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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于凛冬热吻》 【正文完】(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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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1医生:“……”
难怪老爷子看他不顺眼。
“你怎么还跟狗抢吃的?”
“吃吗?”靳淮宴把手中那根逗马尔济斯玩了好半天的牛肉条塞进自己口中,又从袋内掏出一根喂到他嘴边,举了举,“还挺好吃。”
小1医生见他吃的喷儿香,不像是装模作样要故意坑他,半信半疑的张嘴咬住,嚼了几下,眉宇动了动,“是挺好吃的哈。”
边说,边伸手去又拿了一根。
急的马尔济斯直冲他俩委屈的哼哼。
全程目睹自己平日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心肝正被两个大男人欺负的哼哼直叫,老爷子心里的不爽叫嚣的更甚了,说不动没脸没皮的靳淮宴,就只能把矛头对准派靳淮宴来的靳砚北。
“跟女朋友一起来江北不说带回来吃顿饭,”老爷子放下茶盏,冲红木桌边开了扩音的手机中气十足道,“我老爷子是见不得你女朋友是不是?!”
靳淮宴看似置身其外,实则参与感满满,像是生怕老爷子为难完靳砚北就会来为难他,若无其事的添柴加火道:
“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什么时候求的婚啊?”小1医生憋着笑又从袋子里掏出一根牛肉条来,跟靳淮宴一唱一和道,“之前见不连女朋友都还不是呢么?”
余光内自三人坐到象棋台开始就躲去外面院子里喂鱼的老夫人丝毫不参和几个男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一袭修身香云纱双面苏绣旗袍外搭挂巴尔古津紫貂毛披肩,一边哼着京剧曲儿,一边往池塘里分洒着鱼食,任由身后老爷子的声音再洪亮高昂,她都不分一个眼色。
被老婆忽视、被小狗抛弃的老爷子一听对面这俩不省心的儿子话语中明显见过屠杳不止一两次的意思就更窝火了,不乐意再听靳砚北的任何解释,舌尖挂着薄愠的说了句“以后都别回来了。”,便抬手撂了电话。
还未出口的解释被听筒内传来的“嘟嘟嘟”声截断,靳砚北难得吃瘪的从耳畔拿下手机,于满室看得见摸不着的寂静清冷中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他点进微信,下滑,找到三个人的小群,摁住语音收音键,将手机底部的收音孔抵在薄唇边,愁了句,“我的好叔叔们,内忧能排在外患之前准得有你俩一份功劳。”
就差明着说他俩是帮倒忙了。
消息才刚发出去,身后就蓦的贴来一抹冰冷。
激的他颈椎陡然发硬。
不敢回头看。
只穿了套单薄病号服的屠杳隔着椅背自后方轻轻环拥住他,将被冷风呼的寒凉的脸蛋儿往他本就僵硬的颈窝里蹭了蹭,嗅着他满身因落寞而显得更加浓郁的白麝香心满意足的阖了阖狐狸眸,小口轻喘着热气。
在与他重逢之前,她破碎不堪,始终信奉“人生是游戏,过把瘾就死”的洒脱教条,但是,在与他重逢之后,她伤口愈合,信仰就逐渐变成了他。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生命中所有难忘的过往都与靳砚北有关,她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虔诚而热烈的爱,只信他是靳砚北。
只要他站在那里,就是爱的注解词。
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让她明白:就是会有人跨越时间长河,不畏距离遥远,倾其所有的过往与将来,心甘情愿的仅为她而来。
而这个人,她不想再弄丢了。
屠杳埋在他温度愈来愈烫、筋络越跳越快的颈窝内细喘了几口,稍稍平复因奔跑而跳动过快的心脏,她略微撑起头来,附在他漫上些许绯意的耳根娇声问他,“靳铮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那一霎那,先前所有的落寞、心酸与自嘲皆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
是相由心生的欣慰与欢愉。
靳砚北再顾不得其他,想也不想就一口应下,“要。”
……
……
说是让他跟她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去哪里。
就只是在看到器具架上摆放的那根用来取骨髓的长针时被本能的恐惧和还未来临但已经能预想到的疼痛一齐支配了本就脆弱不堪的意识,只要是别让她待在医院里乖乖等着受疼,无论去哪里都好。
靳砚北看出她的茫无头绪,倾身在导航目的地中输入:江南中心大厦,示意她跟着导航的指示走。
屠杳撇了一眼,掉头,进隧道往江对面开。
一刻钟之后,两人进入江南中心大厦。
“你好,”安检员面不改色的看了看屠杳身上穿着的病号服,没有多问,避开她用金属扫描仪尽职尽责的扫过靳砚北的身体,在确定他没有带什么不该带的危险物品时照例询问了句,“打火机有吗?”
靳砚北颔首。
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把被人撬了红钻的康斯坦丁zippo,扔进安检门旁放置的打火机回收箱内。
牵起屠杳的手朝高速电梯走。
屠杳回握住他的手,侧仰面好奇道,“那个什么总,就是在饭局上撬走你打火机上那颗红钻的那个男的现在怎么样了?”
“许总?”靳砚北大抵是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件事,玩味的顶了顶眉峰,他也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就轻快的笑笑,用最淡然的话说出最残忍的事实,“他儿子不成器,爱搞小网红,我就推波助澜了一把让张曼搭上他了。”
张曼。
她还记得这个人。
就是之前想在泫泗游轮上坑害陈天青的那个白裙小网红,长得确实挺清纯挺漂亮的,有足够的美貌资本去蛊惑男人的心。
不过搭上她,八成没好事儿。
“然后呢?”
“被讹了挺大一笔钱,分手后染了艾滋,后来又传染给他老子和他妈,据说是前几年都没了。”
“骆霄也知道这事儿?”
“知道,他留下的那些股份骆霄还分了我一半。”
屠杳:“……”
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坏男人。
仅承载了两个人的高速电梯格外空旷,哪怕耳蜗被因距地面过高而产生的耳鸣充斥着都仍旧没办法抵挡来自电梯高速上升的气流声,靳砚北感受到电梯梯厢反光镜中投映出的来自怀里的屠杳的嫌弃眼神时抬手捂住她那双不娇自媚的狐狸眼,微微折颈在她耳边闷笑。
“别这么看你男人,”他轻笑,言语轻佻,“另外那半在你名下,咱夫妻俩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谁跟你夫妻俩,”屠杳折臂向后给了他一肘子,傲娇,“我不知者无罪好吧?”
靳砚北就看着穿着他宽大外套的她笑的跅弛不羁。
“得,老公拼死拼活给你打江山,你反过来倒嫌老公手段脏,就没见过这种白眼儿狼。”
“不嫌也不是不行,除非你把剩下那半也转给我。”
“行,还要什么?”他拥着她,满腔宠溺道,“失乐园要不要?”
“我要你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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