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朕靠美色上位: 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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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奚脚伤未愈,他和宁王要赛马的消息就已传遍了整座行宫。

    这本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可一旦在永明帝面前过了明路,一切都不一样了。

    圣心难测,或许储君的人选就在此二人之中也未可知。

    因着这样不着边际的猜测,两位皇子赛马的事宜很快便热火朝天的准备了起来。

    实实在在做到了人尽皆知。

    有人妄加揣测,也有人只当个玩笑看,反倒是前些日子因封王而备受关注的贺兰笙因此清净不少,册封仪式一结束,便偷摸寻空跑了过来。

    “还未恭贺六哥加封之喜。”

    贺兰奚奉旨卧床修养,便当真连大门也不出了,好吃好喝养着,不知有多自在。

    见他一身金线暗纹的亲王衮服,贵不可言,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道:“好看,这衣裳颜色很衬你。”

    贺兰笙笑笑:“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说。”

    他母亲身份低微,永明帝对他的态度也一直不温不火,这么多年来,就只有恨透了他们母子二人的温氏时时刻刻记着他们。

    夜宴上发生的事太过突然,认为他配不上这身衣服的人多的是。

    “配不配的,也不是他们说了算,六哥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安王殿下,难道他们还敢跑到你面前来嘴碎不成。”贺兰奚忽然从床上走下来,看得贺兰笙心头一跳。

    “不用担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他说着,自如地走了几步,果然看不出受伤的模样。

    贺兰笙放下心来,想起今日来此的目的,百思不得其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上马第一天就摔了,却大张旗鼓的要和四皇兄赛马?”

    “赛马而已,又不是拼命,我自然有我的理由。”贺兰奚不愿他平添担忧,将被陷害坠马的事瞒了下来,“四皇兄府上有张十二石的桑木弓,你可知是从何处得来?”

    贺兰笙回忆道:“没记错的话,是六七年前父皇赏的。”

    “那原是我外祖姜邺的东西。”

    姜邺年轻时曾在百步之外一箭射穿敌军将领眼珠,用的就是这张神弓。

    贺兰笙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劝不动他,所以也不曾想过要劝他,如今更是没有立场置喙什么了。

    他这些时日也算看出来了,贺兰奚年纪虽小,心里该有的计较却一点不差。

    “他想要我的东西,自然也要拿出彩头来。”

    “既如此,那便祝你旗开得胜。”

    -

    到了约定的这一日,马场周遭用来观赛的凉棚里坐得满满当当。

    正中位置坐着永明帝,一侧是后妃,一侧是得空前来的朝臣。

    温氏此前因降位分不满了好一段时日,今日却打扮得甚是艳丽,眼中得意含笑的样子像是已经看到了最后的结果。

    事实上,除了谢沂,根本没人对贺兰奚抱有期望。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来看热闹的。

    来为二人做见证裁断的永明帝更是浩浩荡荡带了许多人和物,将其当做了出游途中助兴的乐子。

    “小七呢?怎么还不来?”永明帝四处张望,却没看到贺兰奚的身影。

    贺兰轩早已整装待发,闻言道:“七弟的骑术才新学不久,许是知道自己学艺不精,不愿在人前丢了面子。”

    言下之意,是贺兰奚不战而降,临阵脱逃了。

    温氏掩面一笑,故作大度地替儿子帮腔:“七皇子年纪尚小,脸皮薄些在所难免,一会儿若是遣人过来说身体不适什么的,陛下就莫要太过苛责了。”

    永明帝听得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就在这时,台下忽然一阵骚动。

    束着高马尾的少年红衣白裳坐于马上,一手执鞭,一手拉着缰绳,闲庭信步踱进来,在众人视线正前方原地转了一圈。

    贺兰奚粲然一笑:“儿臣来迟了。”

    好看的人什么也不用做便已足够引人注目,也总是更容易得到谅解。

    永明帝不自觉站起来,目光留连了好一会儿方才移开,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一样的从容不迫,一样的光彩夺目。

    即便他高高在上贵为太子,到了这个人的面前,却总是如游子归乡一般,近乡情更怯。

    永明帝哪里忍心苛责,转身坐回去,朗声道:“张槐林,击鼓。”

    “温淑仪,看来陛下根本无需提醒,你是白费心了。”皇后淡淡出声,优雅拈起酒杯。

    平白被看了笑话,温氏险些沉不住气,可再不舒服,也不能在这里同皇后起冲突,只能揣起假笑:“陛下宽宏大量,自然不会与孩子计较。”

    鼓声震天。

    二人策马分别去往不同的起点。

    贺兰奚特意落后一段,经过贺兰轩身边时忽然停下来,冲他露出挑衅的眼神。

    “四皇兄可要小心了,别跟臣弟前些日子一样,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

    “不小心”这三个字被他着重强调出来,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贺兰轩心中古怪,但两军交兵在即,如何也不能露了怯:“七弟还是自己小心些吧。”

    二人在场上言语间互不相让,一旁的看客心中也是各有计较。

    “云归,你是小七的老师,依你所见,他可有机会胜过轩儿?”永明帝虽然喜爱幼子,但论胜负成败,显然更看好骑术精湛的老四。

    谢沂没有半分替贺兰奚谦虚的意思:“依臣所见,赢面或有七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永明帝更是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七成的赢面,其中固然有宁王相让落后几个马身出发的缘故,但也意味着,倘若没有这一先决条件,贺兰奚也可与之一较。

    永明帝捋着胡须思索:“朕没记错的话,小七才只学了一个月。”

    而且第一天就落马崴了脚。

    满打满算,不过二十日。

    “若果真如此,那小殿下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啊。”

    谢沂这时倒是谦虚起来了:“二十日,也不算很快。”

    的确,一般人两三个时辰下来都能上马跑一跑,但学会与精通之间,哪里是能够用时间来衡量的。

    也曾有人七日在马背上游刃有余,只可惜这个人名字如今已经成了忌讳。

    与之相比,贺兰奚天赋算不上绝佳,但绝不会差。

    闲聊之间,场上二人皆风一样冲了出去。

    鼓声越来越快,却还是赶不上马蹄密集的“嘚嘚”声。

    踏雪不愧是上好的千里马,奔跑时游刃有余,一圈下来丝毫不见疲态。

    又兴许是上次摔了贺兰奚自知做了错事,跑起来格外卖力。

    贺兰轩咬得很紧,很快将距离缩短到一个马身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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