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的我如何跳反: 6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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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人在看我们……可能是错觉吧。”

    周围只有风雪掠过枝丫的声音。

    他收回了目光,和景光一同把松田带回车上。

    景光系好了安全带, 抬头看零却似乎没有上车的意思。

    “我想去找长官。”安室透压着声音道,“你说的没错,他们应该还在这附近。我有点担心……”

    随着他的话语,风雪之中传来一声枪鸣。零和景光的神色都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安室透松开了扶着车门的手,往枪声的来源处眺望。似乎在估算路程。

    枪声陆陆续续又响了两次。景光看了眼好友的表情,也没多说别的,回身从车座下方拿出一把手/枪递了出来。

    “你还带了枪?”零有些惊喜地接过。

    景光耸耸肩:“以防万一。这是上次组织里做任务我偷偷藏的。你小心。”

    而有枪的降谷零是绝对令人安心的。

    他看着零的身影匆匆消失在风雪中,关上车门,往主道上开去。

    “……你这样藏枪不会被发现吗?”

    松田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后座响起。景光手一抖,差点撞上路灯。

    “你醒了?”

    松田动了动,似乎扯到了什么伤口。他一边嘶气一边对景光道:“零把我脑袋撞到车门上的时候我就醒了……我没事,不用去医院,直接回寺里吧。”

    景光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就见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手掌。

    “真的没事吗?手也受伤了?”

    “没有。只是我有些事情,一定要回去确认。”

    松田死死盯着掌心那个被金属挤压出的红色痕迹,不知在想什么。他的语气很是矛盾,明明有一丝隐隐的怒意,却又不全是愤怒。

    景光听不出来他的意思。见他坚持要回葬礼现场,便掉转车头。

    “对了,枪械的事情。”他回答了松田刚才的疑问,“我是从其他□□的交易里拿到的,全程都不在组织的监控视线内……其实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也不会拿它出来。”

    他看着路面上被车灯照亮的污雪,声音也渐渐低落下去。

    一回到寺庙,晴歌便迎了上来。

    “发生什么了?”他神色惊讶而担忧地看着松田,“前辈,你还好吗?我去找干的衣服过来!”

    松田却一直在看他耳边的饰物。这让香椎有些不安。他在对方的目光下努力作出正常的反应。

    “怎么了,前辈?”

    松田把目光从那灰蓝色的耳夹上收回。他笑了一下,抬手将香椎垂落到鬓边的一绺发丝卡回耳后。

    “去帮我倒点热水可以吗?”

    香椎不明所以,摸着耳垂往里间走去。侍从提着茶壶往杯间注水时,他留意到侍从在杯口蒙上了一层纱布。

    山间的水质很硬,因此新煮沸的水要重新滤掉杂质。

    他愣了几秒,随即背后寒毛倒起。

    松田换上了干的衣物,点起一支烟,裹着厚毯子坐在屋内。对面的景光频频往窗外看去,似乎很是担忧。

    松田用指关节敲了敲木质的茶几,并在景光回头时问出了一个出乎他意料的问题。

    “如果你们发现了……那个人的真实身份,会怎么处理?”

    景光不明所以地答道:“当然是首先掌握足够的证据,然后拘捕,让法律去制裁。”

    “他们很危险,对吧?”

    “是的。”

    “……是什么程度的危险?”

    景光似乎察觉了什么。他对视着松田的目光,平静而坚定地回答:“你死我亡的程度。”

    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的立场,从一开始就是生死相对的。

    松田意识到这件事。他吐出一口烟圈,视线落在烟雾虚幻袅娜的影子上。

    很快,他再次看向景光,张口似乎要说什么。

    门外传来晴歌的声音:“前辈,我带热水过来了哦?”

    他咽回了那句话。

    晴歌拉开门,将茶水与一些驱寒的药物一同摆在几上,关切地叮嘱着松田哪些要吃多少。

    同时,她不容拒绝地一手捏住了松田夹着的香烟,将它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们看起来确实很般配。景光不自觉地脸上露出笑容。

    “对了,鹤见小姐,您的兄长呢?”他随口问道,“我有一些事情要向香椎先生汇报。”

    关于那辆被撞毁的车。出于事件双方的身份,他得有选择地把事情告诉这位一无所知的雇主。

    “兄长在外厅,之后我带您去见他。”

    香椎眨了眨眼,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说实话,一回来看到厅里活生生的另一个自己,他还真是吓了一跳。

    冷不丁地,松田向他发问道:“晴歌,我送你的耳坠呢?”

    “啊,那个!”香椎作出十分抱歉和难过的表情,“可能是我戴得太松了,它刚刚滑到烧水的炉灶里了……”

    他缩着脖子,很可怜地看着松田。

    “对不起,前辈。”

    松田沉默了半晌,才语气低沉地回答:“那,之后再给你买新的吧。”

    安室透与黑田在几个小时后回到了寺庙。

    黑田的脸上和胳膊上都有一些擦伤,但他们都只对香椎说是出了车祸——景光也是这么讲的。

    敌在暗处,他们无意于打草惊蛇。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安室透婉拒了香椎让他去休息的建议,和景光一同坐在厅口处观察零星起来的人们。

    “我射中了那个人的右腿。”他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她,或者他,往山下逃走了。长官觉得太危险,不让我追过去。”

    景光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了然道:“所以,现在是要筛选出谁昨晚还在这里,现在却消失了吗?”

    零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从里间的香椎和鹤见这对兄妹身上划过:“他们俩是一直都在的对吗?”

    “没错,有很多人可以证明。”景光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这对兄妹还真是有精神。”

    “客人大概有一百多个。我向香椎先生确认过了,待会儿的仪式还是会照常进行。我们对着礼单找。就算这家伙回来了,腿上的伤口可不好掩饰。”零不无得意地说道。

    “你刚刚说,她或者他?”景光突然想起这句奇怪的话,“你的意思是百利酒不是那个女孩子吗?”

    零皱起眉头:“不好说。毕竟组织里有苦艾酒这种擅长变装的成员在。”

    只是他射出那一枪的时候,直觉那是个矮个男子的身形。

    “……我很抱歉,贝尔摩德小姐。”

    香椎有些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我的行动失败了。”

    但贝尔摩德似乎心情并不坏。她把玩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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