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406姐妹同行: 180、人生建议是不要带同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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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引练死后,泯芳就不能再住在转世者专用的院子里。她起初在门生宿舍里住了几年,葛附上位成了新任师祖后,没有逼迫她接管镜真成为管事,而是顺应泯芳的心愿扶持法衡,让她给尚且年轻的法衡打下手。

    她安家在学堂后几里一处空旷的沙地上,还未走近就能看见屋旁半人高的篱笆。无名山上没有天然形成的沙地,这片土地上的沙子是泯芳从山外寻得,和鱼肠一起挖了个半人高的坑,再将寻来的沙子都填进去。

    安鹏举想起小学时,学校里也有一片沙地。由此玩丢沙包的时候沙包被罗城捏破了,她们把沙包里剩余的填充物抖出来,在沙地里用沙子将沙包修复完成。

    鱼肠和另两个孩子在沙地上玩,和着水将沙子砌成城墙。汪渑抹一把脸,偶然抬头,看见阮芗领着客人们往这边张望,大惊失色道:“不好了,阮芗师姐来了!”

    “你说谁来了?”鱼肠闻声赶紧转头来看,果然看见阮芗,登时便惊叫一声,“大家快跑,阮芗师姐来了!”

    三人连滚带爬逃回屋里。唐霖看一眼阮芗,中肯地说:“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我真觉得你挺可怜的。”

    阮芗翻个白眼,大步流星走到门边,刚推开门,汪渑就拿着张符纸一巴掌拍在她脸上。同样捏符的贺平兴说得义愤填膺:“你还敢来,鱼肠师姐都跟我们说了!”

    阮芗一脸不忿,问:“鱼肠跟你们说了什么?”

    不等鱼肠说话,汪渑就指着阮芗说:“当然是你拿着姬箙师姐的情报,在泯芳师姐这里骗吃骗喝。”

    “我是战地记者,当然有劳有得。”阮芗胡乱把脸上的符纸撕下来丢到一边,“这回我来不是为了骗吃骗喝,是客人们要骗吃骗……是客人们要见泯芳小友。”

    三人围成一个小圈商量对策,鱼肠还保留着防备姿态,绕过阮芗对她身后众人道:“客人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是行李出了问题,还是吃不惯这里的饭食?”

    阮芗拼命给程玉使眼色,程玉立即会意:“我们来是想问问在哪找吃的,今天的午饭全是菜,一点肉都没有。”

    在程玉等人到来之前,师祖三令五申,几番强调要照顾好程小姐的饮食起居。汪渑不喜欢听课,但每周固定的早会却听得及其认真,便收了手上的符纸,热情地说:“那你们真是来对了,泯芳师姐家里有很多好吃的。”

    “泯芳会自己做饭,我都不知道近几年山上吃的什么。”鱼肠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卷起掩着碧纱橱的帷帐,“她就在里面,我带你们去跟她说说改善伙食的事。”

    她说话比渺渺和阮芗都诚恳,看上去比那两人可靠许多。阮芗示意大家跟上,众人就听话地跟着鱼肠走,看着鱼肠推开一扇扇棂格上糊着花鸟纸画的隔扇门。

    泯芳的屋子与师祖和周锦的院子不同,没有墙体分割开各个房间,而是由无数碧纱橱作为分割。许双卿听见门后传来微弱的烧水声,见鱼肠开门轻车熟路,就想着将门推开,信手撑在门上时,却发现那门是打不开的。

    她收回手,掌中还留着隔扇门上冰凉的冷气。渺渺在宿舍里待的时间越长,宿舍里就越凉快,许双卿觉得是同为法器的鱼肠常住在这里,把这里连着带冷了。

    像枕棋氏这种略显闷热的地方,有这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反倒能住得更舒适。碧纱橱如同迷宫的屏障,若是没有鱼肠带路,众人怕是要在这间屋子里迷路。鱼肠停下脚步,推门进去,泯芳果然在房间里喂鱼。

    她盯着鱼缸里红白花色的金鱼发呆,听见门开的声音,转头看过来,正好看见人群里的周锦。泯芳向她招了招手,笑着说:“快过来。我就知道你会带朋友们回家玩。”

    鱼肠将她们带到,拉住往屋里张望的贺平兴和汪渑道:“泯芳师姐要和周锦师姐说话说话,我们先出去吧。”

    周锦示意大家跟她进屋,阮芗很适时地解释道:“师祖太无聊了,家里什么好玩的都没有,周锦小友和姬箙小时候白天在这里活动,晚上才回师祖的院子睡觉。”

    周锦点头:“这里就像我家一样。随便坐吧。”

    关于泯芳这个人程玉没什么印象,就只知道她是姬箙的师姐,很关心姬箙。上次和周锦视频的时候还撞见了她和阮芗交流姬箙日常的事,当时的情况特别吓人。

    不过,今早听法衡说了她和周引练以前的故事,程玉倒觉着她有点可怜。可能正是因为以前有没能保护的人,后来她才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年幼的姬箙和周锦。

    余燕子从不管这些,率先坐到泯芳身边,开门见山地说:“泯芳师姐,我们今早找了法衡师姐学画符,她说想学布阵的话就得找你。你能不能教教我们啊?”

    目的性不要太强好吗!明明是来度假的怎么搞得和田野调查一样!程玉刚要出言阻止,泯芳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我不适合做老师,不懂如何传授知识。”

    余燕子打定了主意不依不饶,故意把话头引向阮芗:“可阮芗师姐说,姬箙师姐的阵法就是你教的。”

    “姬箙啊……我从来没有教过她什么,是她聪明,稍稍一学就会了。”泯芳替阮芗辩解,像是想起了什么,“姬箙小时候学阵用过我以前记过的笔记。若是你想学阵法的话,我可以把笔记借给你,用完了再让阿锦带回来。”

    余燕子忙不迭点头,泯芳站起来,到隔壁房间拿东西去了。隔扇门关上,余燕子立刻由心感叹道:“泯芳师姐真好说话,比那个微生汴和法衡好到不知道哪去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学?”谢昭阳刚才就想打断她和泯芳的谈话,“听法衡说完那么苦大仇深的故事,你看到泯芳的第一反应是跟她学阵?先学学怎么做人吧。”

    “那不然要说什么?采访一下她明珠蒙尘几十年的感想?”余燕子想也不想就反驳,“我这是为己为人,她多一个想着她的学生,我多一门可用的技能,明显是双赢。”

    谢昭阳惊叹于她的诡辩能力,又道:“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今天早上法衡原形毕露前你对法衡也是这样的,法衡发飙举镜子打人的时候你跑得比谁都快。”

    独自留下来跟法衡对抗的阮芗愤愤点头。余燕子毫不心虚,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危急时刻选择利益最大化,要是法衡打到我我肯定会失忆,学了那么多年的知识一下全忘了,对我来说损失很大的。”

    谢昭阳还想再说,余燕子当机立断,把她的下一句话扼杀在源头:“泯芳师姐要借笔记给我,那就是我没齿难忘的恩师,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心向着她。”

    她说得及其虔诚,只可惜没人相信。过了一会儿,泯芳才拖着个沉甸甸的箱子回来,余燕子和周锦赶紧上去帮忙,两人把箱子抬到桌边,泯芳打开厚重的箱盖,道:“我学了十年布阵,该记的知识点都写在这里里头了。”

    饶是余燕子买书论斤买,也没见过这么多手抄的笔记。她拿起其中一册,大概是半本字典那样厚,抄满了公式。得到如此有效的情报,余燕子感动得热泪盈眶。

    余燕子一把抓住泯芳的手,严肃地发誓道:“泯芳师姐,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你指哪我打哪。”

    “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我还准备了更有趣的东西,”泯芳笑着抽手,拿出压在箱子底部的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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