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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阴官》 100-110(第14/17页)
对。温如蕴醒的太快了,她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解释这一切。
温如蕴大手一挥,屋内熄灭的的红烛复燃,熊熊烛光甚至比先?前?燃烧得都要猛烈,任由风吹雪打也不熄灭。整间屋子亮如白昼。
二人几乎算是坦诚相对,草草挂在身?上的衣衫犹如虚设,如此尴尬的处境,司遥不禁抬手,将大敞的衣领稍稍合拢,挡住胸前?春光。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给你解释。”司遥声音虚虚。
两簇摇曳的烛火映照在他漆黑的瞳,温如蕴就这么一动不动盯着她眼,不说话,也看不出?是何情绪。
在二人保持这姿势对峙之际,司遥竟也能分?神,温如蕴既然已经醒了,想来也该松开脖间手。
于是,在拉完衣襟后,她两指捻住他劲瘦的腕骨,欲要将其拨开,不料温如蕴的手丝毫不弹,颇有?风雨不动安如山之势。
时间一久,看着坐在腰间的人,红袍凌乱垮在臂弯,腹肌胸膛一览无?余,墨发散在身?前?,明明是一副冷色,可偏生在他身?上看出?风情。
太乱了,实在是太乱了
就在司遥快要熬不住这陡然冷寂的氛围时,他终于开口了,“这些年?,你编织如此大的一个谎言,就为了睡我。”
司遥心底想反驳,除了三清山拜师一事是假,其余的,他们所经历的,包括感情,皆是真的。睡觉,也不过是情意?浓浓之时水到渠成的举动。
奈何温如蕴没等她开口,他说:“好啊,你既如此尽心尽力,就为了和我睡一觉,我怎好拂了你的意?。”
说罢,握在她颈间的手一松,喉间余热散去,被凉凉的冷风灌进,随后几缕乌发散落至此,挡住凉意?。
温如蕴俯身?,几乎是撕咬般衔住她唇瓣,几经碾压,原本淡红的唇也充血转至深红,娇艳欲滴。
呼吸全被他掠了去,包括想要脱口的话语。
司遥受不住他这般攻势,双手抵上他肩,想要推开他,却被温如蕴反手握住,十指相扣,将她双手交叉抵上头顶。
失忆的温如蕴处处在乎她的感觉,因此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一旦司遥出?现什么举动,他也会停下。
如今苏醒的他攻势汹汹,击得她节节败退,司遥宛若溺水的人,只能回扣住他的指,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绳索。
茫然之际,司遥突然想起可以使?用法力,怎料温如蕴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在她运法之前?,一只手抓住她双手腕,空出?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点上几道。
一个不防,法力被封住。
司遥慌了,“温如蕴,你松开,我们好好说。”
温如蕴双眼猩红,眼中?火焰几乎要将她全全覆盖,吞噬。
“好好说?呵,我偏不。”他冷笑一声,又俯身?吻上她唇。
原本司遥合拢的衣襟又被扯开,温如蕴腿强势横入她双膝,抵开她的防御。
黑压压的脑袋往下几转,在肌肤所过之处宛若燎原,烧得司遥失了语,只能大口大口喘气。
终于,雪破开了含苞的梅,落到花蕊,融化成水,染上梅清幽的香气,顺着梅瓣滴落。
床帐随着暧暧烛火一同?被风吹的摇曳,宛若水中?飘零无?依无?靠的孤舟,只能跟着浪潮涌动。
司遥眼前?模糊,只能抓住伏在颈窝的脑袋。
怎么就成这样了?不是应该恨她吗,怎么就这样了?
突如其来的浪涌几乎快要将孤舟掀翻,可就在孤舟即将翻倒的前?一刻,湖面突然平静,风雨停歇,浪也没入水面。
司遥粗粗喘着气,身?上人也亦喘着粗气,司遥看着静止的温如蕴,他的脑袋依旧埋入自己?肩颈。
在大浪即将到来的前?一刻突然风平浪静,这滋味着实不好受,司遥深吸一口气,想让他动一动,吱个声也是好的,可因为心虚,开不了口。
温如蕴也不好受,但是他强忍住,抬起头来。
热源离去,肩上一凉,司遥这才感觉颈窝不知何时沾满了泪水。
司遥愣住了,看向温如蕴的脸,他双目幽幽,眼眶通红,不知何时落的泪。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愤怒?
心中?一刺痛,习惯性抬手想要替他抹去眼泪,“阿蕴……”
温如蕴猛地别开脸,旋即抽身?下了床,离开司遥,大手一挥,原本散落一床的嫁衣重新来到二人身?上,整整齐齐。
司遥心底一空,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难受,衣裳下一刻已经重新回到了身?上。
司遥也跟着坐起身?,温如蕴抬手,抽去了她脑后紫玉簪,随后红着眼一字一句道:“想要?我偏不给你。”
后一掌掀开大门,穿着火红的衣袍飞身?离去,后将门窗紧闭,隔绝屋外风雪,徒留满屋余热。
第109章
想象中的报复没有到来, 他既没有大吼大叫发泄一通,也没有同她酣畅淋漓打一架,只是一番厮磨让二人都难受后, 穿上衣服离去。
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究竟是何态度。他又为?何要哭……
窗外又是一道惊雷炸响, 银光撕裂了漆黑的幕布, 司遥猛然想起?,寒冬腊月, 哪儿?来的惊雷。
忙站起?身下床,却是腿一软,司遥勉强扶住床头,待酸涩感缓过去后, 推门而?出。
温如蕴不见踪迹,紫玉簪, 成亲时的红伞,汤圆, 通通被他顺走?, 一个?不留。
鹤梦疑早就不在院中, 而?发出这般动静的, 司遥抬头朝远处望去,正是彩云山的方向。
夜已至深, 众人都入了睡。
四?乙自腕间脱落化剑浮在半空,司遥踩上剑身,朝着彩云山方向飞去。
山上密林中,有滚滚浓烟窜至空中, 还未窜到云端, 触及天?幕,不消片刻就被一道法力掩盖下去。
鹤梦疑两道银雷劈得山头焦黑, 树木花草皆化齑粉,被银雷劈中的一圈地内寸草不生。
他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看不清面貌。
在看见司遥到来后,黑衣人突然停止与鹤梦疑打斗,向后一转,身子化作枯枝落在地上。
鹤梦疑掌心一转,收回蓄势待发的银雷。
这黑衣人正是司遥熟悉的,并不是那日救走?陆钰的人,而?是半夜将她引至灵城半山腰的另一个?人。
司遥走?近,捡过这截枯枝,是一截槐树枝,普普通通,无任何祟气?或法力。
又是一个?分身。
“你们走?的时候,这个?人突然跑到你院子里,丢了枚这个?。”鹤梦疑摊开?掌心,将一枚铜质令牌予她看。
令牌巴掌大,呈方形,有些岁月的痕迹,看起?来存在了许久,令牌正中,一个?大大的“悯”字映入眼帘。
司遥拿过令牌,仔仔细细揣摩一番,并未看出什么特别。
来者目的不明,但至少没要害人之意,司遥皱眉,黑衣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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