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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风流皇女她只想躺平(女尊)》 40-50(第6/29页)
刀稍稍松了松。兵符她要,小野狼她也要,伤了可就不好玩了。
应如风在距离贾乐语一步的位置站定,等辛无忧等人退出厅堂后。她示意?士兵们?退后,捧着兵符走到贾乐语面前,心疼地看着伊恒,“把他放了吧。”
伊恒在她眼中像是?易碎的琉璃,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一刻都不放下。
伊恒心绪复杂,她真?的拿兵符来救他了。仔细想想,她其实救过他很?多回,在小溪里,在温泉池里,在萝城官兵面前,还有现在。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滋生萌芽。
程毅松见?状大?喜,立刻抓向兵符。
应如风将兵符收回怀中,“放人。”
“你,过去。”贾乐语示意?一名亲兵过去,把刀架在应如风脖子上。
贾乐语见?应如风束手就擒,放下了架在伊恒脖子上的刀,“这下可以了吧。”
贾乐语话音刚落,眼前忽然划过一道血光。她低头往下看去,一柄红刃穿透了她的腹部。
她艰难地抬起头,应如风脖子上的刀不见?了踪影,而她的那?位亲兵则顺从地站在应如风身后,那?是?一张她没见?过的脸。
“贾家主,你还真?是?有够老眼昏花。连亲兵换了人都看不出来,还有闲心惦记着小野狼。”应如风大?力地拽过伊恒,伊恒如梦初醒,踉跄地扑到她身后站着。
烛心从贾乐语体内抽回了短剑。贾乐语不甘心地张了张嘴,鲜血从宽大?的牙缝中溢了出来,流得满下巴都是?,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枯黄的眼睛至死也未能闭上。
程毅松眼见?着盟友轻而易举地死在自己?面前,魂飞魄散,哪还敢再肖想兵符,膝盖一软,当即跪了下来,“裴家主,你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命吧,我?保证给你当牛做马。”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应如风走回茶案边坐下,先前倒的热茶已经温了,刚好可以入口。
“我?一定知无不言。”程毅松磕头如捣蒜。
应如风品了口茶,“当年萝国灭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她演这出戏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昔年之事。母皇,父卿,千影阁,萝国,四大?家族相互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不是?史书记载得那?般简单。
程毅松诧异地看着她,“你母亲没有告诉过你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应如风不悦地挑眉。
只一眼,便让程毅松心惊肉跳,连忙说道:“坊间都以为当年是?四大?家族联手屠杀王室,投降大?兴,实际上我?们?赶到的时?候,王上和几位亲王早已死伤殆尽,只剩下刚生产完,奄奄一息的王夫。”
“哦,是?谁干的?”
程毅松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猜是?皇上下的手。我?听说皇上有一位手下极其擅长暗杀,王室一倒,我?们?四大?家族又恰好被引来背上罪名,时?机如此巧妙,我?们?便是?不愿意?投降,也不得不投降了。而且……”
程毅松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程家主如此吊我?的胃口,莫非想知道我?的剑利不利吗?”
再见故人
“不不。小人只是?怕影响皇上的脸面。”程毅松惶恐地说道。
应如风眉头一跳, “你尽管说。”
程毅松硬着头皮道:“而且若不是皇上所为?,怎会独独留下王夫?王夫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和?玉, 是?皇上的。”
应如风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你说什么?和玉真正的身份是?大兴皇子?”
“是?。此事是?王夫临死前亲口吐露的。王上和?王夫成?婚数年一直未曾有孕。后来王夫在一次春猎中失踪了一段时间, 回来之后就有孕了。王夫含恨而死, 他死前把兵符交给了伺候和?玉的奶爹, 嘱咐我们等?和?玉长大后,一定要助他报仇雪恨。”
应如风扶额,该不会是?母皇无意间把萝国王夫睡了, 不小心?搞大了肚子, 却一直没有发现,让王夫误以为?自己被骗了身心?吧?
她记得?母皇有段时间痛失白月光, 每日醉生梦死寻找替身春风一度。睡过多少人母皇自己可能都记不清,但只要酒醒后能想起来的,肯定会负责。估计王夫不幸成?为?了被忘记的一员。
应如风虽然不懂失去白月光的痛苦,但身为?女儿,除了理解母皇还能怎么办呢?人非圣贤, 孰能无过。
“说,怎么能让和?玉恢复男儿身?”应如风问道。
“只要停了他每日喝的药,养养就会好的。不会有什么损害。”程毅松急忙说道。
“不会有什么损害?王夫让你助和?玉报仇, 你倒好,强行?让他做王女, 助你调动遗民士气。这话你留着下去跟你们王夫解释吧。”
应如风勾了勾小指。刀刃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程毅松身子一歪, 陪贾乐语去黄泉下作伴了。
“伊恒王子。”应如风放下茶杯,起身转向身旁之人。
伊恒右眼皮突突跳了起来。应如风先前救他时的含情脉脉消失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恼意刺得?他心?底发怵。
应如风指尖摁上他的喉咙,指甲一划,留下一道红痕,“你真该庆幸你是?喀兰王子,不然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她甩开他的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厅堂。
伊恒倒退了一步,靠在墙上,后怕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应如风救他时的深情全是?为?了迷惑贾乐语装出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她,讨厌他到骨子里的她。
他靠着墙壁滑落到地上。他明明不喜欢应如风的呀。他喜欢的人是?恩人。怎么会因为?她的厌恶而感到舌根发苦,鼻头发酸呢?
厅堂外,众人已?为?叛军备好车马,商量着等?会该怎么救下应如风。
厅堂大门?一开,众人先是?心?中一紧,尔后见应如风独自走了出来,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到了地上。
辛似海拉着应如风四下打量着,见她一根汗毛都没伤着,啧啧称赞道:“厉害呀。你怎么反败为?胜的?快跟姐妹讲讲。”
应如风莞尔,“就这样,那样,然后她们就倒下了。”
“好好好,你可把我瞒得?好苦。往日大家都说你草包,结果你把我们当傻子忽悠。背地里不知怎么笑话我们。”辛似海感到了一种从排名?第二的草包上升到了排名?第一的痛苦。
应如风立马想起了应如行?对自己的评价,拍了拍辛似海的肩膀,“这叫藏拙,懂?”
辛无忧远远地看着应如风,一瞬间仿佛看到了那个二十年前领着众将士冲锋陷阵的身影,喃喃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她转眼看着跟个傻子似的,对应如风马首是?瞻的辛似海,苦笑了一声,“干他爹的,真羡慕皇上。”
“裴家主,你很得?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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