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今天又打脸了: 118、一家亲(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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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恹恹的哥哥,你在偷听嘛?”甜甜腻腻的嗓音突兀地自木梁上方传来,阮棂久掀起眼皮望去,就见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正利索地扒拉开船舱顶部的木板,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冒了出来,两条羊角小辫顺着小脑袋瓜探头探脑的动作耷拉下来,一晃一晃的,甚是天真可爱。

    阮棂久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在歌舞坊递了他一件扎眼金衣裳的鸯儿。

    鸯儿:“哥哥这么大个人还偷听别人说话,不知羞~不知羞~”

    阮棂久脸上的诧异一晃即逝,转而怼道:“是我偷听不知羞,还是你偷看不知羞?”

    拆船板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未曾察觉,看来自己身体尚未恢复,不宜轻举妄动。

    “鸯鸯才没有偷看呢!鸯鸯只是刚巧路过!”鸯儿从船顶钻出,一个翻身旋转落了地,鼓着腮帮子争辩。

    阮棂久以大欺小颇有经验,与她周旋道:“路过,打哪儿路过?”

    鸯儿皱着眉头绞尽脑汁憋了一会,举手指着头顶,说:“从上面路过!”

    阮棂久:“你个小娃娃在船顶做什么?定是瞎说。”

    鸯儿叉着腰怒道:“鸯鸯没有瞎说!鸯鸯在做正事!”

    阮棂久佯装不信:“什么正事?”

    鸯儿脱口而出:“楼主要清净,鸯鸯就帮忙把多余的人丢下去喂鱼!”

    阮棂久:“……都丢下去了?”

    赵佑运也扔下去了?

    除了赵佑运的下落,阮棂久此刻有诸多不解困扰这他。

    比如,

    外头那个以秋海棠的身份与唐少棠攀谈的人,真是霓裳楼的楼主?

    她是秋海棠?唐少棠的亲娘?

    亲娘就这么照顾儿子?

    确定是亲生的?

    又比如,

    自称鸯鸯的小丫头,奉楼主命将一船的人丢下去喂鱼。

    是与赵佑运素有怨仇,还是冲着他来的?

    鸯儿不等他细想,嘀嘀咕咕着摩拳擦掌:“唔,你没有乖乖躺着不动,你还偷听,你这样会吵到楼主的,鸯鸯要把你也丢下去喂鱼!”

    她意已决,出手就是杀招,一段黛色的绫罗如细蛇咬向对手腰间。阮棂久侧身退了两步,身影一闪,一个转身绕至鸯儿身后,反手就将人擒住。这一手躲闪擒拿的功夫使得行云流水,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自小没少应付比自己身量矮小的对手。

    阮棂久弯下腰,轻声道:“嘘。偷听可不能闹这么大动静。”

    鸯儿双手动弹不得,便抬腿朝着阮棂久的髌骨猛地踹出一脚,用足了十分的力道。阮棂久转足往旁侧偏过一步,让她扑了个空。他手上力道不松,摇头调侃道:“小丫头出手别这么狠毒,我的腿要是被你踢断了,你来背我不成?”

    说罢,阮棂久想了想,倘若他真走不动,估计背他的得是外头那位。

    这么一想,他似乎还觉得有点得意。

    鸯儿一扭头就撞上阮棂久喜上眉梢的表情,她只觉对方小人得志的样子十分恼人,张开嘴正要破口大骂,却听外头起了大动静。回神时,她已经由阮棂久拎着踹开了门,踏上了寒风习习的甲板。

    江风拂面,船头有二人迎风而立,持剑相对。他们二人似是刚交过手,正僵持不下,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阮棂久:“?”

    他闻声而出,本想光明正大围观这对母子相认的场面,谁知闯入的竟是一场诡异的战局。他眼前的二人不似和好如初的亲人,而是翻脸相杀的仇敌。

    怎么回事?

    刚才不还好端端说着贴心的话吗?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决裂了?

    好一个母慈子孝?

    秋海棠最先回眸,望向阮棂久所在的方向,目光落在可怜兮兮的鸯儿身上,开口道:

    “如此以大欺小,未免失了风度。阮阁主放了我鸯儿可好?”

    阮棂久倒是没想到秋海棠竟不正眼瞧着自己的儿子,反而分心主动找他攀谈。他迟疑了一瞬,望了唐少棠一眼,方才拒绝道。

    “我要是不放呢?”

    秋海棠幽幽叹了口气,目光流转间,莲步轻移,已跃至唐少棠身侧。

    她抬手就是寒光凛然的一剑,剑尖却不是刺向唐少棠,而是刺向他手中的剑。唐少棠当即持剑抵挡,剑背与剑尖相抵的刹那,利刃交互发出尖锐的长鸣,秋海棠手腕一转,长剑毫无征兆地骤然脱手,顺势飞向唐少棠身后的栏杆,红漆的木栏为之削断,坠入深不见底的江河。

    见秋海棠兵器脱手,唐少棠在愕然中收剑避让,心神慌乱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子。

    唐少棠:“?”

    秋海棠伸手覆上唐少棠握剑的手,施力向他身前一推。柔中带刚的内力顺着剑柄袭向踟蹰不定的唐少棠,逼得他受创踉跄退了两步。秋海棠登时松开了推剑的手,抬手往他肩头看似蜻蜓点水般不留痕迹地一点,便霎时将人从船头打落。

    阮棂久:“???”

    秋海棠无视落水的唐少棠,嫣然回眸冲着阮棂久道:“犬子不喜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留给阁主的时间不多了。”

    言下之意:我儿子可不一定会自救,人还是得你救。

    阮棂久惊怒交加,失声道:“大娘,你这是在拿你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威胁我?”

    有大病你?

    秋海棠闻言怔了怔,随即噗嗤一笑,轻松道:“犬子会水,丢不了性命。只不过会因落水重温一遍令人不快的往事罢了。”

    阮棂久:“……”

    令人不快的往事?

    有多令人不快?

    秋海棠:“阁主可有兴趣听一听这段令人不快的往事?”

    阮棂久:“……”

    事发突然,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似乎早已听曲娟娟说过唐少棠被关水牢的往事。

    这岂止是不愉快,分明就是唐少棠的阴影啊。

    阮棂久心烦意乱地瞪了秋海棠一眼,骂了句粗,转头就松开鸯儿径自飞掠至船头,一纵身跳了下去。

    去救人。

    秋海棠靠着一段仍然完好无损的栏杆,望着水面浮现的人影,笑容渐渐融进夜色。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着皮肤下韵律的跳动。

    噗通,噗通。

    并无异常的波动。

    依旧是静如止水,无动于衷。

    她不无遗憾地幽幽叹了口气,就见鸯儿已经欢天喜地扑向她,在她怀中撒娇。

    “楼主,鸯鸯手都给拽疼了!”

    “哦,让我看看?”秋海棠瞧了一眼鸯儿微微泛红的手腕,道。

    “我的小鸯儿,这就喊疼了?”

    鸯儿故作夸张,大声宣告:“当然!楼主都不心疼鸯鸯!”

    秋海棠轻笑着放下她的手,道:“鸯儿,你看。如果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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