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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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她摇摇头,双手紧紧攥于大腿之上,“我想学理,但是我的物理化学成绩都很差,想考好的大学肯定要花不少钱补课,还不如学文,只要努力背一背就好了。”

    屠杳蹙眉,“你喜欢文科吗?”

    “不喜欢,”她毫不犹豫的否定道,“但是就算我不喜欢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要他们喜欢,他们觉得满意,就够了。”

    她不像他们,可以有无数条路选择。

    哪怕一条路走不通,也可以换另外一条路继续走。

    她的人生,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决定好了。

    小时候要忍让照顾弟弟,接受义务教育要选择花钱最少的科目,如果能考上好的、便宜点的大学或许还有机会去读,如果考不上就出去自己找工作,然后嫁给一个彩礼给的最多的男人,再用她全部的工资和彩礼给弟弟还车子和房子的贷款。

    如果好一点,嫁到的男人心疼她,她除了生孩子、做家务以外还能好过一点;

    但大部分情况都是嫁给一个根本不心疼她的老公,不仅要承受他的打骂,还要忍受他家里人的挑剔与指责,只因为他们给了她高价彩礼,所以她活该伺候他们。

    一直到老,或许她都没办法做一天真正的自己,为自己活一次。

    屠杳多少能感同身受她话语中饱含的无奈。

    也因此,更想要拉她一把。

    “志愿是你自己填,人生也是你自己的,与其选择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不喜欢的事情,那为什么不选自己喜欢的事情,然后用热爱去拼搏一把呢?”

    “因为热爱真的抵不了万难,”

    沈菡初垂头,一截白皙而脆弱的脖颈暴露在风中,微微叹气,“现实永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酷许多,许多许多。”

    其实她在碰到她们之前就已经认命了。

    她觉得人嘛,这辈子最差也不过就是死掉,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了,只要还活着,就已经是上天眷顾。

    所以哪怕被欺负,所以哪怕被亏待,她咬咬牙也是可以熬的过去的。

    但是在遇到她们之后,她便不愿意再信命了。

    一边是想要负隅顽抗的灵魂,一边是备受指使折磨的□□,一边是恨不得早日挣脱束缚的精神,一边是无能为力的现状,令她整日痛苦不堪。

    已经感受过屠杳的友情,秦决的爱情,靳砚北的尊重,再让她猛然间全都失去,重新回到之前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中,那她根本就无法接受。

    如果那一天一定要到来,那么她宁愿一死了之。

    “小菡萏——”

    “——喏,”沈菡初无可奈何的讽笑了笑,从制服外套口袋中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向后伸手臂递给她,“我没关系的杳杳,你别担心我,吃颗糖吧,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屠杳欲言又止,侧头去接她的糖。

    她向后伸出的手腕有些脱离袖口,露出一截细到好似一折就能断掉的手腕来。

    白到病态的肤色稍微增添一点异样都显得格外扎眼,屠杳不太确定的多看了两眼,想要看清楚隐藏在她袖口下隐隐约约的多重红色痕迹到底是什么。

    还没等看清,沈菡初便急匆匆的收回了手。

    与此同时。

    原先在角落里抽烟的女生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了高台旁,居高临下的互相提醒着——

    “欸,你看,底下那是不是靳砚北?”

    “是吧,我觉得像他。”

    “你们戴眼镜了没,借我用用,我没戴美瞳什么都看不清。”

    “我戴了也看不清。”

    “……”

    零零散散的话语顺着微风传递到屠杳另一只没有塞耳机的耳朵里,令她不自觉的向她们所讨论的地方俯瞰。

    只一眼。

    她就认出。

    底下正和赵倾一起朝校门口走的男生。

    是靳砚北。

    连忙手撑高台跳下。

    跑下楼去追。

    作者有话说:

    抑郁症描述来自于我自己的经历,不一定对,有错误欢迎指正。

    不是雌竞,只是单纯背后说坏话,怎么说,我不想写雌竞,也不想写这些比较脏的事情,但是现实本身就挺脏的,如果我刻意全写好的话未免太童话了,没看头。

    感谢歌曲出席:《Goodbye》 Dia

    小鬼们,别瞎往天台坐,更不能寻死,听到没?!

    33  ? Qs33

    ◎他是我的。◎

    自那天没能追到他过后, 靳砚北就宛若人间蒸发一般。

    无论是去图书馆里守株待兔,还是专程绕到国内部理科实验班门口不动声色的打探,都没能捕捉到他的身影。

    就连每天都要在她耳边絮絮叨叨靳砚北这靳砚北那的梁续都熄了火。

    更不用说正忙着和沈菡初腻腻歪歪的秦决。

    简直是一问三不知。

    屠杳自从与靳砚北闹矛盾的那天晚上开始, 情绪就越来越低沉, 越来越不对劲儿,整天不见扬一下笑,反倒是塞着耳机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长到已经有些影响正常生活了。

    就连课间出去上厕所, 都是精神恍惚的。

    心不在焉。

    临进门前不小心撞到了人。

    还偏偏是赵倾。

    “雾草,你没长眼啊?”

    赵倾没带那三个小跟班,独自一人捏着手机往出走,不忘边走边举着手机用屏幕当镜子,欣赏自己的妆容,“我这么贵的新鞋刚穿第一天就被你这种人踩脏, 晦不晦气呀?”

    屠杳魂不守舍的摘下右耳蜗内塞着的耳机, 本想真心实意的与她说句“抱歉。”

    但她的话非要说这么难听, 就令她不想说了。

    赵倾估计也没指望她会道歉,自顾自的抬右手撩了把刚做过造型的头发,故意扬了扬声,骄纵炫耀道,“要不是我现在要去和靳砚北约会, 非得让你把我的鞋舔——”

    却在高傲到一半时,歇了音。

    下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中, 讨好意味异常明显。

    “——砚北?!”赵倾费尽心思化了全妆的眼眸亮了亮, 嗓音明亮又清脆, 俨然与几秒钟前的咄咄逼人判若两样, “你怎么来了呀?是不是等太久了啦?不好意思~”

    猛然间听到这个日思夜想的名字。

    屠杳先是手足无措的怔忪了几秒钟, 与此同时, 身体迸发出不由控制的神经反射。

    面朝于他的背脊立刻不自觉的绷直,脊柱沟直愣愣的僵硬着,肩胛骨向后凸起。

    「……Got you in my veins, when you around I’m in 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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