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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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既然咱们两个,现在都互相看着恶心,你也不想在网上澄清,不如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离婚。”

    “离婚?”闻言岳释突然觉得可笑,但他眼底却没丝毫的笑意,“我有名的时候你爱我,现在我毁了你想走是吧?”

    “等你跟我离了婚,就可以让别人骂我是人渣、骂得更厉害是吗?”他起身反问道,“你和沈婉都是能被可怜的受害者,就我一个败类——不可饶恕。是这个意思吗?”

    “小静,死了这条心吧。”

    明明是平日里很是亲昵的称呼,但许静叶却遍体生寒。

    岳释自己臭了还不够,竟然想还把她拉进地狱。

    她尖叫着又摔了个杯子。

    “砰——!”

    岳含舒抱着布娃娃瑟瑟发抖地看着楼下的争执,丝毫声音都不敢发出。

    否则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都会疾言厉色地让她滚。

    从记事至今,岳含舒已经八岁了,完全是被疼爱着长大的。

    最近的情景在此之前她根本没见过,更没经历过。

    真的好可怕啊。

    而在家里两个大人争吵的话语与过激举动中,岳含舒竟然非常突兀地想到岳或。

    她想,以前的岳或过得就是这种日子吗?

    每时每刻、甚至每分每秒都在提心吊胆,都在恐惧。

    要很小心地哄爸爸让他别生气,也要很小心地哄妈妈让她别难过。

    可饶是如此,他们的厌恶仍然越来越深。

    岳含舒无声地哭,很想问问有经验的岳或到底该怎么办。

    她不想再害怕了。

    —

    岳或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早上被林是非哄着起来简单洗漱,吃了早饭就重新睡下。

    直到现在。

    言千黛跟林倚白谁也没问。

    昨晚明明下了雪,今天却不是阴天,暖阳特别亮堂,窗外的树梢和地面不见丁点儿雪花。

    初冬雪果然还是威力太小。

    岳或的半边脸都埋在枕头跟被子里,头发凌乱眉尖蹙着,满脑子都是昨晚林是非在套他话。

    例如——林是非问接吻可以吗?岳或惯着他说可以,林是非又问亲锁骨可以吗?岳或还惯着他说可以。

    总之无论这样还是那样,岳或都会说可以。

    然后林是非大概是觉得那时候的他太听话太好欺负了,就突然说道:“Darling,可以不可以用床底下的那些东西?”

    岳或回答“可以”都回答出经验来了,张口正要说出肯定的答案,千钧一发之际连忙回神刹车,义正辞严:“不可以。”

    首次提取拒绝的林是非没有感到丝毫惊讶,因为岳或本身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闻言只笑着哄他:“那以后是不是可以?”

    岳或回答:“不要。”

    林是非问:“为什么?”

    岳或还是之前那句话,小声委屈嘟囔:“我应付你自己都不行呢。”

    林是非心都化了,觉得又好笑又无奈,只好一次次地亲他。

    “Darling,星星你要起床跟我简单收拾下去学校了。”

    梦里的林是非还在没事找事儿地哄他松口,现实里的岳或仍然咬紧牙关说“不行”,双方正在严肃交战,耳边传来熟悉的音色时,岳或还有点懵。

    睁眼看到林是非近在咫尺的面容他还轻微地咯噔了下,脱口而出道:“你先离我远点儿。”

    “说什么呢,”林是非捏他脸,威胁,“再说一遍。”

    被岳或抵触了,林是非有点不开心,但他知道这并不是星星真的远离他,所以没有发难。

    但警告还是要警告的。

    岳或撇嘴,果然没敢再说第二遍,只小声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不会断片就算了,还什么都往外说,就是任人欺负的料。

    闻言林是非低笑两声:“干嘛不喝啊。”

    “星星喝多了多可爱啊,真的好棒。”

    “滚。”岳或把人推开掀被子下床,把林是非提前给他准备好的高领毛衣跟外套穿好,去洗漱。

    “不滚嘛。”林是非缀在人后面进浴室,“星星饿不饿?”

    岳或点头:“饿。”

    “那我们在家先提前吃点晚饭,等下了晚自习再吃宵夜。”

    “好。”

    艺考已经结束,所有学生都要开始正常上晚自习了。

    虽然岳或还是想逃课,但他身边有林是非,管他管得严,逃不了。

    出发去学校时,天边的夕阳只剩下了层非常浅淡的红。

    过红绿灯的空挡,林是非去奶茶店买了两杯热奶茶,在冬天里喝很应景。

    是不可多得的静谧安好。

    ——如果快到学校门口时没有看见不速之客的话。

    “岳、岳或岳或!”一道男人的身影在看到想要见到的人后便直直地冲过来。

    岳或刚好在吸奶茶里的椰果珍珠,被这突兀的一嗓子喊得吓了一跳,根本没听出来是谁,只顾着咳嗽了。

    “星星,没事吧。”林是非忙伸手给他顺背,岳或咳了几声后就摇头,“没咳、没事。”

    同时抬起眸子看向了眼前的方向。

    陈谭渊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穿得很单薄。哪怕今天有太阳当空,在天色逐渐沉暗、气温又降下去后也冻得够呛。

    嘴唇都是青的。

    这段时间他不知道都过了什么样的日子,似乎是只能顾得上活着这一件事了,不修边幅,胡子拉碴。

    “岳或——”

    “就站在那里,”在陈谭渊彻底靠近前,林是非就把岳或往身边捞,冷声道,“如果你敢碰到他,我把你的手剁下来。”

    陈谭渊的脚步便倏地停止。

    “我不碰他不碰他。”他仓惶地顿在原地,手不知所措地蹭着裤腿。

    林是非冷眼以对,嘴上却还算有礼貌:“这位不知道叫什么的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想跟岳或说句话。”

    除了下意识地确认对方是谁的第一眼,从始至终被提到的岳或就再也没看陈谭渊。

    好像多看两秒都是脏。

    “跟我说一样。”林是非冷漠道。

    “不一样!”陈谭渊即刻出声反驳,说完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大了会惹人讨厌,又赶紧自主降低,他眼睛死死地盯紧岳或,颤抖着声息道,“我想、我想跟你道歉,我想要”

    “林是非。”岳或旁若无人地打断这截还在进行的话音,侧首看向身旁。他抬手抓住一点林是非的蓝白校服的衣摆,随后觉得不够,又往他身后躲去,为当年连 16 岁生日都没过的自己寻求依傍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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