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弱多病不想嫁豪门: 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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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声后,苏珍久眼睁睁看着南婉佳的汽车,被撞出去了好远。

    耳边还有姐妹俩赛女高音的尖利叫声。

    “做咩啊?”

    “救命!”

    肇事的汽车车前盖凹进去了一块,这是辆新的黑色迈巴赫,苏珍久不认得,但她认得车牌。

    车牌是旧号,是她的生日号码,她八岁生日那年,南誉买来留作纪念的。

    也是南光桦的生日号码。

    苏珍久的手比脑子转的快,她压下了震惊,慌忙拉开后车门,一把扯住了南光桦的衬衫衣领,将人从后座拖了出来。

    司机也下了汽车,手足无措地呆立。

    苏珍久还保持着扯人衣领的姿势,气愤地问:“你怎么开车的?”

    司机很冤枉,瞥一眼看起来心情好好的南生,什么都不敢说,支支吾吾。

    这时候,被撞出去好远的姐妹花,惊魂未定地下了车。

    司机其实还是减了速的,若当真一点速不减,这会儿二房的车子可能已经到山道下面了。

    只是虽然减了速,丝毫没有防备的南婉佳和南婉灵还是受了一点轻伤。

    南婉佳的额头磕在了方向盘上,鼓起来一个大包,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南婉灵因为扭着脸跟车外的苏珍久吵架吵的过于专注,脖子彻底扭到了。

    南婉灵捂着脖子训斥司机:“你怎么开车的?还想不想做了?”

    南婉佳更气啊,她新买的跑车。

    她心疼地看一眼车屁股,哭也忘记了,叫嚣:“一辆玛莎拉蒂啊,还有一辆迈巴赫,你给南家开一辈子车,能不能赔的起?”

    “对不起!对不起!”司机哭丧着脸道。

    “她们给你发薪水?”

    南光桦清冷的声音,成功让几人的注意力落到了他的身上。

    那对姐妹花的状况委实有些惨,苏珍久一时忙着幸灾乐祸看戏,居然忘记松开南光桦的衣领。

    撞车对南光桦没有影响,苏珍久第一时间就检查过。

    他西服仍然笔挺,头发也一丝不乱,只是黑色的衬衣被她揪得凌乱,不知何时还崩开了一颗衣扣,露出他硬朗纤长的脖颈。

    “大哥!”姐妹俩异口同声。

    声音里有对南光桦向着外人的不满,还有对眼前这一幕的震惊。

    南光桦才回南家时,秦允淑便警告子女:“小心些,本以为弄走一个狼崽子,结果回来的还是头狼崽子。苏代茹那个风一吹只会掉眼泪的女人,养出个狼崽子就算稀奇了,怎么亲生的还是头狼崽子?”

    狼崽子可不好欺,与大房争宠的那些年,南婉佳不管哪次跟苏珍久对上,别说赢了,连平手都不曾有过。

    碍于男女有别,姐妹俩惯用的那些阴招倒没往南光桦的身上使过,毕竟南光桦又不会同她们抢礼服,可在他那里也从没有讨到过便宜。

    又接触了段时间,秦允淑叹息:“早知就阻止这头狼崽子回来,还不如苏珍久,她好歹知道孝顺阿妈,这个仔不在南家长大,没有情义的!”

    没有情义的狼崽子是头孤狼,还拿什么拿捏他呢?

    可是现在,南光桦一点都不像桀骜的狼,只乖乖任由苏珍久揪着衣领。

    他的身型高大,为了迁就她,斜着身体,像一只被主人扼住了脖颈的藏獒,却依旧对着旁人眈眈虎视。

    姐妹俩被盯得脊背发凉,又一同噤了声。

    苏珍久终于意识到了不妥,松开南光桦的同时,试图替他抚平衣领。

    真是糟糕,也真是骚包!

    穿丝绸的衬衣很容易起褶皱的。

    苏珍久在他胸膛前拍抹了好几下,悻悻地放下手。

    她想留下南光桦一个人跟那姐妹俩推诿,扯顺了挎包道:“我赶时间,先走……”

    挎包的带子被南光桦拉住了。

    他跟姐妹俩人道:“医药费、修车费,账单发给我秘书。”

    南光桦转身又吩咐司机:“打电话叫人再送一台车来。”

    最后才低一低头,轻声跟苏珍久耳语:“你阿妈让我送你过海。”

    南光桦也是懂怎么气苏珍久的。

    她用行动演示了“忍气吞声”,不然呢,跟他吵,让二房的人看笑话嘛!

    汽车很快就送来了。

    南光桦很绅士地打开车门,苏珍久瞪一瞪他上了车。

    司机仍用刚才那个。

    南婉佳没想到自己成了吃汽车尾气的,跺着脚说:“那个坏种,肯定是故意让司机撞上来的。我的新车啊!才一个星期,就要送修理厂。不行,我要去找爷爷告状。”

    南婉灵比她清醒:“算了吧,捉贼拿脏,你又没有证据。嘶,倒霉,脖子快断掉了。阿妈说的对,南光桦这个坏种,对南家人没有心肝的。”

    司机很机敏,一发动汽车,不用人吩咐便升起了挡板。

    苏珍久真的很气,她准备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跟南光桦吵清楚。

    第一件,舌乚伦这种话,是好人说的吗?

    第二件,撞车这种有可能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事情,是哪个疯子想出来的?

    第三件,她的阿妈,难道不是他阿妈?

    可她思索片刻,还是揭过第一件事情不提,阴阳怪调地说:“你的司机跟你多久啦?到底行不行啊?刚刚才撞完车,你还敢用?”

    有挡板,也不能完全挡住声音的好嘛!

    司机扁扁嘴,委屈。

    南光桦脱掉西装,随手扔在一旁,越发显得黑衬衫皱皱巴巴。

    他的心情比早上好多了,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不想顺着这个问题往下聊。

    苏珍久深吸口气,别过脸,看向车窗。

    她怎么忘了,她跟他吵不赢的。

    他一向只负责撩火,而后一派淡定地看她气急跳脚,又不能真的下狠手弄死他。

    这是他的恶趣味。

    看她像个baby一样,轻易被他掌控,即使手脚乱飞也无力反抗。

    苏珍久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他回到南家的第二个月。

    被娇养长大的独生女,突然变成了赝品。

    从惊恐到麻木,各种情绪累积,她只能跟着晏景铖胡闹来宣泄情绪。

    晏景铖带着她山道飙车,整晚夜不归宿。又带她夜店买醉,喝醉的人真的可以忘掉许多事情。

    晏景铖跟她讲:“别怕,你忍两年,等我成年娶你回家做晏太太。”

    如果没有南光桦,她的即定人生还真是那样。

    出国留学,然后和不是晏少也是其他什么少的男人联姻。

    南光桦第一次将她堵到了楼梯拐角,“听闻你赌运一向极佳,我们赌一把,就赌你很快不姓南,我输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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