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美强惨师父不干了[穿书]: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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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觉得下午原本就不太灵光的头脑更混沌了。

    他莫名想起上次在陇西帐中与密东王子喝的那次酒,似乎自己最后也不省人事,再一睁眼便发现不知何时回到了营帐之中。

    是谁将自己送回去的?

    江懿轻轻「啧」了一声,看着陆绎风花蝴蝶似的敬完这个敬那个,心说在宫里都给人关出毛病了。

    本来按照宫里的规矩,今晚陆绎风应当是去陪着洪文帝守岁的。

    但洪文帝十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又没那个和兄弟姐妹争宠的爱好,干脆自己从宫里溜出来找找乐子。

    江懿拒了陆绎风敬过来的第五杯酒,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了。

    他爹已经先行一步下了桌,被下人扶回房中。将军夫人带着张素去后院消食,桌上只剩了几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

    进士出身的身形摇摇欲坠,甚至连椅子都要坐不稳,嘴里念叨着什么之乎者也一类听不懂的话,头一点一点地要磕在桌上。而那个习武的早已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抱着桌腿不放。

    另外几个则苦着脸躲陆绎风的酒,嘴里还念叨着十五皇子海量,属实是一个口不对心。

    江懿看着这兵荒马乱的一桌人,轻轻笑了下。

    他似乎许久未曾这样放松过了。

    从重生到现在,自己无时无刻不殚精竭虑,大半是用上辈子的经验教训规避掉了很多弯路与误区,而另一小半则是防着裴向云反水。

    像眼下这样与三两亲朋坐着聊天喝酒,倒是能将自己从如履薄冰的胆战心惊中稍微解脱出来一会儿。

    江懿轻叹一声,不知是先前的风寒所致,还是方才喝的确实有些多了,热浪一阵阵地扑面而来,灼烧得脸颊发烫。

    李佑川与其他小厮用过晚膳,见主人家喝得差不多了,这才进了膳厅收拾残局,将那几个喝大了的青年才俊悉数扶进客房中歇息。

    裴向云虽然也被陆绎风灌了酒,但或许因为有一半乌斯血统,确实比汉人要能喝一些,如今脸上不过只涨得有些红,倒也不像其他几人一样出了洋相。

    他给江懿倒了杯茶,低声道:“师父,我扶你回去吧。”

    江懿「嗯」了一声,将那杯权当醒酒的茶喝了,撑着桌子慢慢站起身,眼前恍惚了下,险些被横在地上的一把椅子绊倒。

    裴向云手疾眼快地搀住他:“师父小心。”

    江懿拧着眉,要将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扒下去:“不用扶着我,我自己能走。”

    他微凉的指尖按在裴向云手背上,却因为醉了酒用不上力气,只能在裴向云的指缝间摩挲着。

    裴向云舔了舔唇,低声道:“师父,别逞强了。”

    江懿似乎发现自己真的没办法将裴向云的手掰开,只能任由他扶着自己,慢慢向厢房而去。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走了一段路,江懿忽地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你手放在哪?”

    裴向云方才悄悄移到他腰间的手紧了下,低声道:“学生怕师父摔着。”

    “摔不着……”

    江懿闷咳了两声:“松手……”

    裴向云今夜却执拗得很,胆子大了很多,枉顾了他的不悦,依旧将手搭在他的腰际。

    江懿蹙眉,脸色刚冷下来,便听那逆徒道:“师父不问我先前坐在门外干什么吗?”

    他这么一说,江懿才想起来先前裴向云那会儿反常的举措,下意识道:“在干什么?”

    “学生今日去了洪清寺……”裴向云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布包,上面用金线绣了个「福」字,“给……师父求了枚福牌。”

    这是洪清寺每年的传统。

    除夕之日,主持大师会做法讲课,在课业结束时分发开了光的福牌,可以保所思所念之人新一年的安康。

    去听讲的基本都是留在燕都的太太小姐们,家中有夫君和父兄驻守边疆,亦或是在很远的地方当差,所求的不过一个好兆头。

    裴向云混在女眷之中,倒是显得格格不入得很。

    明轩大师还记得他,细细端详他许久后才将福牌给了他,似乎在观察他到底有没有一颗真心。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江懿房前。裴向云轻轻将房门推开,扶着他进了屋。

    江懿手里捏着那枚福牌靠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裴向云,将衣袖挽了起来,露出手腕上那条平安扣:“这么喜欢求这种东西么?”

    裴向云目光落在他手腕上,呼吸骤然一滞,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

    红金相间的平安扣悬在他白皙的腕上,看着格外惹眼。

    那是自己忍着伤痛一点点编完的,浸润了他的体温,如今正戴在老师的身上。

    光想到这一点,他心中一片宁静被搅得翻江倒海,在胸口频频作乱。

    “学生想让师父一直平安喜乐……”他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杂念,“所以才求了这些东西,若师父不喜欢……”

    “我说不喜欢了么?”

    江懿支着脸颊,微眯双目打量着他。

    裴向云呼吸滞了下,着了魔般问道:“那师父是喜欢的吗?”

    江懿却不回他的话,任由他杵在自己身前瞎想,倒了盏茶慢慢喝了一口。

    裴向云急着听见他的答案,恨不能强制他说出「喜欢」二字,带着些许火热的目光胡乱在他身上游移着,忽地落在江懿右手的手背上。

    他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扣那人的手腕,却生生停在了半路,克制着自己愈发膨胀的欲/望急切道:“师父,你手背怎么了?”

    江懿瞥了眼手上那几道被霄飞练抓出的伤痕,这才记起来待明日要寻个大夫看看:“无妨……”

    他说完,抬眸向狼崽子看去,捕捉到了裴向云面上稍纵即逝的黯色。

    “怎么?”江懿觉得有趣,“想知道吗?”

    裴向云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不情不愿地落在地上。

    “真的?”

    方才在膳厅时陆绎风非要和他闹,束着的头发散下来些许,有一缕正垂在他耳侧。

    “把头抬起来……”江懿道,“不想知道心虚什么?”

    裴向云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低哑:“我……”

    微凉的指尖抵住他的下巴,硬是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裴向云没有防备,向前踉跄了几步,与那人仅几步之遥。

    他的耳畔骤然炸开一阵嗡鸣,滚烫的热意从耳尖一直蔓延到两颊,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上次两人这样呼吸相交时,还是在前世那荒诞而大逆不道的新婚之夜。

    江懿不知狼崽子脑袋里在想什么,眯着眼将他从眉眼打量到双唇,像是在端详一件自己亲手打造的作品。

    半晌后,他轻声道:“这张脸倒是真不错。”

    他的声音和钩子似的,长驱直入进裴向云的耳中,厮磨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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