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也能闭眼带飞(无限流):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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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头都没抬,也能感觉到管家在盯着他,过了好半晌,才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道:“纵有三两交好的,到底越不过你的职责。饭可以少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凉飕飕的眼神盯得郝阳刚背后发寒,只敛目道:“必定如实回禀,不敢偏私。”

    管家笑道:“这就对了,我知道你向来是个懂规矩的。”说着便摆了摆手,语气宽和地道:“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别忘了把饭给我送来。”

    郝阳刚应了是,这才从前院出来,这时,其他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郝阳刚当时还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以为荆白会在不远处等他,好歹交换一下信息,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看来还是不够信任他。

    说到这里,他耸了耸肩,无奈地道:“早上那会儿一句话都没说上,你不说,我真不知道那不是你。”

    荆白全程听得专注,直到他说到这里,才认真看了他一眼:这人虽有些奇怪,但对他的行为习惯倒是猜得不差。

    如果早上去前院应卯的是荆白本人,他的确会找机会和郝阳刚交换信息。

    既然对方已经说出了自己需要的信息,荆白也没有再隐瞒自己的情况,坦承道:“早上去前院的应该是我,但我当时没有意识。至于你早上说的自己有意识,但不能控制身体的问题,我昨晚已经遇到了。”

    但看郝阳刚说话的意思,他昨晚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荆白索性把昨晚的事情和郝阳刚说了一遍,还问他:“你房间里有没有找到过的类似的线索?”

    郝阳刚摇头:“没有。”

    他顿了顿,英俊的脸上泛起迟疑之色:“也可能是我没发现?”

    荆白瞥了他一眼,见他歪着头冥思苦想,像是在认真回忆的模样,反而觉得这人应该不会这么大意,淡淡道:“未必,你我毕竟情形不同。”

    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都吃完了午餐。荆白的馒头粗糙又干硬,还带着冰渣,牙口稍差的可能都咬不动。

    对比之下,郝阳刚换给他的两块糕就十分松软香甜。

    郝阳刚见他吃完了,还向他示意:“还有一块,你还吃吗?”

    荆白这时也明白了,再是不喜甜的人,也不会勉强自己去吃这种难以下咽的东西,换食物应该是对方示好的手段,便摇头道:“不用。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吃人嘴短,这个副本里郝阳刚已经算最能入眼的,既然有诚意,同他合作也没什么。

    郝阳刚诧异道:“什么意……”

    他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荆白说的是他给的食物,神色倏然就变冷了。

    俊美的面容,冷意一闪即逝,若不是荆白一直着意观察他,或许都不会发现那一瞬间表情的变换。

    他脸上的笑容十足灿烂,看着荆白道:“这话说的,我一个给管家跑腿儿的工具人,哪配问您问题呢。不介意的话,不如让我存下,以后有机会再问吧?”

    他脸上虽笑着,眼睛里却是冷的,像是不高兴。

    荆白向来是不理会别人莫名其妙的情绪的,但见岸上的青年眉宇间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意,不知为什么,他忽然脱口问道:“你恼什么?”

    第182章 头啖汤

    郝阳刚像是没听明白似的,冲他微微一笑,那一丁点冷意像春日的残雪,从他脸上飞速消逝。

    “我没恼啊,”他正色道:“只是现在真的没什么想问的,这个问题不能攒下来吗?”

    那双眼睛明亮如星,灼灼地盯着荆白。

    荆白总觉得那双黑眼睛的神色有点眼熟,如果笑起来,那种似有若无的熟悉感会更明显。

    见郝阳刚不承认,他也没有继续追问,本质上其他人的情绪同他没关系,他问出那句话时,自己心里都有些惊讶,也无心继续这个话题,便道:“随便你。”

    郝阳刚微微一笑,他眼睛里没有笑意,即使像是在笑着,神情中也看不出喜怒。

    他蹲下身,从荆白手中接过空盘,又将食盒收拾整齐,对荆白道:“我要走了。按管家的要求,需要确认你的工作进度。你做得怎么样?”

    荆白向他示意了一下船头的那个木盆,道:“我会继续打捞,正常情况,天黑之前能装满它。”

    郝阳刚点了点头,道:“我会告诉管家。”

    他拿起食盒,对站在船上的青年道:“我要走了,饭还没送完。”

    荆白顿了顿,道:“我还有个问题。”

    郝阳刚正要转身,闻言停下道:“你说。”

    这个问题从看见郝阳刚起就萦绕在荆白心里,他疑问地道:“你怎么知道湖上有人?”

    郝阳刚苦笑了一下:“凭感觉,你信吗?我答应的时候,其实根本不知道你们在哪,只是走到这里的时候有种感觉:这里有人。”

    “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就和我早上去前院应卯的时候差不多。我不知道你们具体在哪里,但是我知道走这个方向一定有人。”

    郝阳刚走了,荆白撑着船桨回到湖心时,脑中还在思考着他这句话。

    他当然相信对方的说法,昨天他决定要和郝阳刚和卫宁分路,不也是因为这个感觉?

    但“感觉”这种东西实在太虚无缥缈了,这和一般的直觉也有区别。

    直觉是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而这种“感觉”,它到来时非常笃定,毫不动摇,确切得像是一个植入脑中的认知。

    虽然目前为止,这些“感觉”并没有给过他们错误的指引,但荆白非常讨厌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再加上早上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应卯,荆白面上虽无法显露什么,心中却是暗暗震悚。

    这具身体里,是不是存在着他不知道的第二个意识?

    早上应卯时管家说的话同样大有深意,荆白手上机械地打捞着水草,一边在大脑中反复回想他言语中藏着的信息。

    早上应卯时,昨天去了西边的人都没出现,只有他们这些留在了东边的人。管家说话间特地强调了他们是“东边的人”,那后面他训话的对象,包括“荒淫”的,应该都是昨天他们这批留在东院的人。

    除去卫宁和郝阳刚、小曼,剩下的正好是两对男女:那对想要他衣服的情侣,还有小舒和于东。

    郝阳刚早上没见到过那对情侣,所谓的“撵出府”,应该就是死了。

    只是不知道管家说的“荒淫”,指的是什么程度的肢体接触,他们又是怎么死的。

    还有管家说向“内院”一一汇报,“赐汤”的主子、“易服”……

    这都算是线索,可指向

    内院到底是什么地方,所谓的“主子”,为什么从来没有出现过?

    范府里的人,除了管家,他们没有见到任何人出现过。如果真有“主子”,这么大的宅院,为何不见他们出门赏玩?

    荆白觉得处处可疑,可这些线索何其凌乱,像一把丝线乱糟糟地缠在手里,却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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