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万字平戎策: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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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柒呼吸一凝,不等他开口,便觉察到那两根指头与旁的不一样,淋淋漓漓,仿佛被水浸泡过。

    他顿时僵住,耳根如同被熟铁烙过,滚烫不休。

    “大人是否已经感觉到了——”云时卿俯身看着他,如缎的长发悉数落在他的胸膛上,“如今不用脂膏,下官也能畅通无阻地进到里边儿去。”

    污言秽语一句接句地迸进柳柒耳朵里,他再难忍受,一掌将人推开,旋即够过床尾的衣裤穿在身上。

    这一掌力道虽不重,却正中云时卿的胸口,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柳柒拧紧了眉,不冷不热地道:“别装了,我根本就没用力。”

    云时卿捂着胸口不说话,大半张脸被墨发遮挡了,教人瞧不见情绪。

    柳柒顿在当下,衣袖套了一半便停止动作了,他倾身向前,没什么感情地问道,“我伤到你了?”

    “嗯。”云时卿从胸腔内震出一声虚弱的闷哼。

    柳柒虽不信他,却还是凑近一观,五指小心翼翼地触上他的肋骨。

    下一瞬,腕骨被人用力扣住,柳柒来不及惊疑,腰也落入了另一只宽大温暖、却又带着层层薄茧的手里。

    天旋地转间,两人就已更换了位置。

    柳柒眼中涌出一股子怒意:“云时卿,你这个混账!”

    云时卿笑盈盈地道:“原来柒郎也会担心我啊。”

    “谁担心你?”柳柒抬起膝盖就要动武,“我恨不得杀了你!”

    云时卿止住他的动作,风轻云淡地道:“做个风流鬼也无妨。”

    柳柒虽被这人气了足足二十来年,可肚子里翻来覆去也就只有那么几个骂人的词儿,即便一股脑儿地吐出来,对方也只是不痛不痒地笑一笑。

    若说得多了,反倒像是在奖赏这个混蛋,索性不予理会。

    可云时卿偏偏要与他作对,他越是不吭声,云时卿便越是放肆:“柒郎,要继续吗?”

    蛊虫躁动亢奋,对这个男人的气息极度迷恋,迫使柳柒情不自禁地勾住了他的脖颈,嘴里却别扭地道:“不要。”

    云时卿探下那只尚未干涸的手,用极温柔的力道握住他,轻笑一声:“嘴硬。”

    柳柒猝然瞪大双眼,颈侧青筋狰狞尽显,连呼吸都加重了好几分:“你放肆!”

    “下官又不是头一回做以下犯上之事,早就放肆过了。”云时卿语调浮浪,腕骨灵巧地动作着,疏密有致、缓疾得当,指根很快便被一股清冽的热潮浸染。

    柳柒张嘴欲骂,然而出口的却变成了违背本心的吟音,他胡乱地去踢云时卿,系在踝骨处的羊脂玉桃核脚链亦随之晃动,煞是明艳。

    云时卿被他踢中手臂,五指倏然松开。

    “啪——”

    下一瞬,巴掌落在柳柒的臀上,震出极清脆的一声响,方才还挣扎反抗的人立时安静下来。

    他惊愕地看着云时卿,好半晌才出声:“云时卿,你竟敢打我!”

    云时卿分开他的双膝,亲昵地凑近:“下官有罪,大人息怒。”

    “混账!”素来温润儒雅的人双目通红、眼瞳幽黑,俨然是动了怒,“你自幼就欺负我,离开紫薇谷时师父还特意叮嘱过你,让你好好护着我,你做不到便罢了,还欺我辱——”

    云时卿双唇覆上,将未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喉间。柳柒气急败坏,手脚并用去推去拒,无奈气力与功法俱被蛊毒鲸吞蚕食,他的挣扎便多了几分欲拒还迎之意。

    直到云时卿徐徐楔进,他才停止了反抗。

    唇舌相依,绵缠缱绻,柳柒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吻里逐渐败下阵来,身子愈来愈软,曲径幽深处却颇为密致。

    他被云时卿仔细照拂着,每一寸都甚得爽利,怒意渐渐被另一种滋味替代,整个人心猿意马。

    见他眸中浸了水色,周身肌肤也泛出粉意,便知是快要到了,云时卿不再着急去弄,反而慢条斯理地捣。

    得几寸、进几尺,已经由不得柳柒了,全归云时卿来把控。

    “我是欺负你不假,”云时卿一边吻他,一边说道,“但我从未想过要辱你。”

    柳柒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他,眸光潋滟,情绪纷杂。

    云时卿用指腹去抚他紧蹙的眉头,问道:“在想什么?”

    柳柒偏过脑袋,眸中欲念未散,语调却甚是淡漠:“什么也没想。”

    云时卿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过问,重新动了起来。

    更漏渐逝,晨光熹微,初夏的气温并不清寒,因情动之故,衾帐内反而炙热无比。

    柳柒止不住地淌汗,双臂无力地攀在云时卿的肩头,唇缝里时不时渗出一丝欲而媚的声儿,令他自己震惊之余,也刺激了云时卿。

    一迭一起间,紧绷在脑中的那根弦似乎有了断裂之势,他蜷紧趾头,眼前不断有烟火炸裂的痕迹。

    得到爽利后,他猝然清醒过来,双手推抵着云时卿的肩:“停、停下,你的伤……”

    云时卿对此充耳不闻,柳柒又气又恼,以拳捶打,语不成调地道:“云时卿,我命、命令你停……”

    云时卿又去亲吻他的唇,忽轻忽重地碾着:“你在关心我啊?”

    “谁关心你了!”柳柒张嘴便咬了他一口,唇齿间顿时溢满了鲜血的味道。

    云时卿不仅没躲,反而把他掼进枕间,就着血腥气加重了这个吻。

    柳柒被迫又承了一次欢,云时卿肋骨断裂未愈,方才两人恩爱了许久,胸口处隐隐作痛,想来是加重了伤势,但他并未在意,该怎样便怎样,什么时候该温存怜惜、什么时候该肆意妄为,接在他的掌控之中。

    帐幔摇曳,婀娜娉婷,拔步床外的灯烛已然燃尽,空气中只余一抹星火的残香。

    不知过了多久,云时卿总算肯交代出来。

    一抔热雨浇下,润泽了曲径幽深之地。

    云时卿缓缓停下,低头看向柳柒的腹部。

    胎儿已有三月余,纵然是平躺着也能瞧清些许弧度了,他用宽大炙热的手将那个孩子拢在掌心,指腹有意无意地拂了几下。

    柳柒还未清醒过来,眼中布满了迷离的雾色。

    “柒郎,”云时卿一边喘息一边唤他,“孩子已经显怀了。”

    柳柒的腿肚仍在发颤,闻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生而夭折,何必去理会。”

    云时卿的眸光骤然一变,转瞬又恢复如初,嘴角噙着一抹凉薄的笑:“那就不理会它,咱们自先欢悦。”

    说罢缓缓退离。

    柳柒的视线自他受伤的肋骨处扫过,转而侧过身静静躺着。

    蛊虫虽然暂时得到了安抚,但离蛊毒真正发作还有两三日,一旦起了个头,接下来这几日毫无疑问要在极其过分的厮混中度过。

    柳柒微拧着眉,似有几分忧虑。

    正这时,云时卿从床内侧的暗屉里取出一支锦盒,扣开盒盖,两枚锃亮圆润的铜球赫然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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