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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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断。

    所以。

    过去7年间连抱都不愿意让施骋抱一下的她,在发觉自己因为醉酒而稀里糊涂的跟靳砚北发生关系后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所以。

    她遵从内心的想法,伸展双臂勾搂上他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拥入怀中。

    靳砚北显而易见的僵了一瞬。

    随即,立刻反应过来。

    将头从她的锁骨线中挣出。

    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不由分说的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正,与她面对面。

    他目光灼灼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轻咬下唇,不愿睁眼,“我喝多了,神志不清。”

    他从喉咙中滚出一声轻笑。

    “行。”

    下一秒。

    压下胸膛,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睫毛纤长而浓密,扫的她脸颊痒痒的;他的唇瓣单薄而滚烫,灼的她眼睫止不住颤栗;他的眼皮平展而狭长,轻轻覆盖在黝黑的瞳孔上,掩去眸中的所有情绪,也令她可以在他看不到的时候悄悄眯开一只眼睛的缝儿,肆无忌惮的瞧他。

    她的视线依次掠过他高挺的鼻梁、若隐若现的下颚线、吊在半空中的智齿项链。

    最后。

    停在他被暖融融的卧室灯照出光影交织的左胸膛。

    那里,的确有一串英文刺青。

    但她看不清。

    只能大致拼出最后一个单词:

    passion

    Passion在辞典中的意思是:

    强烈的爱情(尤其指两性之间)、对某事物的狂热爱好

    但它还有另外一层更为隐晦、更为深刻的的意思:

    两性之间强烈的情·欲与肉·欲。

    虽然不知道完整的句子是什么,但她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这句话肯定与她分不开联系。

    只因。

    她是他最狂烈的爱。

    也是。

    他最猛烈的欲望。

    56  ? Qs56

    ◎还有我,你也忘带了。◎

    山涧清晨, 鸟鸣泉泠。

    柏油路面吸收雨水,于两侧层层叠叠的树林中氲开深邃的清新。

    屠杳坦然自若的穿好被靳砚北洗干净并且烘干好的内衣裤从浴室出来,颤着双腿直奔他一眼望不到头的华丽衣帽间, 自最靠外处拣出一件lv最新款的满印压花白卫衣, 搭配一条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的束脚运动裤,边系腰间宽松的抽绳边晃着裤腿朝他最值钱的表柜挪动脚步。

    双手拉出最顶层的透明展示表柜,从整齐排列的18个匀速扭表器中挑选了一只黑白款理查德米勒, 解开表带打算往空空荡荡的左手腕上戴。

    被从身后而来的一只手拦住。

    “那只便宜,二手市场也不保值,”靳砚北壮硕有力的胸膛不着痕迹的贴上她的瘦削分明的肩胛骨,双手自她身侧与胳膊的缝隙之间穿过,宠溺纵容的从最中央的扭表器上取下那只有价无市的独款爱彼,往她纤细而莹润的手腕上比, “戴这只, 这只上过拍卖。”

    言下之意就是:

    这只表不仅保值, 而且还能卖出一个很好的价格。

    “欸,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嗜钱如命的女人啊?”

    屠杳身比心诚的将手中的米勒放回表柜,横举手腕让他帮她戴爱彼。

    靳砚北不置可否的挑眉。

    气静神闲的为她束好表带,调整表面。

    “等下去哪儿?”他为她戴好手表后也没退开,反而双手下放, 圈搂住她莹莹一握的腰身,躬身将下巴颏儿垫在她肩膀上, 对着她的耳尖吹气, “我送你。”

    “回家。”

    “骆家?”

    “不是, ”她鼻腔粘黏着与他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味, 反手拍了拍他的头, “回我自己的家, 碧湖天地。”

    虽然这是骆霄半年前送她的房子。

    但是房产证上只写着她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她的。

    “他也住那儿?”

    “啊?谁?”由于话题太过跳跃,令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骆霄吗?”

    靳砚北闷声不响的撂她一眼。

    “哦,你说他,”上一句话的话音才落,她就立刻反应了过来,避重就轻道,“他们乐队的人觉得碧湖的私密性好,而且不少明星歌手都住里面,社交也方便,就一起合租了个复式,在我对门。”

    “陈天青他们没再为难他吧?”

    靳砚北不当回事儿的耸耸肩,撤开身体,将方才端到楼下加热过的、放置于身后台面上的海鲜粥碗递给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知道,我喝醉了。”

    “喝醉还能硬?”

    “怎么?他硬不起来?”

    “这我怎么能知道,我又没见过,”正专心致志挑选项链的屠杳匪夷所思的白他一眼,一心三用的将海鲜粥吹凉送入口中,被鲜的眯起了眼,“实在不行改天你去和他交流交流。”

    “你没见过?”

    “我该见过?”

    靳砚北听到她理所当然的回答,眼眸都亮了。

    话语中蕴含着遮掩不住的惊喜:“你还是——?”

    屠杳满头雾水的睨他这副喜形于色的模样一眼,于咸淡正好的粥滑下喉管进入胃里时,冷不丁的想起:初中因为玩滑板从半空中摔到地上的那次,秦决扶她去医院的时候说她裙子后面有血。

    她没在意,以为是好巧不巧来了月经。

    现在想想。

    哪有月经一次只来一小汩的,那根本就是……

    她的处·女·膜。

    所以。

    今早的床单上没有血。

    所以。

    靳砚北才会先入为主的觉得她应该见过施骋的。

    “——Oh!shit!damned it!”

    她大惊失色,指间夹着勺子捂住嘴唇,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献给滑板,更没想到靳砚北完全不是因为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才对她那么黏糊,慌乱了心神儿,“Just ignore it(你就当我没说过)——”

    “——Nope,”他的唇角肉眼可见的扬起弧度,耳根子却隐隐约约的漫上颜色,向前迈两步,以不容阻挡的占有欲重新将她堵在他的胸膛与衣帽间推拉柜门之间,俯身压下暗影,在她耳畔爆开低哑而餍足的英伦腔,“my sweet baby(真是我的乖女孩)”

    屠杳被他忽如其来的情话搞的不知所措。

    急不暇择的将手中捧着的碗推进他怀中,双腿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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