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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清冷夫君掉马以后》 30-40(第2/17页)
使前来,布置一下四周的保护工作,没想到眼角就瞧见陈大夫猛地站起身来,面带焦急,口中还喃喃自语,“不对啊,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不在药箱里呢。”
顾挽澜停下脚步,折返了回去,“发了何事??”
陈大夫哭丧着脸,“老夫药箱里的一些药粉都不见了,可老夫明?明?记得老夫出门前在药箱里明?明?备了的!”
“不见了?可是与如今质子殿下的伤有关??”
“是的!那可是上好的金疮药啊!若是没了它,便无法及时给质子殿下清理创口。”
陈大夫真的是要?哭了,他本是一西京城里一个普通的坐堂大夫,平日里根本没想过也不敢和绣衣使这群修罗打交道。三?日前,他不过是刚给自家药堂开了门,就便那崔府的崔大人给请走,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外出看个病人,见着报酬丰厚,来人又?是风评极好的崔大人,陈大夫当即就应了。
可谁曾想,他最?后竟是被崔大人转手送进了这绣衣使的队伍里,还和最?近甚嚣尘上的柔兰质子扯上了关?系。如今,更是要?担上救治质子不利的罪责,想到此处,陈大夫不禁悲从中来,当即哭天抢地了起来,“可这一切当真不是老夫的过错,老夫当真带了啊,大人明?察——”
见陈大夫还欲絮絮叨叨说个没完,顾挽澜按了按眉心,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给你找个药堂或者医馆,所需的一切东西可能备齐?”
陈大夫见他还有生机,连忙点头,“够的够的,肯定够的!”
“好。朱恒远,把此处地图拿来。”
顾挽澜伸出手,从身侧绣衣使手中接过此地地图。
萧隼也凑了过来,看向展开的地图,神?情?凝重,“质子殿下伤情?严重,拖延不得,恐怕要?带他去医馆。”
顾挽澜眼睛没有从地图上移开,只点了点头,“不错,要?带他一起走,不然恐生变数。”
很快,顾挽澜就在地图上发现了一处城镇,距离此地最?近,有将近三?四十里的路程,只是……
顾挽澜抬眼看了下天,远处的乌云已经沉沉地压了下来,预示着不久便会有一场暴雨将至,而依照着质子如今的情?形,他们一路很难快马加鞭,这样他们也几乎是不可能在暴雨落下之前进城。
而若真遇到了暴雨,那突发状况可就更多了……
顾挽澜心中很快有了决断,看向陈大夫,“替你寻一处干净地,有水有火有烈酒,质子的伤口你可能处理?”
陈大夫愣了愣,“也可以,有烈酒的话,也可以粗略处理一二!”
“行?!收拾一下!我们现在立马折返回昨日落脚的驿站!”
顾挽澜利落地收了地图,当即吩咐了下去,绣衣使们瞬间就忙开了。
顾挽澜率先翻身上马,瞧着似乎仍在出神?愣在原地的萧隼,挑了挑眉,“你有异议?”
萧隼回过神?,面上浮起笑来,“一切自是大人做主。”
“如今你和你们质子的安危全系于我身,自然一切是由我做主,若有无礼之处也请海涵。”顾挽澜也笑着转身,应和了一声。
“出发!驾!”
只是待顾挽澜转回身驾马之后,面上再无一丝笑意,只余一片冷凝之色。
用?来救命的药粉不见了,可真是……巧啊。
顾挽澜一行?人赶在暴雨落下之前,回到了昨日落脚的驿站。
昨日驿站里并没什么人,今日回来门前却停了一辆华贵非常的马车,顾挽澜一边将马绳递给驿站的小厮,一边朝着那边打量,“这是今日来了新客?哪家的?”
绣衣使凶名在外,这喂马的小厮本来一早庆幸送走了顾挽澜这尊大佛,谁曾想这群人又?折返回来了,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却十分恭敬,“回大人的话,不是什么官家人,是一家富商公子,听说是染了疾,家人送他南下去看病。”
“哦,那带的家丁可多?”
“不多,家丁只有三?五人。”
“明?白?了,你去吧。”
顾挽澜拍了拍小厮的肩膀,放了他离开,又?踱步到了那辆华贵的马车旁边,伸手在马车四处敲了敲,见了这马车没什么异常,便暂且放下心来。
只是将要?抬头之时,顾挽澜便敏锐地察觉到一道目光自上而下黏在了她的身上。
顾挽澜背脊之处,瞬间激出一层冷汗。
有人!
暴雨夜
032
驿站内。
绣衣使?朱恒远把质子和陈大夫等人都安顿好了, 才发?觉自己的头儿还未进来,他朝着门外探了过去,就见到头儿站在院外一辆华贵的马车外想着什?么,有些出神。
朱恒远小跑了两步, 正要出去, 瓢泼的暴雨却在此时落了下来, 豆大的雨珠打在了他的靴子上, 他下?意识低下?头收回了脚。
而就在此刻, 顾挽澜也动了,她一个利落旋身, 将手中摸出来的一块碎银向着那视线之处投射而去!
碎银如利箭一般, 瞬间穿过层层雨幕,“嘭”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应声倒地。
“朱恒远!二楼往左第?三?个房间!去!”
朱恒远的身体远比脑子要快,他还未想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拔了刀,一脚踹开了那处房间的门,厉喝出声, “绣衣使?办案!所有人!出来!”
就这会儿的工夫,顾挽澜也上了楼, 到?了那屋门前。
朱恒远看了她一眼, “大人,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没有逃走的痕迹。”
“好。”
方才被一场暴雨淋了个正着,顾挽澜此刻发?梢上都带着水, 很有些狼狈,她正想随手抹去脸上的雨水, 想到?了什?么,手上动作?顿了顿,又?放了下?来。
顾挽澜入了屋,视线一扫,有些意外地抬了抬眉梢。
屋内是一个穿着一身白衣,还带着一顶帷帽的男人,旁边的或许是他随身带着的小厮,如今正一脸怒意地看着她,“天子脚下?,莫非你们是绣衣使?便能如此胡作?非为?吗?”
顾挽澜径直走了进来,弯腰在地上捡了自己的那块碎银,碎银旁边是一地的花瓶碎片,看起来是碎银投射过来之时,有人随手抄起花瓶挡住了它。
顾挽澜看向小厮正在流血的右手,眯了眯眼,随即重新看向了眼前那位自她进来后,便不发?一言的帷帽男子,“窥探朝廷命官,还要如此藏头露尾?”
“我家公?子是染了疾,不能见风!”
“这位公?子既然不能见风,咱们绣衣使?做事向来体贴,小朱,去把此处的门和窗户都关?咯。”顾挽澜漫不经心吩咐了一声。
很快,朱恒远就把门窗都给关?好,还贴心的递给了顾挽澜一方手帕。
顾挽澜用手帕捂住了露在面具下?的口鼻,离远了那位公?子数步,“好了,摘吧。”
“你、你们——”小厮没想到?这群人如此无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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