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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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开场还有零有整啊?”

    “那女孩儿的生日日期,”他玩世不恭的笑笑,遥遥回以内室主办男人朝他高举的杯,“八成是放心上了。”

    话音落,高音起。

    伴随长鸣不灭的笛声,游轮逐渐破浪驶向深海,《Like That》炸燃开场,黄色与紫色的混合光柱扫过海面,浪花与浮尘共振出精神麻醉。

    DJ半戴耳挂,手下忙碌着控制碟台。

    穿着各异的靓女俊男将自己的小心思完全隐藏,高举酒杯随音点摆动身体,在心欢意愉中与周围人调笑。

    服务生们小心翼翼的穿越人群,低眉顺眼的以“抱歉打扰,不好意思借过”为口头禅,及时提供酒水与饮品。

    屠杳接过一个头戴黑色棒球帽、看不清面孔的服务生主动递来的起泡酒,微抿两口。

    “现在的服务生连礼仪都放这么宽了?都能戴棒球帽出来送酒了?”

    她随口一槽。

    靳砚北没能回复她。

    被一个鼓起勇气上前来的女孩儿搭讪。

    音调越来越高昂,人声鼎沸,她只在DJ将音乐切到《why》的瞬间捕捉到女孩娇羞而大胆的问句“你好,帅哥,请问我可不可以加你一个微信?”

    而靳砚北是如何回复的却被音乐浪潮覆盖。

    令她无法听个清楚。

    屠杳手持酒杯半环胸的倚在围栏,无甚反应的瞧女孩先是凑近些听靳砚北说了句什么,然后稍带诧异的睁大眼框偏头看她。

    最后遗憾的点了点头,表示抱歉。

    失落而归。

    她向侧方斜倾身体,与靳砚北几乎肩头贴肩头,右手手掌竖在唇前逐新趣异道: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说,”靳砚北以一种身慵体懒的坏劲儿道,“我在等你搞我,还没等到。”

    屠杳没放在心上。

    以为他就是开个玩笑,举杯小酌。

    “得了吧你,满嘴放炮。”

    稍一侧脸,于人潮汹涌之中,精确定位到相距不太远的靳砚北的那个朋友身边不再是白纱裙的网红。

    换成另一个穿黑色包臀连衣裙的女孩。

    看样子八成也是在要微信。

    男生手持显示二维码的手机屏幕给女生看,期间不忘似有若无的抬手撩了一把头发,女生抬高手机在他屏幕上方停顿两秒,之后才拿在手中编辑着什么。

    她扬起眉眼笑着说什么,他与她靠的极近想要听清楚她的话语,她趁他不注意垫脚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红唇印。

    他吊儿郎当的蹭去口红印,拍了拍她的腰。

    令屠杳倏然回想起在他俩进内室前,包括黑色包臀裙女孩在内的一群簇拥者正以“好羡慕你啊,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这么帅这么优秀,追求者那么多,却偏偏衷心于你一个。”为吹捧手段,恭维着白纱裙网红。

    私下里却背着她偷偷加她男朋友的微信。

    他竟然还给了。

    反观。

    靳砚北天生一张招蜂引蝶的渣男脸,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安分守己的好男人,好似多情到对着路边的狗都能来两下。

    而且还是单身,是场子内最优的下手对象。

    但是别说加他微信,就来的这四五波搭讪的人里,几乎连话都不一定能跟他说上超过三句。

    果然,尤洇有句话说的很对:

    绝大部分时候,不是人优秀就一定会有数不清的人追求,也不是人不优秀就一定没有很多的人惦记,归根到底,全看这个人懂不懂得保持距离,能不能够拒绝诱惑。

    懂得保持距离的人身边的人一定不会太多,能够拒绝诱惑的人周围的人一定不会太乱。

    相反。

    既不懂得保持距离,又不能够拒绝诱惑的人,身边永远都有数不清的鱼,也永远都在被人当成鱼。

    这类人通常自认优秀,称那些鱼为追求者,以鱼塘中存在那些鱼为炫耀资本。

    却从未想过。

    是先有鱼塘才有鱼。

    而不是先有鱼才后建鱼塘。

    屠杳无征兆的觉得胃里有些堵,反胃想吐,将还剩一少半液体的酒杯塞进靳砚北怀中,手指指向卫生间的方向。

    她说,“我去个卫生间。”

    靳砚北颔首。

    再次叮嘱她别乱跑,早些回来。

    DJ乐曲充斥鼓膜,五彩灯光弥漫斑斓,越过汹涌人潮,避开稀拉人群,屠杳离卫生间越近,就越感觉到不对劲儿。

    那不是酒精摄入过多的上头感。

    而是一种从脚底油然升起的虚弱无力感。

    顺着血液循环瞬间钻进每一寸肌肤,侵占身体,限制行动,导致她明明还有意识,却无法很好的支撑住自己身体的重量。

    晃晃悠悠的总想往四周倒。

    只好用手臂撑住内室墙面,一点一点朝卫生间挪步。

    身体仍然控制不住的摇摆,哪怕撑着墙体都无法很好的站立,从原先的只有身体虚弱逐渐变成头痛,还有点眼花缭乱,慢慢的看不清前路。

    正迎面走来的几个骂骂咧咧的女孩儿多看了她几眼。

    大概都以为她是喝醉了。

    侧身折过她走。

    已经走出好一段距离了,其中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孩还是选择善心大发的转回头来对她喊:“诶,你小心点,前面很滑。”

    屠杳却根本没能听见。

    好不容易才拖着无比沉重的身体走近卫生间,却不知道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什么。

    转瞬之间,天旋地转。

    待她再无比迟钝的反应过来,已经靠墙跌坐到男生卫生间门口。

    身体痛到好似不再属于自己。

    耳畔的鼓点哒哒被敲响,近的好似是在她耳鼓膜上敲打。

    她眩晕到无法准确看清景象的双眼模模糊糊的发现男生卫生间门口立着一个不知道写着什么的指示立架。

    以及。

    洗手池旁靠坐的一个打扮的奇装异服的、眼眶和脸颊消瘦到略微有点泛青,却被酒精激发出“猴屁股”的上脸意味的诡异男人。

    看体型。

    正是先前那个递给她酒杯的“服务生”。

    他见她仰面摔倒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儿意外与怜惜之心,迫不及待的暴露自己是专程在这里守株待兔。

    自顾自的往水池中碾磨已经快要燃尽的烟头,在雪白到反光的白色水池壁留下一排灰黑色的脏污烟烬。

    站直身体,径直朝她走来。

    令人倍感不舒服的眼神中是赤裸裸的恶意。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的露出一口大黄牙,摸了摸腰带无法禁锢的不得体西裤中的手机,用一种尖锐而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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