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唐名相张九龄正妻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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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时,前去酒庐找雪奴。

    太平公主得势,雪奴被?招去了几次,将酒庐相邻的两间铺子盘了下来,扩建了酒庐。

    福兮祸所依,谭昭昭左右不了,只能琢磨着,等?到已成?为太子身边最?得力内侍的高力士有空前来时,托付他暗自照顾一二。

    这时,眉豆前来禀报,武夫人来了。

    最?近武夫人忙得很,无论李旦李显,都是她的表亲,曾经的亲戚被?降为庶人,又有些亲戚成?了掌天下权之人,她要参加丧仪,还要参加庆典宫宴。

    谭昭昭迎出?去,武夫人脚步轻盈,身上珠翠环绕走上前,携起她的手臂,笑道:“九娘又客气了,我?早就?说,无需多?礼,无需多?礼,你总是不听。”

    谭昭昭顺势起身,笑道:“既然夫人这般做,以后我?就?离得远一些见礼,让夫人够不着。”

    武夫人哈哈大笑,与她一起走进庭院,打量着院子里的花,惊呼道:“哎哟,开得真是好,我?就?说,这间院子有福气,花草长得要格外茂盛些。”

    谭昭昭谦虚了几句,外面日头好,干脆让仆从搬了几案,坐在海棠花树下烹茶。

    武夫人吃了盏茶,道:“这些时日忙得很,难得闲下来,我?就?想到了你,还是与你在一起,能松弛下来。”

    谭昭昭望着武夫人踌躇满志,精神奕奕的模样,心道她估计是见到安乐公主他们没了,大仇得报,心里就?舒坦了。

    果然,武夫人脸上的笑淡去,道:“你瞧我?上次与你说了什么?,才过几天啊,李裹儿与韦香儿母女就?倒了大霉。我?呸!想学姑母,也不照照镜子!”

    谭昭昭只听着,绝不发一言。

    武夫人骂了好一阵安乐与韦后,觉着意兴阑珊,声音低了下去:“我?同你说过上官婉儿,她聪明?是聪明?,极为能见风使舵,依附韦香儿李裹儿一系,帮着他们她们争取民望。可惜,李裹儿是何?等?性子,她自幼吃足苦头,穷怕了,巴不得将天下都搂进自己囊袋里。韦香儿与李裹儿母女都是一路人,上官婉儿觉着不对劲,又赶紧转投他人,向?太平投诚。可惜,太子却不会容她。”

    上官婉儿死于兵变,她在宫内朝堂经营多?年,自有人替她求情,李隆基却没允许,坚持下令将她斩首。

    武夫人幽幽道:“我?们这些皇室宗亲的女子呢,嫁入就?看?运气。夫家?要是野心大,或者投靠错了人,荣华富贵转眼成?空,命丧黄泉。上官婉儿比我?我?不该如此苛责她。”

    谭昭昭望着天上流动的白云,这世道,唯一公平的,便是头顶这片天。

    武氏握着茶盏,低声道:“太平很是伤心,她替上官婉儿收了尸,安葬了她。我?也去了。千年万岁,椒花颂声。”

    千年万岁,椒花颂声。

    第九十八章

    “唐隆政变”后续的清算, 大?大小小几近一年方告一段落。

    但权势斗争却未停,太?子与太平公主之间的矛盾逐渐浮出水面。

    又是一年风雪时,寒梅飘香, 去岁毁坏的大门已更换,门前?的地铺了土,重新夯实过,白雪覆盖再?上面, 再也看不出任何的杀戮痕迹。

    官学放了假,衙门封笔, 新年到来。

    去年兵乱的惨烈,兴许仍留在长安百姓心头, 离暮鼓的钟声, 街头巷尾早早就不见了人影, 连赏雪赏梅的行人都少了许多。

    谭昭昭这一年来, 除了参加武氏等贵夫人推迟不掉的筵席, 几?近深居简出,连东西市都极少前?去。

    小胖墩与张九龄歇息在家,谭昭昭照样如以前?那样过日子, 学习, 练字, 算账。

    长安城局势虽乱,宅邸的价钱, 却照样一年高过一年。

    权利中枢重新回?归了长安,官员商人都涌入了长安城,东都洛阳逐年没落。

    还有重要的一点, 河道与城池在张九龄辛苦一年的治理?下,河水肉眼可见比往年要清澈许多, 虽水依然无法饮用,若是持续下去,地下增加的管道来年七八月左右会铺陈完毕,到那时候,长安的水将?会得到更大?的改善。

    张九龄的功绩有目共睹,但他很是低调,从不在这时候争抢功劳,由着?守孝归来的张说与姚崇展露了头角。

    用过朝食,谭昭昭与张九龄带着?小胖墩正准备出门,前?去赁出去宅邸的归义坊,在门口上马车时,小巷前?面走来一个?牵着?老马的仆从,老马上坐着?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男子。

    谭昭昭看向男子,乱蓬蓬的髭髯遮面,只那双眼眸里露出的狂放与玩世不恭,让他整个?人顿时鲜活无比。

    张九龄叉手,含笑喊道:“季明?!”

    张旭叉手哈哈笑,在马背上俯身到底,很是潇洒跃下马背。

    雪地上滑,张旭的潇洒没能稳住,一屁股跌坐在地。

    谭昭昭忍笑,小胖墩看呆了,张九龄疾步上前?,要搀扶其他。

    张旭挡开仆从伸来的手,嘴里嘀咕了句,灵活翻身站起,奔上前?再?次叉手长揖到底:“子寿兄,一别经年,不请自来,着?实冒昧。”

    张九龄虚浮他的手臂,笑道:“快快请起,你?我讲这些虚礼作甚!”

    张旭起身,再?次向谭昭昭见礼,她忙还礼。

    小胖墩进学之后,淘气归淘气,却很是有礼,无需大?人提点,他已经叉手躬身见礼。

    张旭好奇打量着?他,连声夸赞,在怀里掏了一阵,最后空着?手,道:“我的行囊在路上丢失,囊肿羞涩,着?实没甚可拿得出手的礼。我的字自认写得还勉强能看,届时补送你?一幅书。”

    谭昭昭想到他独步天下的草书,赶紧拉着?小胖墩道谢,“外面冷,先?进屋暖和?。”

    张旭犹豫了下,问道:“子寿兄与谭娘子,可是有要事出门?”

    张九龄道无妨,“只是些无关紧要之事罢了。”

    张旭微松口气,便坦然随着?他们进了门,道:“我着?实没处可去,先?前?去到季真兄府上,谁知季真兄已经搬家,不知迁往了何处。无奈之下,只能前?来子寿兄府邸碰碰运气。我已经写信回?家,让家人给我送盘缠前?来,待送到之后,再?摆酒为谢。”

    贺知章如今任四门博士,在长安并无购置宅邸,一直赁屋居住。

    随着?长安宅邸价钱的上涨,赁屋的价钱一年也高过一年。贺知章喜欢呼朋引伴吃酒,他的那点俸禄,以前?靠近东市的坊,如今再?也住不起,迁到了万年县靠近曲江池的曲池坊去住。

    万年县的曲池坊,比起谭昭昭在归化坊的宅邸还要偏僻,差不多等于白居易的“远房早起长侵鼓,瘦马行迟苦费鞭”。

    张九龄简要说了贺知章最近的情形,笑道:“张颠的酒,定是要吃,只答谢,就无需了。”

    张旭豪迈大?笑,先?前?见到张九龄时,身上的些微拘束,一扫而空:“子寿兄如今官至尚书,却依然未变,着?实令人敬佩。”

    进了院子,张旭四下张望,不禁道:“之寿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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