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咒物观南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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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高专篇(49)

    黑暗里,被幽幽的香气笼罩住时,夏油杰一度觉得自己又陷入幻觉了。

    他揽住身上人的腰,抚摸他微微发凉的柔软发丝和温热跳动着的脖颈,听到观南镜的呼吸乱了一点,真实到无法相信。为了扮演,就可以这麽果断和毫无羞涩地做到这种地步吗?不过也是了,镜是个在这方面其实根本不会害羞的孩子。

    可是,就这麽对待他,还是好过分。

    “镜……”他声音沙哑,手掌滑到为非作歹的小学弟脸上,捧着他的脸抬到面前看。对方显然觉得这是表演的一部分,很顺从的姿态,嘴唇上沾着一点水光,想到它们含着喉结的感觉,他的喉咙僵硬得连吞咽感仿佛都要消失了。

    好过分。

    明明每天都在忍耐,无论如何不想要逾矩,不想要跨过不该跨过的界限。

    不敢欺瞒,不舍哄骗,不愿伤害,只希望能百分百地尊重和爱护他,可他什麽都不懂,还总是这样欺负人……

    不愿意亲吻嘴唇的话,也不要亲别的地方,不好吗?

    好痛苦。

    夏油杰额头沉沉发烫,月要上稍微带点力起来,就把观南镜给颠下去,翻身覆在他身上,宽大的手掌从被子下滑进散落的睡裙里,扣住他的大腿。观南镜感觉他的神色好像有点不对,紫色的瞳仁在黑暗中显得更幽深了,眼角却染上了红。但这种动作也没有什麽错,于是紧张了一下后又放松了下来,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让两个人看起来依然亲密。

    “这样好像还是不够呢。”高大的前辈漂亮的,肌肉紧实的肩膀舒展开,滚烫的嘴唇和呼吸落在他的耳垂上:“再亲密一点……好吗?”

    他把裙子下摆撩了上去。

    “镜能做到的吧?”

    毕竟虽然不喜欢我,却不在乎这些事。夏油杰的心中有种破碎的,沉甸甸的自嘲。他又开始感觉自己卑劣和可悲,觉得自己滚烫的心脏可悲,觉得自己若无其事的神情可悲,觉得自己落在脸侧的黑发可悲,觉得自己背脊上冒出的汗可悲。他不愿意再多想,怕观南镜看出他的不适来,只继续着动作,把脸脸埋进了小学弟的脖子里,希望能快点演到不知道在哪儿偷窥他们的咒灵出来动手。

    但下一秒他就被摸了摸他弓起的后背。观南镜充满安慰意味地蹭蹭他带着耳扩的耳垂,非常小声地问:“前辈,你还好吗?”

    不知道那个监视者是不是这麽小的声音也能听到,夏油杰替他找补了一句:“一do就开始喊前辈,都说好了要叫老公,又撒娇……”

    这样自然而然地诉说无奈爱语实在太真实了,让他又恍惚了一瞬,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结了婚的校园情侣。夏油杰咬住了下嘴唇,又忍不住轻轻吻了吻观南镜的脖颈,额头贴着他厮磨,汗水滑落,檀香蒸腾,小声地借着真假混淆的间隙,倾诉着平时绝对无法说出口的话语:

    “好舒服……喜欢镜……最喜欢你了……”

    “嗯。”观南镜努力并拢腿,他都有点累了,但还是在很努力地走台词:“我也最喜欢老公了……嘶……”

    刚刚夏油杰这有点过于用力,他有点搞不清自己有没有磨破皮,但这会儿肯定是只能先忍着了。借着对方晃动的发丝的遮掩,他自然地把目光投向了高高在上的佛龛。佛龛中自然是供着一尊佛,他感觉它好像晃动了一秒,尽管下一秒他视线凝住时对方好像又不动了。

    这是古式的屋子,高的东西很少,能看到全屋的也就只有这里了。但在佛像上做手脚确实是观南镜没见过的,这里香火这样旺,怎麽会供了邪神伪佛。可如果没有的话,又为什麽会凶案层出不穷?

    僧人们是真的不知道每天都有两个游客死在了这里,还是一直在助纣为虐呢。里面最起码有一些人是知情的,否则不可能在警察的探寻下遮掩得这麽好,那会不会是他们中混入了诅咒师,在接着寺庙的遮掩来害人呢?可以通过佛像的眼睛去监视别人是这个诅咒师的咒术吗?仅此而已想要无声无息杀人还是不够的吧,监控里不是都拍到死者们第二天都还是正常退房出门了吗?

    哎呀,腿有点疼……观南镜的注意力又回来了,手依然环着对方的肩膀,在他过于僵硬时安抚着摸摸,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夏油杰的锁骨里,听他沉沉的呼吸。虽然是假戏真do一半,但对方应该是舒服的吧?

    自己能让前辈快乐这件事让观南镜也感到了一种平静与愉快。尽管五条悟说不可以和没有交往的人这样,观南镜也答应了,但其实并没有深刻地理解。手,腿,脚,固然是他自己的身体,可如果暂时“借”给信任和喜欢的人用用的话,他并没有什麽真正的在意,又不是碰一碰就把他的手砍掉了……五条悟想要教他的好像就是要学会在意,可观南镜没学会,他甚至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他感觉好温暖,好亲近。

    他不希望夏油杰再不理会他,或者和他藏着秘密生疏了,一直这样才好呢。

    皮肤不小心磨红了或者磨破了,也没关系,反正会再长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错误又怪诞,就只是高兴于在过了这麽久后,他们好像又一次关系变好了,于是越发努力地配合。

    夏油杰受不了他这样,哪怕是演戏的假的行为也受不了。几乎想要流泪的鼻酸感又回来了,被子其实早被他们弄掉了,散乱在旁边,枕头也被挤到了榻外,但两个人却都没注意到。

    “镜,镜……”夏油杰有点失控地死死按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地压在垫被上,手臂上平日里不会这样明显的青筋在痉挛。观南镜轻声哄他,温柔地用手指摩挲他的指节,直到他慢慢松了力气,他们又重新拥抱在一起。然而温柔的气氛也许连两秒都还持续不到,在下一刻,异变陡生,他们的头顶却落下了一道巨大的斧头,急速下坠,直直朝着他们的脖颈砍,砍——

    没砍下去。

    从屋外看,房梁安然,这里依然是一片寂静。然而屋内一切却在急速转动,上下颠倒,房梁往下斜插着,却神奇地依然安然地支撑柱了整个房屋。一念间,刚刚还要往下坠的斧头反而深深地劈入了屋梁内,而观南镜和夏油杰倒“站”在地板上,头发全往下垂下去。再一眨眼间,他们又落了回来。

    此时事情不仅没成,还显然遇到咒术师而后败露了,看起来平静无波,实则险恶的陷阱立刻收拢了口袋:这间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笼罩进了一个极小的,漆黑的结界中,一丝自然光也透不进。佛龛上的佛像急速乱晃着颤抖起来,而后啪地一声爆裂,观南镜刚变了一提灯出来,从四面漆黑中,就走进了一串身着古怪袈裟的和尚。

    除了衣服的样式不对以外,他们的相貌也和吃饭时看到的那些对不上。

    他们的手里竟然捧着各式各样的头骨做的碗,或腿骨做的笛,一圈看下去,竟然没有一份重样,让人不寒而栗。

    “怎麽还没死?”见两人还在这儿,和尚a竟惊诧了起来,看向和尚b:“砍歪了?那怎麽办,他们看着就知道已经搞完了,错过这对尸陀林主,我们还能赶上满月吗?”

    和尚b却是已经挥舞起手里的骨头剑:“你还看不出这又是咒术师吗?蠢驴,赶紧唤‘它’出来,把他们控制住!——”

    “它?”夏油杰刚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还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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