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谋反后: 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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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那日晚春殿内好大的动静,陛下是真的动怒了,想要狠狠罚一罚不知好歹的行侍君。

    可到了第二日,嘉云还是从晚春殿离开的,嘉云居然又幸了行以南。

    陈文恨得将手里的杯子都硬生生捏碎了,他手上鲜血淋漓,郁自明惊呼:“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去请太医来。”

    “不用了。”陈文眼神阴暗,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帕子,随意地擦了两下。

    迟言已经对陈文的手段司空见惯,他讽刺道:“不知道你捧着这受了伤的手到长乐宫,陛下会不会怜惜你呢?”

    陈文昨日那般低声下气,恐怕是浑身的手段都使出来了,陛下不一样还是叫他离开了吗?

    可见在行以南那里,不论是什么招数都不管用。

    陈文又有什么本事,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

    “迟言!”陈文可不是会收敛脾气的人,迟言的这句话才刚刚说完,他的脸侧就划过去一个杯子。

    要不是迟言恰好偏了偏头,他可能就已经被那个杯子砸中了,那个杯子在地上四分五裂,要是真的砸到迟言的脸,后果不堪设想。

    陈文此举,分明就是想毁了他的脸!

    一瞬之间,迟言只觉得血气上涌,他质问道:“陈文,你疯了?”

    陈文的脸上有癫狂的笑意,倒是真的跟疯了一般,他不打算再跟迟言胡搅蛮缠,只是分外阴寒地看了一眼迟言,就离开了。

    那一眼让迟言遍体生寒,他看向在旁边瑟缩的郁自明,问:“他真的疯了?”

    郁自明也被吓到了,陈文虽然性子乖张,又很骄纵,但他们几个在一起时,陈文可从来没有动过手,郁自明白着脸,也走了,只剩下气得脸一阵白一阵青的迟言。

    ……

    陈文出了迟言所居的永福宫,他扬起自己那只仍旧在往下淌血的手给小侍看,问:“凄惨吗?”

    掌心里还尚且嵌着些碎片,简直是惨不忍睹,小侍盯着,只觉得自己的手心也一起疼起来,他点头道:“凄惨。”

    陈文又问:“要是陛下看见了这样一只手,会怜惜吗?”

    和方才肯定的回答不同,后宫里谁也摸不准嘉云的脾气,谁都不敢轻易揣测嘉云的心思,小侍犹豫道:“不知道。”

    “陛下一定会怜惜的。”陈文喃喃道,他的眼里迸出一些无法忽视的光亮,“迟言和郁自明都是废物,他们那样的废物,不可与我相较。”

    迟言只会一味地在嘉云面前装温柔体贴,至于郁自明,确实乖巧,可是想要抓住嘉云的心,需要的是手段。

    他的这只手,和眼泪,都是手段。

    长乐宫。

    “陛下,陈侍君来了。”暮雪停在离嘉云一丈开外的位置,不再往前了。

    嘉云正在处理朝务,这种时候,她最不喜欢被人打扰。

    嘉云连头都没抬,只是习以为常地问:“伤到了哪里?”

    “手。”

    “赏他一杯烈酒。”

    “是。”

    嘉云顿了顿,又道:“要他饮下那杯酒再走。”

    要是不痛,陈文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暮雪明白,应道:“是。”

    谁叫陈文非要在这个时候一头撞进来呢。

    陈文一直巴巴地在殿外望着,暮雪终于出来了,她冷声道:“侍君,陛下不见你。”

    陈文脸色一僵,他急切地问:“你告诉陛下,我的手伤得很厉害了吗?”

    他一面说,一面还将手掌呈到暮雪面前。

    暮雪扫过他的手掌,确实伤得很厉害,但她脸色都没变:“陛下知道了,陛下怜惜侍君,特赐下一杯烈酒,让侍君喝了,暖暖身子。”

    陈文望向暮雪身边立着的端着托盘的宫人,托盘里的白瓷杯白的有些耀眼,他还是不信,又问:“陛下真的不想见我?”

    “还请侍君饮了酒,尽快离去。”

    隔着几道门,陈文连一点嘉云的影子都窥不见,陈文只好伸出那只完好的手,他才刚刚触到托盘边缘,就被暮雪止住了,暮雪道:“陛下说了,让侍君用手掌饮酒。”

    “什么?”陈文的脸几乎白得透明。

    “侍君要是不明白的话,我可以代劳。”

    暮雪昨日将他提出晚春殿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陈文本身就对她有几分发怵,要是让暮雪动手,说不定,他的这只手都会废掉。

    陈文咬着牙道:“我喝。”

    左手费力地端起那杯酒,陈文闭着眼睛往自己的右手掌心倾倒,分明是小小的一杯,却带来锥心的痛苦。

    陈文大汗淋漓,到最后都要被小侍扶着,才能勉强行走。

    暮雪回去复命,嘉云已经从桌边起身,到了窗前,听见暮雪的脚步声,嘉云道:“想必近云台上的花开得更好,不如举办一场宴会。”

    “陛下想好了?”

    嘉云冷面无情,只是吩咐:“赶在行以南身上的痕迹消失前,打点好。”

    这不是要硬生生将人逼死吗?暮雪低声嘀咕了一句,嘉云没听清,也不好跟她计较。

    嘉云以为她磨了这么久,行以南的气性总算是小下去几分,没想到昨天晚上,行以南竟然掷地有声地问她,想要何人看见,眼底的明亮就连那青布都遮不住。

    行以南再一次违逆了她。

    不多时,陛下要在近云台上举办宴会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宫,定的是两日后。

    这是嘉云亲自下的旨意,行以南无法回绝,他知道自己惹恼了嘉云,无论如何,都会有一场灾祸降下来的。

    到了那一日,行以南端庄地跟赴死一样,尽管他知道,嘉云想要的,不是他的命。

    侍君衣服是新做的,嘉云有令,就算是没有,织室赶也得赶一批出来,织室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行以南同陈文他们同为侍君,他的位置却在高位之上,嘉云的旁边。

    他已经心惊胆战地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到了这里,只好再继续往前,掩在袖子里的手已经将掌心掐的麻木。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禁步就要发出声响,看似高台就在不远处,却让行以南觉得如同酷刑一般。

    等在那个位置坐下,行以南的后背已然湿成一片,可是今日的宴会,还没开始。

    陈文的伤还没好全,右手包着白色的纱布,他一直盯着高位上的行以南,总有一日,那个位置,会是他的。

    行以南低着头,谁的目光他也不敢去看,侍君的衣服被他扣到了领口,勉强遮住了那些痕迹。

    一阵更胜一阵的苦熬之下,嘉云终于到了。

    行以南跟随众人一起起身行礼,嘉云径直越过那些人,到了行以南的跟前。

    她向他递出手。

    行以南只能硬着头皮搭上去,嘉云握住他的手,附在他的耳边故意问:“紧张?”

    往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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