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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青空热恋》 10-20(第5/14页)
“大学神不仅脑子好,运动能力还满分,简直是超人啊!换谁谁不崇拜他?”吴茗笙由衷地说,忽然从林望秋这话里嗅出一丝不对劲,转头狡黠地看着她说,“你不会吃醋了吧?”
“我吃哪门子的醋?”林望秋反驳得很快。
“是,你没吃醋。”吴茗笙假装不经意地提醒她,“估计这次运动会后大学神又得增加很多高一的小迷妹咯。”
林望秋睫毛颤了颤,低头不语。
这时人群里再次传来一阵叫喊,但这次却是充满惋惜的叹息声。
原来是高三二十三班的第二棒选手在和第三棒选手交接时将接力棒给掉到了地上,虽然很快捡了起来,但江待在第一棒拉开的距离被别班的选手追上不少。仅是这样倒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江待一开始拉开的距离挺大,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追平。但他们班的这场比赛状况百出,第三棒选手接棒后又因为没有保持好平衡而猛地摔了一跤,其他选手趁势追击,等第三棒的那个选手再站起来的时候,早已被别班的选手反超。
好好的优势就这么被浪费掉,场外看好高三二十三班的观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气愤郁结不已。
“果然,大神再厉害也怕猪队友啊!”吴茗笙也不愿意再看比赛的后半程了,依着林望秋坐了下来,“江待得郁闷死了吧,被这两个不争气的对友拖累。这怕是他唯一没有获奖的比赛了。”
林望秋在人群中搜寻着江待的身影,他正撑膝靠坐在围栏下的红色水泥墙壁上,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影子。上方投下的人影将他笼罩在一片黑暗的阴影里,仿佛电影中特意给失利的天之骄子加上的体现人物心境的渲染特效一般,显得他格外落寞。
林望秋眼神变得幽暗,她试图往好一点儿的方面想:“就这一次没得奖,应该对他造不成什么打击吧?他前面不屡战屡胜吗?”
“就是因为之前从没失败,一次的失利才像白纸上那唯一的黑点一样那么引人注意、让人耿耿于怀。”吴茗笙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上次数学没考好,不也难过挺久?道理是一样的。而且他这还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而造成的失利,是因为别人。这种自己做到尽善尽美却因为他人的愚蠢而与胜利失之交臂的感觉才更让人难受,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最打击人了。”
林望秋再一次看向江待的方向,这次目光停留得格外久。
吴茗笙的话在她心上徘徊着,她因此越看越觉得江待现在整个人倍显沮丧。
***
接力赛过后是长跑,江待估计是前面的比赛将体力用完了,长跑中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长跑结束后上午的运动会就结束了,林望秋和吴茗笙随着人群一起涌出操场的大门。和大部队一起大概率抢不到什么好吃的菜,加上天气热得让人没胃口,林望秋和吴茗笙就没打算去食堂抢饭,到小卖部买了汉堡和汽水当作午餐。
在微波炉热完汉堡后她们直接回到了看台,这时候大家都还在吃饭,看台和操场上几乎没什么人。
吴茗笙上厕所去了,林望秋一个人坐在看台上顶着大太阳啃着手里这个勉强能叫做“汉堡”的东西。虽然也是两片面包夹了生菜和鸡肉,但照肯德基的汉堡真是差远了。
这鸡肉柴得过分,一点儿也不嫩,林望秋吃了一口险些噎住,拧开瓶盖赶紧往嘴里送水。仰头间她的视线向下,看见了江待的身影。
他应该是刚从操场大门进来,原本背对着看台,几秒钟后像是有感应般,转身抬头,视线与林望秋的交汇。
两人就这么对视几秒,下一刻,江待居然直接走到围栏下面,抓住栏杆,踩着墙壁上凸起的部分借力,一个飞身翻过围栏从下面稳稳落地到了看台上。
周围顿时传来几声惊愕的叫声,由于人不多,声音很快平息。
林望秋连眼睛都没眨,江待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瞬间从操场来到了看台上,她手里的汉堡都快被江待的这一“神操作”给吓掉了。
她还愣着,江待已经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笑道:“t?傻了?”
林望秋回神,想起之前关于他的某个传言,侧目看向他:“你不会真在少林寺练过吧?”
“少林寺?”江待“扑哧”笑了,“你听谁说的?”
看他笑得这么厉害林望秋就猜到是假的了,转回头没再说话。
笑完了,他又若有所思道:“不过我小时候确实是在武当山练过几年。”
“真的?”林望秋复又看向他,“我就说你刚刚怎么能从这么高的地方翻上来。”
江待憋了几秒后没绷住笑,大笑着说:“不是,你还真信了?我骗你的……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也信啊!我都没去过武当山!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肚子都疼了,不得不弯腰捧腹。林望秋跟着假笑几声,很快冷了脸转头去吃汉堡,这一口咬得格外用力,好像咬的不是汉堡,而是江待的脑袋一样。
林望秋咽下汉堡后嘟囔着说:“我看你也不像多难过的样子嘛,笑得这么开心。”
亏她刚刚还在措辞要怎么安慰他,结果他心态超好,哪里还用得着她安慰。
江待终于止了笑:“我为什么要难过?”
“不是你上午输了比赛……我就以为……”
她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向他表露出来。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难过?我没那么脆弱。”他又笑了,“你刚刚不会是想安慰我吧?”
林望秋像被电击了一样,反应十分激烈:“我吃饱了没事儿干安慰你?你少自作多情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我自作多情还是某人口是心非。”江待坐正身子,腕上的手表表盘反射着太阳光,恰好闪了林望秋的眼睛。
后来在与江待分手后的那几年里,林望秋常常会想,那天究竟是太阳在发光,还是太阳底下的那个少年太耀眼?可不管炙热的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还是高悬于空的太阳,她都舍不得挪开眼。
***
林望秋和吴茗笙正坐在操场的草坪上做数学函数专项训练题,刚求完导,后方铺下来一大片阴影。
林望秋疑惑地向后仰头,是昨天那个皮卡丘玩偶,它刚好也俯身来看她,黑滴滴、圆溜溜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她。但是它的两个眼睛上并没有洞,林望秋想里面的人应该是通过皮卡丘咧开的嘴巴来看路。他们两个这么一上一下互盯了一阵儿,最后林望秋脖子酸得不行,率先撤回了视线,然后站起身面向它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皮卡丘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林望秋看着它指的那个足球球门,没明白它的意思,不解地说:“你要我陪你踢足球吗?”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林望秋感觉今天这个皮卡丘应该和昨天那个皮卡丘不是同一个。怎么说呢,玩偶服大概是同一套,但里面的人却好像变了。今天这个感觉要比昨天那个高出不少,这身玩偶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小,他的校服袖口和裤腿都露出一截。
估计正因为他个子太高,通过皮卡丘嘴巴能看到的视野有限,所以才会指向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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