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今天也只想咸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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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不介意?”

    云莺但笑:“陛下将臣妾说糊涂了,臣妾介意什么?”

    赵崇便感觉心被刺了下,他依旧看着云莺,不禁又问:“朕倘若去别处,爱妃也不介意?”

    云莺只觉得皇帝今日又变得奇怪。

    他去别的妃嫔那里,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难道是希望她会介意?

    然后呢?强行将他留在月漪殿?这未免也……

    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理所当然该去别处,她理所当然的不介意。

    赵崇垂眸,厌起这一种理所当然。

    ? 57、期待

    云莺看着赵崇眉眼的不悦, 再想一想,又怀疑是否自己不知情知趣了——

    或许皇帝陛下想看一出“爱妃呷醋”的戏码,偏她太“懂事”。

    哎呀呀。

    现在说自己介意还来不来得及?

    自然是来不及了。

    且云莺也没有兴致陪着皇帝演这样的戏。

    因而,她冲赵崇微微一笑, 好脾气说:“只要陛下高兴便好。”

    要多大度便有多大度。

    赵崇心口闷堵, 紧抿着唇没应声。

    曾几何时,他会因她不会在他面前同他闹别扭而认为她懂事, 如今却宁愿她不那么的懂事。

    云莺见赵崇闷不吭声, 想着话头已不在阿黄身上,阿黄应当不会被发作, 索性一面拉他在罗汉床上坐下, 一面主动将话题扯得更远:“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 臣妾今日手气不错,方才打叶子牌赢下些银钱, 正好让小厨房添菜。”说罢便喊碧梧和碧柳进来。

    待两名大宫女出现,云莺先吩咐碧柳去让小厨房添两道菜,继而对碧梧道:“去小库房将那只甜白釉的梅瓶取来,我要插花。”碧柳和碧梧各自应声而去。

    云莺将手里的梅花枝暂放在一旁。

    她去净过手后, 折回来从小炉子上取过铜壶为赵崇倒一杯热茶。

    袅袅热气从茶盏里飘了出来,氤氲在赵崇和云莺面前。

    赵崇隔着白雾看云莺,见她嘴角微弯,笑意浅浅,分明与往日无异,偏愈发让人心浮气躁。

    她是不该介意,但她为何不介意?

    纵然不介意, 见他情绪不佳为何一言不发, 也不哄一哄他高兴?

    赵崇气闷, 端起茶盏喝茶,一口热茶入口烫得舌尖疼。

    见云莺瞪大眼睛看他,满是诧异,便眉眼不动,硬生生忍着疼将茶咽下,心底那股气闷之感亦更加清晰。

    他重重搁下茶盏。

    眼看着皇帝饮下滚烫茶水的云莺以为他被烫了嘴又生不快,忙从糖盒里取出颗奶糖喂过去。

    奶糖送到赵崇的唇边。

    他瞥一眼,并未张嘴去吃糖而是抬手握住云莺的手腕。

    “爱妃似乎对朕不怎么上心。”

    赵崇紧盯住云莺,眸光沉沉,带着一点逼视。

    他手上没有太过用力。

    云莺便也没有被他抓得手腕疼。

    只是听见赵崇这句话以后,她心底闪过疑惑,是因为给他倒的热茶不小心让他烫了嘴?抑或方才说的不介意?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非常没有道理。

    云莺收起唇边的浅笑,回望赵崇,慢悠悠开口:“陛下不是说过的吗?”

    “臣妾,永远都是陛下的人。”

    人都是你的。

    说这些?

    是数月之前,赵崇在清竹阁对云莺说过的话。那日他忽而至清竹阁,赶巧碰上云莺被月事折磨,再后来,他吻了她,冒出一句:“莺莺,你永远都是朕的人。”

    赵崇微怔之下记起这件事。

    他更在意的却是云莺记得他曾说过的话,记得如此清楚,无须多思索竟便轻轻松松说出口。

    意识到这一点,赵崇瞬间心情变得舒畅。

    且如此的一句话同样提醒他这个事实——没错,她是他的人,永远都是。

    “莺莺自然永远都是朕的人。”

    赵崇不紧不慢开口,握住云莺手腕的那只手没有松开,且话音落下,他拽过她的手,将她指间那颗奶糖吃下。

    奶糖很甜。

    不似刚刚那一口茶水带着苦涩。

    赵崇一面吃糖,一面握住云莺手腕的手指松一松,转而去握她的手。

    这次是握住她的手不肯放。

    云莺看见皇帝眉眼明显比起前一刻变得舒展。

    而碧梧也抱着一只甜白釉暗花梅瓶回来,将梅瓶放在罗汉床榻桌上,她目不斜视悄声退下。

    “陛下,臣妾该插花了。”

    试图从皇帝的掌心抽回来手却失败,云莺嘴角微弯,提醒赵崇。

    赵崇挑了下眉,不为所动,甚至换一只手来握她的手。

    云莺无言,便全无挣扎的想法直接放弃插花。

    而赵崇用腾出来的那只手从梅花枝上折下两朵梅花,又将那两朵骨里红梅仔细插在云莺鬓发间。他手指爱怜抚过云莺的侧脸,少倾捏一捏她的耳尖,强调般重复之前那句话:“你是朕的人。”

    对于皇帝的莫名其妙,在用过午膳、送走赵崇并躺下准备小憩时,云莺终究分出心神思索。

    其实也寻不见太多的端倪。

    而问题若非出在她身上则多半出在皇帝身上。

    今日之事,连同上一次的反常,似乎都昭示皇帝在乎起一些别的事情来。

    她是经历过的人,倘若非说自己全然看不出、看不懂便太假了。

    但这种猜测只让云莺觉得好笑。

    罢。

    对于皇帝而言无非一时新鲜,才对她多几分在意,谁知哪一日这心思便会落到旁人身上去。

    她可不会傻乎乎期待什么。

    云莺拢一拢怀中袖炉,“无欲则刚”,真是一个好词。

    无欲则刚的云莺美美睡上一个午觉。醒来以后人懒懒的不愿意动,她慢慢睁开眼,伸手去撩帐幔欲喊碧梧碧柳服侍起身,却先听见赵崇的声音:“爱妃醒了?”

    云莺一怔,视线随即出现赵崇那张俊逸面庞。

    她茫然坐起身,要从床榻上下来见礼:“陛下……几时来的?”

    赵崇摁住云莺让她不必着急起来,摸一摸她的脑袋道:“也没有多久,见爱妃睡着便没吵你。”然而云莺的目光越过赵崇,看见床榻旁赫然摆着一张案几,在案几上面堆积着的,分明是奏折!

    云莺:“???”

    她又去看赵崇,比起晌午附近过来时,赵崇已经换过一身衣裳。

    皇帝此刻穿着一袭紫檀色暗云纹鹤纹锦袍,金冠束发。腰束白玉如意玉带,却缀着一枚有些粗陋的香囊,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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