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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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连古川久弥沙都愣住了,她愣愣地反问了一句:“……不然呢?”

    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她只觉得荒唐——一时间不知道是“琴酒不知道那帽子是她送给他的”和“哪怕这样他还是把那帽子带了这么多年”哪个更荒唐一点。

    如果不是确定那一世自己从头到尾都一直和他在一起,古川久弥沙差点要怀疑有什么白月光替身狗血剧情掺杂在里面了。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再度压了过来。

    她疲惫的身体本能地起了颤栗的反应,下意识缩着向后退去。

    “不要……”她今天真的已经很累了。

    事实上她并没有指望她的推拒能被琴酒听进耳中,不然也不会有之前那么荒唐的半月纠缠。

    但琴酒停下来了。

    几乎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停下来了。

    古川久弥沙还有点懵,但琴酒却已经伸了手,将她拉了起来。

    “水冷了,要换热水吗?”

    古川久弥沙:?

    这话题跳跃得太厉害,他前一秒还在饿狼扑食一般要把她拆吃入肚,下一秒就开始关心她冷不冷了?

    她摇摇头:“……不太冷。”

    琴酒的指尖在她泛冷的皮肤上滑过,湿冷轻柔的触感让古川久弥沙有种被蛇信吐过的恶心错觉,下意识想要挣扎,他却已经松了手——似乎真的只是想试试她冷不冷。

    顿了顿,他再度开口道:“饿了吗?”

    古川久弥沙:??

    她又愣了一下,“……不太饿。”

    两个提议都接连被拒绝,琴酒没有生气,只是似乎有点烦躁的样子——而一头雾水的古川久弥沙甚至不知道他在烦躁什么。

    他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你……”

    “水冷了,起来吃饭。”

    古川久弥沙:???那你刚刚问我干什么???

    他抱着她的力道轻柔到堪称温柔,不是从前那般近乎禁锢的力量,甚至记得先拿浴巾给她擦干身体,再裹着她出去。

    她甚至敏锐地注意到,琴酒的指尖有些微不可见的颤抖。

    古川久弥沙:……发生了什么?

    她不就说了一句帽子的事,为什么他的态度突然这么奇怪?

    她居然在这个疯子的身上看到了“温柔”两个字?这是突然被夺舍了吗??

    一直到被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她都没能作出相应的反应,只能下意识开口问他:“琴酒,你……”

    他却飞速地打断了她,“我……让人送饭来。”

    甚至他罕见地开口间居然卡了一下,然后继续道:“都是对孕体有益的营养餐,你……”

    他又卡住了,然后破天荒地问了一句:“你……想吃吗?”

    古川久弥沙:???!!!

    发生了什么?琴酒开口询问她的意见了?!

    “吗”——这个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和琴酒正常交流的对话中的普通问句。

    琴酒,这个她一向归为“疯子”类别的人,这个把她在这里囚|禁了半个月的疯子,居然开口询问她的意见了??

    她甚至震惊到几乎没听清他问了什么。

    他说什么来着?……哦,问她吃不吃孕妇餐。

    她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按照人设来说,她现在应该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把这个“孩子”给打掉的,绝对不会想要吃这顿餐。

    但琴酒现在的状态太过反常,不在她任何的计划之中,竟然一下子让她不知道该不该顺着剧本演下去。

    她抿了抿

    唇,想办法选了个不会出错的回答。

    “……我还是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在不知道怎么选择的时候,模棱两可是最好的回答。

    琴酒没有回答,他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叫餐,然后躺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怀抱很紧,虽然仍避开了她的腹部,但那充满占有欲的姿势还是勒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她动了动想挣开,却突然从他有些颤抖的呼吸声中听出了什么。

    他的呼吸很重,甚至毫无规律,是一种十分无序又挣扎的状态。

    ——琴酒的身上出现了强烈的情绪波动。

    虽然无法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分毫,但他紧贴着她,还是让她从心跳与呼吸间辨认出了一些端倪。

    古川久弥沙当真好奇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当初对着她开枪都丝毫没有手抖的男人,情绪波动成这样?

    她思忖了一会儿,突然动了动身体,却被琴酒下意识收紧了怀抱,把她拉回怀里。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去哪?”

    古川久弥沙伸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只帽子,“这个帽子,你一直留着?”

    她敏锐地感觉到,在自己提到“帽子”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呼吸又颤抖了一瞬。

    所以关键词果然是这个帽子吗?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一只手,将帽子拿了过来,递给了她。

    她接过了那个帽子,其实记不太清自己当年买的是不是这个了,毕竟按照正常的人类体感,她的时间已经流逝了很多年。

    这个帽子已经是半新不旧的模样,边沿微微卷了些毛,帽顶上被她先前用子弹打穿的两个洞也已经补上了,还是十分精细的手艺,单以肉眼几乎看不出缝合的口子,上手抚摸后才能摸到一丝细微的差别。

    琴酒不知道这个帽子是她买给他的,但他还是将这个帽子保存了这么多年,甚至还拿去修补。

    她想到那一天她打穿了他的帽子却差点被他掐死的事。

    ……搞了半天,她差点死在自己手上?

    可是这又算什么呢?他连一个自己留下的、不明所有的帽子都这么珍惜,却能亲手杀了她?

    但在他情绪如此不稳的情况下,引导他去回忆当年的杀意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她斟酌着换了个话题。

    “如果我要这个帽子,你给不给?”她捏着帽檐,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这半个月来琴酒对她除了逃跑以外的要求可以说得上有求必应,哪怕心知肚明很多要求只是无理取闹。

    琴酒没有说话,这是他的默认。

    她想了想,再度开口道:“给了我就是我的,如果我……毁了它呢?”

    这话她是提了十二万分心神去问的,她只是在赌,自己一个人活人都在他面前了,总不能比不过一顶帽子。

    只是,自己提出亲手毁了送给他的礼物,却也是有点冒险的。

    但琴酒的反应出乎她意料地平静,没有任何愤怒或不满,只是顿了一下,“还有一顶。”

    古川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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