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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绫罗夫人》 26、第26章(第2/3页)
决了不能近女色这个毛病,亦或从来就没有毛病,只是现在想要子嗣了,才会开始临幸后院。
今夜,烧热水的仆从很忙,铜甲卫暗卫也很忙,暗处的探子们更忙。
最忙的,当属端着竹罐和竹挠,慢吞吞进入净房伺候的傅绫罗。
乔安据说是出远门跟未来媳妇相看去了,王上又不喜陌生人伺候,这差事还是落在她身上。
即便纪忱江是穿着裤子坐在浴桶里,裸露的臂膀和胸膛,在昏暗灯光下,挂着水珠子,闪烁着极富侵略性的光泽,也令傅绫罗心慌得不行。
害怕像上一次一样被抓住手腕,傅绫罗站在门边,好一会儿不敢动弹。
“竹挠给我,我自己来。”纪忱江声音带着笑。
傅绫罗小心将竹挠递过去。
纪忱江没借机碰她,甚至目光都没落在傅绫罗身上。
这小女娘才刚适应了他半垂着眼看,眼下这种时候,他要看过去,说不定又吓着了。
他浑不在意在自己身上挠出几个痕迹,不动声色看不远不近站着的傅绫罗,心情很不错的温声哄。
“堂姊说得对,劳傅长御在我耳后和下巴处安置两个竹罐?”
“我就坐这不动,你不用紧张,不会再伤着你。”
傅绫罗偷偷吸了口气,假装平静应下,王上如此吩咐,身为长御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
直到将不规则的竹罐摁在纪忱江耳后,他如自己保证的那般端坐浴桶中,连水声都不闻,傅绫罗才狠狠松了口气。
她这才发觉被屋里热气蒸腾起了细汗,她本就怕热,难受得心窝子怦怦跳。
她努力保持冷静,提着心一手持火折子一手持竹罐,绕到纪忱江身前。
纪忱江目光低垂,不动声色看傅绫罗拿着竹罐凑近,那张芙蓉面染了霞光,额角眉心沁出细密汗珠,像极了那晚梦中的模样。
他略移动了下坐姿,大半身影藏进烛光阴影,担心惊着好不容易哄过来的小兽。
傅绫罗被水声吓了一跳,见纪忱江似只挪动了下坐姿,她只鼓着胆子靠近,想早点办完差事,好回去换衣裳。
傅绫罗怕烧着主君,不免靠得稍微近些,注意着火折子,近到纪忱江能闻见她身上熟悉的浅香,伴随着清甜微烫的呼吸,打在颈侧。
纪忱江恍惚看着火折子,身上似是起了火,陌生又灼热的火势从颈侧,蔓延至全身,令他瞬间凌厉起肌肉,却毫无抵抗之力任火烧了个彻底,炸出点点火星。
傅绫罗刚把竹罐安好,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见竹罐莫名直直落下,掉到水里。
她小声惊呼,下意识跟着看向水中。
‘哗啦’一声水响,纪忱江身手抓过旁边的外衣仍在傅绫罗头上。
他声音紧绷,几乎以咬碎了后槽牙的力气忍住吸气,“你回去休息,我这里不需伺候了。”
傅绫罗敏锐察觉到,这个时候不能多问。
即便带着淡淡松柏香气的外衣罩住脑袋,她看多了房中术和《大乐赋》,已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娘。
下意识想想某个可能,傅绫罗就尴尬得想挖个洞钻进去,她抖着嗓子应下,疾步往外走。
因为走得太快,还撞到了门框上,她捂住脱口而出的呜咽,迅速消失在门口。
可就是这声含混不清的呜咽,就让隔着绸裤也非要戏水的地方又精神起来。
纪忱江苦笑不已,捂着脸好半天,低低骂出声。
他以为纪家有点贱骨头在身也就罢了,没成想还生了没出息的激昂,这可真特娘出人意料。
过了好一会儿,纪忱江冷静下来,面色平静用凉水冲了冲,换好衣裳出来净房。
同样收拾干净,没了脂粉香气的纪云熙,已经跪坐在棋盘前,等他。
见纪忱江面沉如水,纪云熙忍不住勾起笑,“给你现成的机会你都不把握,既然你已经好了,何不直接收了人在房里,省得折腾这么多事情。”
“你老实些,不用听乔安瞎说。”纪忱江面无表情坐在她对面。
傅绫罗是个意外,也唯一的例外,为他一眼看到头的生命增添了几分惊喜,他并非急性子。
毫不意外,他身上又开始刺痛,倒是把某些旖旎心思压下去了,他惫懒斜靠在扶手上,声音带着在傅绫罗面前没有的冷清。
“我这是要家养的狐狸,既还不能让她认主,就不会让她受委屈。”
纪云熙明白什么意思。
定江王一脉对皇庭起过誓,娶妻定娶公主,继位必为嫡子,除非大睿立刻就完,傅绫罗不能为妻,只能成为夫人。
以纪忱江的性子,既然将人圈自己地盘,连乔安都能惯出个憨样儿,更别说捧在手心的娇娇儿。
她们这些属下挂个小妇名头行,傅绫罗来,就是受委屈。
听话音,谁给的委屈都不行,包括他自己。
还认主?做梦呢,怕不是给自己认个祖宗。
纪云熙在心里嗤笑,凉凉提醒,“女娘花期可就那么几年,误了人家花期,少不得影响子嗣。”
纪忱江面色不变,“有无子嗣有什么要紧,我这身血脉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纪云熙挑眉,“谁说就一定是你的血脉了?你不下手,人家说不准看上别人了呢。”
“你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纪忱江气笑了,拿棋子点点她,显然在气她跟傅绫罗乱说话。
他眸底闪过笃定,“你不懂,狐狸是最聪明的,精细养到毛光水滑,吃惯了美味佳肴,自当知道是做个胭脂虎好,还是跑出去连狐假虎威都不能的强。”
纪云熙微微挑眉,听起来,这说得不像心上人,像说驯宠。
她并不意外,若纪忱江是个好人,活不到今日,偏偏她有种直觉,她这什么都爱掌控在手心却不懂感情的堂弟,且有摔跤的时候。
她意味深长笑看纪忱江,起身轻声道:“我建议你别小瞧了女娘,否则在大睿倒塌之前,你怕是得夜里偷偷哭!”
纪忱江对堂姊的阴阳怪气并不放在心上,起身去碧纱橱凑合一宿。
偷偷哭?他六岁就不干这事儿了,想看他笑话,那是白日做梦。
令纪忱江始料不及的是,狠话就狠了一个太阳起落的功夫,夜里他是不会哭,可一到早上,自有地方哭得令他上火。
看到傅绫罗跪坐在软榻上,面色平静处理墨麟阁事务,头都不回跟他软声说话时,某个地方甚至不管白天黑夜,都叫嚣着想哭。
这份激昂和难以自控,令他多少有点头疼。
“昨日有三个仆从没有三人一伍就出了内院,一个说柴火不够了,一个说身体不适,请了假回东外院休息。”
傅绫罗感觉这两人都有问题,“最后一个是厨房上的师傅,王上夜间没用膳,他正常回去歇息。”
说完后,傅绫罗没听到纪忱江的声音,抬起头侧脸看过去。
纪忱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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