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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攻略三大反派翻车后》 100-110(第18/49页)
是他对她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
不论裴宁辞再如何在心底强调着她的恶劣、他对她的恨,但他的心脏却叫嚣着他不可?能放下她。
那就得到她吧,裴宁辞心想。
让她和他一样,每一寸的骨头缝里都渗入他的气?息,让她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让她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
李婧冉先前是如何做的呢?
裴宁辞回忆着,想到了她先前将自己囚在长?公主府的所作所为,金眸中神情晦涩。
先得到她的身,再谋取她的心。
他有的是时间、耐心、和手段,能让她真?正地爱上?他。
李婧冉在发现眼前的人是裴宁辞之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受到自己的衣裙被裴宁辞粗鲁地撕开了。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即使是炎热的夏天都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刚想开口,裴宁辞却钳着她的下颌沉沉地吻了下来,他吻得很凶,格外用力,都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便强制性地捏着她的牙关迫她张口,肆意地侵略着她原本?紧闭的领地。
李婧冉只觉舌根都酸软,她毫不犹豫地想狠狠咬破他的舌尖,然而裴宁辞却紧紧捏着她没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
她心想,兴许早在神庙破败的那一刻,裴宁辞的循规蹈矩就已经尽数被打碎。
后来成为她的囚奴后,他也只是死命压抑着,才能维持她喜欢的那种模样。
——那种圣洁淡漠的高岭之花被她蹂/躏的模样。
严于律己了那么多年,裴宁辞实际上?一直在尽全力约束着自己,但他却忘了所有的约束都是会受到反噬的。
倘若能压抑一辈子便也罢,倘若有朝一日克制不住,那翻涌的便是被狠狠抑制了多年的情愫,浓烈得令人难以想象。
裴宁辞心中的道德早就开始崩坏了,他那身白衣已经被染黑,掩着的是浓烈的欲色。
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情感在这一瞬尽数爆发,在顷刻间便宛若决堤的洪水,冲跨了所有的防线。
他发了疯似的索取着,吻她时又急又狠,李婧冉在枕头里越陷越深,感受着他冰凉的指尖移到了她的裙摆下沿
竟是动了真?格。
李婧冉在那一瞬是真?的有些慌了,她并不是怕这种事,甚至于她原本?就在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裴宁辞的彻底黑化。
但不是这个时候。
如今他是强势的那一方,她掌控不了他。
更?何况,裴宁辞此刻真?的太狠,即使李婧冉知?晓这个人是他,但这种悬殊的力量差和被束缚的手脚依旧逼出了她的生理性泪水。
覆眼的黑布被泪水洇湿,李婧冉呜咽着落泪,四分?真?六分?假,流淌着末入她的鬓角。
果不其然,李婧冉感受到裴宁辞动作微僵,钳着她的力道松了两分?。
她心中一定,面上?却仍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嗓音带着哭腔对他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可?知?如此做是触了王法的!?”
裴宁辞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面上?的泪痕,指节慢条斯理地擦过她的眼泪,虽停了动作口中却仍道:“王法?我就算将你生生世?世?囚在此处,都无人胆敢说一个字。”
李婧冉脑中疯狂运转着,裴宁辞此刻很明?显是已经知?道了她设计他的事情,她必须要想想什么其他办法挽回他,让他相信她是真?心的。
她思忖半晌,将先前经历过的事情都迅速过了一遍,随后停留在几个画面。
李婧冉努力将自己带入了一个没有系统信息的普通人角度,如果是这样的话,此刻的她应当是不知?道裴宁辞还活着的。
毕竟在一个普通人的视角,裴宁辞已经在长?公主府因病去世?,他的尸身还没过头七,如今都还停留在长?公主府
等?等?,尸身。
先前明?沉曦被抹杀时,她曾听宫中人说过李元牧准备修书乌呈,借乌呈那块可?以防尸体腐化的暖玉一用。
李婧冉灵光一闪,忽然想到她能如何在这种境地下逆风翻盘,让裴宁辞相信她对他是真?心的了。
她定下心神,心中迅速盘算着,随后装得可?怜巴巴地怯生生开口问道:“你 你是皇室之人吗?”
裴宁辞不知?李婧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冷冷瞧着她不语。
李婧冉如今眼睛被蒙着,也看不见裴宁辞的表情,她只能全凭自己的感觉去揣摩裴宁辞的心理。
她轻轻吸了口气?,颤着嗓音对他道:“此等?事情还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方能体会其中滋味。你如此逼迫我想必也不能从中获得最?大的趣味。但倘若你答应我一件事”
李婧冉咬了咬唇,像是在进行?着剧烈的心理挣扎,半晌后才难堪地开口:“我便心甘情愿地服侍你。”
裴宁辞眸中闪过一丝轻嘲,淡漠地扯了下唇:“哦?”
他倒要听听,究竟是什么事,居然重要到能让高高在上?又虚伪狠辣的她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一个陌生男子。
李婧冉脸色都有些发白,方才被他凌/辱过的唇却愈发水光潋滟,她分?明?那么害怕,却仍强装镇定地道:“我听闻乌呈皇室有一块暖玉,能保尸身百年不朽。如若你能将此暖玉给我 不,借给我,哪怕只是半年,一个月,半个月都好。”
“我都愿意。”
裴宁辞又沉默了。
他如今就好像是坐在台下位高权重的客人,而她是在灯光雪亮的台上?舞着水袖的名伶。
台上?的灯光着实是太强烈了,台上?的她望下去只能瞧见一片漆黑,压根看不清台下人的表情。
不知?她的表演是否能合他心意,不知?他能否被触动,不知?她这场戏还要不要继续唱下去。
而台下的他却能借着这灯光,将她的每一寸神情都尽收眼底,看着她的彷徨,恐惧,和耻辱。
慢条斯理地享用着她的狼狈。
裴宁辞只是这么静静望着身下的她,她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被他留下的痕迹,面上?都是泪水,哭得很厉害却仍在故作坚强,然而掩不住她骨子里的脆弱。
李婧冉话语间是伪装得毫无破绽的卑微,她低声对他道:“不瞒您说,我来乌呈就是为了这块暖玉。我的爱人在几日前去世?了,我我想再多看看他,将他的容貌永远刻入我的心底。哪怕只有几天都好。”
李婧冉哭得梨花带雨又情真?意切:“我做了错事,可?我真?的很爱他。他属于天下,可?我只是想要他留在我身边 我只是想爱他,可?我从没想过我竟会逼死他。”
她一边哭着,一边在心中赞叹自己的高明?。
她口中的“爱人”指的自然是裴宁辞,正通过这番话给自己隐晦地洗白,间接告诉裴宁辞:瞧,我把你拉下神坛并不是因为我不在乎你,我只是太爱你了啊,而你的“死”只是一个不小心的意外。
他如何能责怪她呢?她明?明?深爱着他。
李婧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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