腕微微倾斜,那昂贵清亮的酒液便从杯沿流出,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徐晏书脸上。

    另一杯酒,则平等地洒在了鼻青脸肿,嗷嗷狂吠的褚弈脸上。

    闻峋神色漠然地收回手:“还望我与二位,从此扬镳分道,后会无期。”

    *

    沉重的木门上,响起男人指节的敲击声。

    “小渔,你换好衣服了吗?”闻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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