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第121章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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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琴酒压上来咬住她的那一刻,古川久弥沙脑中的弦猛地崩断。

    ——完蛋,玩脱了。

    琴酒冰冷的双唇贴上了她的,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片刻那份柔软,唇上便蓦地一疼——她被狠狠咬了一口。

    便是这不轻不重的一咬,一下掀起了她记忆中最深的梦魇,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瞬息淹没。

    眼前的这个人,从当年初遇开始,便分毫未变。

    他没有丝毫人类该有的感情,有的只是无止境的掠夺与占有。

    他从不会顾忌他被的心思,无论是她的推拒还是迎合,只跟随着他自己的步调,仿佛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无知无觉的专属物品。

    他不懂爱,不懂感情,只知道以掠夺的手段,去占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正常的亲吻,不同于其他人调|情般轻噬,琴酒的啃咬向来真心实意,以一种野兽般想把猎物拆吃入腹的力道,按着她,咬着她,强迫她。

    旧日的回忆一下勾起了她心中最深的阴影,她几乎在那个瞬间僵在原地,连挣扎都忘记。

    她整个人凝在他的身下,被恐惧摄了心魄,只剩颤栗。

    琴酒却好像很满意她这样不推不拒的样子,他将她按在门板上亲了一会儿,似乎无法再被满足般,突然一把抱起了她整个人,将她下意识的惊呼堵在唇间,推开内室的门,扔在了床上。

    在他重新压下来的瞬间,古川久弥沙仿似看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身影。

    也是这么一个夜色如墨的深夜,他推开她的房门,将她一把掼在了床上,开始了那场无休止的掠夺。

    无论是她的哭泣求饶还是软化挣扎,都只能换来无动于衷的对待。

    他赐予的恐惧与欢愉随着他的动作嵌入她的体内,嵌入她的灵魂深处,从此变成她再也无法摆脱的噩梦。

    她一次次在他身下晕厥求饶,却永远在下一场无望的欢愉深渊中醒来。

    他不懂,也不会去顾及她的感受。

    他从来只想着满足自己。

    更遑论在那之后不到二十四小时,她便迎来了自己的死期。

    她从未忘记他带来的恐惧与绝望。

    只是将那些揉杂成深刻的恨意,终化成亲自手刃他的渴盼,再度见到他时,将数倍奉还。

    她可以神色自如地与他调笑,与他对呛,甚至可以毫无惧色地对他出手,拿枪指着他。

    ——但她永远无法坦然地躺在他身下,躺入那个亲手将自己杀死的人怀中。

    再次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刻,经年的惧怕、不甘与绝望再度压垮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琴酒从来不会顾及这些。

    他不会因为她的任何反应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只是专心地将她嵌在床上,冰凉的啃噬滑过双唇,落入她的脖颈。

    她想要尖叫,想要怒吼,甚至想要对他动手,却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无法动弹分毫。

    混沌间,系统的声音终于断断续续地传入了她混乱的脑海:“……宿主?宿主?我帮你电他!”

    古川久弥沙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要!”

    系统的呼唤终于让她从噩梦般的情绪中脱出,她深吸一口气:“这是琴酒,不是恋爱脑上头的松田,如果你现在电他,他会起疑的。”

    她敢用系统的电击手段对付松田阵平或是赤井秀一,多半也是吃准了他们对自己的好感与情谊。

    被感情支配的脑海从来是不可控的,能借助“电击”让他们冷静下来,幡然醒悟不是难事。

    但这是琴酒,他可不是什么会被感情支配理智的人,如果贸然对他下手,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她一动不动地僵在床上,感受到琴酒的亲吻已经顺着脖颈渐渐往下……

    她闭了闭眼,打定了主意。

    事实上,琴酒今晚已经忍了很久了。

    这个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影子从她为自己挡枪的那一日便折磨着他,往昔的回忆与她如今的所作所为不断在他的眼前重叠,最终彻底引爆了他脑海中的最后一缕理智。

    琴酒永远不会承认,在地下赌|场的那一刻,在她本可以向他开枪,却最终反手拿枪指住自己那一刻——他终于理解了她那句话的意思。

    “比蒙娜丽莎更美的,是她。”

    从炼狱深处爬出的灵魂沉迷于“摧毁”一切的美丽,他从不会对徒有其表的美貌动心。

    直到那份“美丽”,毫无犹疑地“自毁”于他的面前。

    两次。

    她扑到他身前为他挡下那一枪,以及在俄罗斯轮|盘的最后,反手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义无反顾地对待自己。

    他从来都清楚那个人的感情与妥协,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吝啬于付出,只会无止境地从那个人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温暖、爱意……以及,归属感。

    他知道自己就是这样卑鄙的人,可是那又怎样?他有恃无恐。

    他拥有那份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美丽与温暖,那是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已经失去了一次,已经失去了太久,久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相像都值得他丧失理智地飞蛾扑火。

    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他值得怀疑的疑点,他是没有发现吗?

    不,但万千疑点都比不上那一点似是而非的“相似”。

    为了那一丝相似,他可以放纵一切。

    他感受到身下柔软的身躯在自己的爱抚下颤栗,是如此真实又美好的触感。

    久违的渴望在他的血液中奔流,为了让这样熟悉的一切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他可以不顾一切。

    如果这是一场拙劣的勾引戏码,那她是一个合格的演员。

    而他,是那位自愿入戏的观众。

    下一刻,他的动作却停住了。

    浓重的血腥味在他的鼻尖蔓延,手边湿热的触感更是止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他停下了一切动作,伸手按亮了床边的台灯,然后在微弱的灯光下,看清了身下的人。

    她脸色苍白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胸口绽出刺目的鲜血,闭合的双目中尚有涟涟泪渍,殷红的双唇与白皙的脖颈间尽是自己不知轻重的咬痕,衬得身染鲜血的她更为孱弱。

    “伤口……痛……”她睁开泪痕闪烁的双眼,可怜兮兮地将他望着。

    琴酒呼吸一滞。

    那个心口淌血的身影与那个雨夜中在他怀中逐渐失去气息的身影在眼前重叠,莫名的恐惧侵蚀了他的神智,令他停下了一切动作。

    “琴酒……我好痛……”她呻|吟着扯了扯他的袖子,“伤口裂开了……”

    琴酒下意识握住她冰凉的手:“……我叫人给你处理伤口。”

    他起身拿起床头的座机,给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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