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爹是反派大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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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白敛眉心跳了跳,没忍住回头,恰好就看到白泽“中招”直直倒下去,翻白眼吐舌头。

    演的真很的差,白敛不忍直视。

    但安棋被哄住了,过去戳戳白泽的鼻子,突然白泽跳起,得意道:“上当了吧,我是诈你的!桀桀桀!”

    “嗷!你太狡猾了!”安棋气鼓鼓。

    白泽仰天哈哈大笑:“坏蛋本来就是狡猾的!是你太单纯了!”

    说完,新一轮的追逐又开始了。

    耳边接连响起安棋和白泽的吼声,幽静的水榭里从来没有这么吵闹过。

    白敛从一开始的眉头紧锁,到无奈,到接受,到后面安棋到处找躲起来的白泽时,白敛默默抬手帮他指了个方向。

    嗷嗷!

    安棋欢快地跑走了,没有看到白敛唇角缓慢勾起的弧度,就像花瓣落在水面上,荡开一圈极轻的涟漪。

    他忽然想起来一些模糊的画面,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是某个暖洋洋的午后,他和一个女孩也如此追逐嬉闹过。

    他们把妇人温柔而担忧的嘱咐抛在身后,跑过长廊,穿过花丛,跳上拱桥,最后女孩消失在白光中。

    他追丢她了。

    但下一刻有人从背后拍他,转身,是女孩俏皮的笑脸,他抱了上去。

    “抓到你了!”

    “抓到你啦!”

    与记忆里他的声音同时响起,安棋头上挂着几片叶子,抱着白泽从草丛里钻出来,白泽怨气颇重地看向他的主人。

    真偏心。

    “好啦,现在滚滚来找我吧,我先躲,你数到二十才能开始找。”

    白泽不情愿地转过头开始数数,安棋嘿咻嘿咻跑过白敛身边,又折了回来,比了个“嘘”的手势,小脸认真说:“不要告诉他哦。”

    白敛点头,注视着安棋消失在转角处。

    他想,今日天光灿烂,和风温暖,吵闹些也无妨。

    衣服很快洗好了,也不是太难。

    总算有件事是顺利的,不然他这个爹当的也太失败了。

    白敛把它们移进桶里,卷起袖口,捞起一件准备用内力烘干,然后他看着手中巴掌大的布愣住了神。

    他认得这个花纹,是安棋外衫上的,为什么只剩一片了?

    桶里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他把里面的衣服,准确来说现在应该称之为碎布,一片片捡出来,在地上摆开,随后看着它们沉默了。

    就愣了个神的功夫,“死无全尸”。

    经验不足,搅拌的力道没控制好,布料被撕烂,白敛没想到会这样,他对力量的控制能够精细到改变血管中一丝微末灵气的流动方向,却在洗衣服这种小事上出了岔子。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安棋看到。

    被别人嘲笑是小事,让安棋觉得他不靠谱就是大事了。

    可是晚了,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影子,在他面前站定。

    白敛僵硬地抬起头。

    安棋看看地上,又看看他,似乎还没有明白情况,眼中浮现无措,发出了致命拷问,“我没衣服穿吗?”

    白敛硬着头皮:“嗯。”

    安棋更加茫然了,又问:“我以后要做光屁股小龙吗?”

    白敛:“……嗯。”

    “嗷呜?”

    “嗷呜!”

    你别哭啊!

    *

    “穿好了。”

    “合身吗?勒不勒脖子?”

    宋归一边蹲着给安棋整理衣领,边问他。

    安棋:“不勒,谢谢伯伯的衣服。”

    宋归一笑眯眯的,“乖啊,不必客气,都是你明道哥哥小时候的旧衣服,能合身就好。”

    安棋又道:“也谢谢哥哥。”

    宋归一喜欢他这乖样,虽然跟白敛小时候一点不像,但更招人稀罕了,他揉了揉安棋的头。

    “你头发怎么是湿的?”

    宋归一对着安棋说话,却看向了一旁站着的白敛,把手上的水递给他看。

    “洗完澡你没给他弄干头发吗?”

    白敛闻言,立刻把手伸进他头发里摸了下,确实是湿漉漉的,心脏蓦地一钝,自责感涌上心口。

    这么久了,他居然都没有发现。

    宋归一看到白敛露出了一副做错事的表情,为他的迟钝叹了口气,解释道:“小孩头发厚,有时候外面被风吹干了,里面还可能是湿的,你要及时帮他烘干,否则长年累月下来会落下头疼的毛病。”

    “就像这样。”宋归一知道白敛没经验,便教他怎么做,他握起安棋一缕头发,运转灵力使手掌发烫,逼出头发中的水分。

    “你来试试。”

    宋归一站起身,对白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敛学着他,掌心握住头发,法子很简单,但一开始他不敢用太多灵力,从低往高一点点加,边询问安棋会不会觉得烫,如果烫到了要马上说。

    宋归一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轻声笑了。

    白敛问:“你怎么,亲自,来了?”

    宋归一调侃道:“来看看你是怎么昨天让孩子吃撑,今天又能把他衣服全洗坏的。”

    白泽找他并说明来意的时候,他惊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到了现场,见到惨状,宋归一更是由衷慨叹:“你属实是爹界的人才啊!”

    白敛:“……”

    还不如直说是来看他乐子的。

    是的,宋归一就是冲着这个目的来的,白敛的乐子,这辈子大概率就能看到这一回了,听说昨晚还把连柏气哭了,他可不得来凑凑热闹。

    但他身为掌门,不能说的太直白,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牌,“喏,上次说给孩子刻的长生玉牌做好了,你这个当爹的亲手给他戴上吧。”

    玉质上乘,显然是费心了的。

    白敛道过谢,接过来,正要给安棋挂脖子上,安棋歪头看着玉牌,突然说他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然后跑去柜子里真翻找出一个,给他们看。

    “是我爹爹送我的。”

    白敛看那刻痕像是出自单郁的手笔,不动声色地抬起袖子挡住宋归一的视线,想从安棋手里拿过来,却不料宋归一动作比他还快,拽住他的手臂,压了下去,弯腰凑近了端详玉牌。

    “咦?有些眼熟啊。”

    宋归一露出深思的表情,白敛担心他看出什么来。

    如果被宋归一知道安棋口中喊的爹爹是指单郁,宋归一恐怕会当场翻脸把安棋抓起来,用以要挟对付单郁。

    他和单郁之间有无法开解的仇恨。

    白敛有些忐忑,却听宋归一喃喃道:“这是,昆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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