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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于凛冬热吻》 70-80(第27/34页)
语,“还好我没怎么惹过他,不然估计他一拳就能打死我。”
话讲完,他立马旁移两步,跟她拉开安全距离。
屠杳没绷住,笑了,乜他,“你就这点儿水平?”
“什么叫就这点儿水平,咱这叫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好吧,不像老田,傻了吧唧的认不清自己,着了急跟谁都想比划两下,最后只能是把自己比划进去。”
“说起这个,田成杰他们什么情况?”
她只顾着把人往里送,没太关注后续。
“本来以为只是按嫖·娼定,最多拘个十五天的,但是不知道怎么被条子发现了他们吸笑气的事儿,好像赵倾那天还碰了□□,综合定罪直接三个月起步,”施骋省去这件事在微博热搜上掀起的腥风血雨和社会各方联合给予他们的致命打击,拣了句最简短也最能体现事情严重性的话讲,“事业前途什么的就算是全都废了,搞不好短时间内连人都出不来。”
屠杳随手从龙门架上扯下一条弹力带,找了个空地开始热身:
“也没供出你来?”
没看到一组动作练完的靳砚北侧头看了她们一眼。
“我就没参加。”施骋说。
“那他们都没怀疑过你?”
“怀疑过,但是没用,他们被带走的时候我就已经跟我经纪人对好口供了,就说那天我在楼下买酒的时候又被她叫回去了,根本没可能故意举报他们。”
“可真是一帮蠢货,”屠杳笑的明眸善睐,狐狸眼微微眯起,眼尾上扬,别有一番妩媚张扬之意。她话里有话道,“难怪你一直都想踹了他们。”
那天晚上过后,她才偶然从江欲铭那边得知:施骋早就有自己单飞的想法。
自大前年开始,施骋出席大部分活动、对接大部分商务就全都是只以他自己一个人的名义,极少再跟团队其他人一起露面,不过是碍于公司那边的整体合约还没有到期,新歌也都得挂着团队的名头继续发,很多时候他不得不继续跟他们绑在一起以“落逃玫瑰”团体的名义进行宣发罢了。
她那招“借他的刀杀他们的人”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对他想要单飞也是十分有利的,相当于直接在他最需要帮助的地方推了他一把,让他在半推半就间跨过那个最难跨过的坑以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同时,他还可以心安理得的认为那是她逼他做的,不是他主观想要去坑害队友。
不然他不可能当时答应的那么快,只考虑了几分钟就拍板报案。
果不其然,施骋半靠在摆放哑铃的架子上揉了揉头发,眼神无辜:
“这也不能怪我,是他们自己无所作为还要作恶多端。我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上来,该享受的都还没享受够呢,可不想平白无故再被他们拽回去,想想都糟心。”
屠杳知道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没想到他能这么利己,为了自己的前途和事业甚至不惜出卖从一无所有时就在一起一块打拼的兄弟们,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地位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
“对,是真的很重要,比我的命都重要,”大抵是因为没睡醒,神志还不太清醒,他难得放下戒备,坦诚了一次,“不瞒你说,杳,我是真的穷怕了,也被歧视怕了,我现在就连做梦梦到之前过的那种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都会被吓醒,更别说有人想毁掉我现有的好日子,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健身房地方很宽敞,没几个人,冷冷清清的一眼就能看完全部。之前一直没露面的周姓女二终于不知道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钻了出来,黑色紧身瑜伽裤搭一件十分普通的紧身白t,略微露一点肚子,她一手抓一瓶百岁山,甩着刻意拢挽的韩系低马尾朝又开始新一组动作的靳砚北小跑而去。
靳砚北手中的动作不停,她就举着水乖乖候在一旁。
活像个十八孝好女友。
屠杳对着面前巨大的落地镜翻了个白眼,施骋扭头看了他们一眼,她继续面无表情的热身,他就像是被打开了一直紧绷的话茬儿,碎话收都收不住。
他说,“你别看她这样,其实我还挺羡慕她的,能那么勇敢那么不顾一切的表达自己的喜欢。不像我,连句喜欢都不敢说。”
“你喜欢谁?徐宁意?”
“怎么可能,当然是你啊。”
“你快别放屁了,喜欢我还出轨?”
“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情种只生在富贵之家,”施骋侃然正色的看着她,再没有过去的一点不正经,“虽然你可能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只是在利用你,但其实我是真的喜欢,没有过,也过不去。”
从她在伞下满脸是泪的回头看他的那一刻,他就不受控制的喜欢上她了。
他跟徐宁意睡,是想让徐宁意带他进演艺圈,给他满地六便士;他这么多年不跟她发生关系,甚至就连强迫的亲她都没有过一次,是不想玷污他心里最纯洁的白月光。
而白月光之所以会被称之为白月光,就是因为倾尽一生所有都得不到,他自认没有登天摘月的能力,也没有月为他来的资格,就只能一边抬头仰望月亮,一边低头捡六便士。
得不到不是原罪,放不下才是。
只是人穷不恋富家女,他根本就没有资格恋爱脑。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以后再想七想八了。”
没有她,他不会再束手束脚,不会再在生活与情爱之间艰难取舍,从此往后,他的每一任,都只会是能助他事业更上一层楼的台阶。
他再也不会有喜欢了。
屠杳不太习惯他搞这种煽情戏份,也拿不准他这一番看起来十分真诚的告白里到底又有多少真心在,刚拉开的弹力带顿在半空,牵着她的双臂陡然回弹,卸了力道。她开玩笑似的转移话题,不想再听他说这种有的没的的,“停,打住,这种正经话我可听不来,你还是跟我说点不正经的吧。”
“不正经的啊?”
她点头。
“人都怼你老公面前□□了,你还有心情在这拉这破b弹力带?”
屠杳:“……”
他还不如继续说刚才的那些。
施骋见她仍然无动于衷,又添了把火,“你看看人家那身材,那腰,手大点的一只手就能握住吧,那胸,稍微低一点从领口都能看见吧,那屁股,嗯,怎么说,虽然挺一般的,但也是无功无过吧,耐不住她那张脸长的清纯啊,就跟青春活泼的大学生一样。我要是靳砚北,这种极品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他不是那种人——”
不等她这句话从齿缝间完整的磨出,那边的靳砚北就做完了新的一组。他长腿一跨从座椅站起,边将头戴式耳机扯下脖颈边接过周姓女二手中递去的百岁山。
不知道他跟她说了些什么,屠杳眼睁睁看着——
周姓女二的绯色从脸一直染到耳根,还有逐渐往脖颈蔓延的趋势。
柔情媚态,眉目含春。
屠杳感觉后槽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偏生靠在一旁看戏的施骋生怕她的怒火烧不上头,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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