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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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意思。

    闻言他没有很快应声, 只喉.结轻滚先吞咽了口口水, 以示调整自己,两分钟后才缓过那股羞赧劲儿似的,应声:“好。”

    应完他修长匀亭的五指微微张开,抓住林是非的长发,撩起两缕在指间,提醒询问:“要梳一下吗?”

    林是非的发质偏硬,吹完头发虽然有些乱,但绝不会显得毛躁,很有“质感”,岳或平常最喜欢又摸又拽地把玩,尤其喜欢挑起两缕在手指间缠绕。

    “不用。”林是非随口应了声。而后他斜倾身将岳或方才掉在地上的睡裤捡起来,力度适中地抖了抖沾染在上面的不明显的灰尘,递给岳或让他自己拿着。

    岳或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不解地说道:“刚刚我不是给你拿了吗?就怕它掉地上去。”

    “我给你吹头发,你衣服还能给我拿掉。”

    “怪我,没有注意看。”林是非拽了拽岳或的睡衣衣摆,紧接着抱他起身,根本没打算让人自己走路,像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九级残废般,“以后只要是星星交给我的东西,我全部都会好好保管的。”

    他强调:“我保证。”

    “嗯。”岳或刚应完声便觉得整个人的身体瞬轻。

    这次他不是怕手里的衣服掉下去,而是怕自己掉下去,忙伸手搂紧林是非的脖子,低嗔般地说道:“林是非,你抱我走路能不能跟我打个招呼?”

    岳或眼睫轻颤,低声:“吓我一跳。”

    闻言,林是非立马怜惜地侧首浅啄他的唇角,道:“对不起星星,不怕。”

    岳或原谅:“嗯。”

    高中四人间的宿舍空间并没有很大,两张上下铺的床,四张单人的写字桌相并,加上狭小的独立洗浴卫生间,便几乎塞得满满当当。

    从桌边前往床铺,只有简短的几步距离,可饶是如此,岳或都还是被抱过去的。

    就像上次参加完林是非的生日宴会时,他喝多后被面对面地抱着上楼

    岳或尾椎处的劲削肌理刚触碰到床沿,他便立马用足跟轻踩在床面,腰身微提地使力,往床的里侧移去,把外面的空间熟练地给林是非让出来。

    似乎是觉得过于腻歪,他垂下睫羽没再和人对视,耳根通红地小声说道:“别抱着我了有点不舒服。”

    闻言林是非莞尔浅笑,乖顺地应:“好。”

    随即他静等岳或将太空被拉过来盖上,面向墙壁犹如面壁思过似的。

    岳或的睡衣圆领由于侧身的角度往下滑了些许,弧度优美的肩颈便自然地露出一部分,漂亮得瞩目。

    林是非的视线不加掩饰与克制地在上面停留了片刻,然后才掀开被角躺下去,在人身后重新将岳或亲.昵地拥入怀中。

    岳或耳根还红着,察觉到动作没回头,任其黏着地拥抱。

    “Darling,”林是非见岳或没有跟自己主动说话的意思,便唇瓣触着他的耳垂,没话找话似的低语,“I went in again.”

    “”

    岳或沉默不言,颈侧稍上的咬合肌倒是在很轻地咬合,好像牙痒想咬人似的。

    察觉到此的林是非怕过会儿会被家 bao ,他见好就收,又低喊了声:“Darling。”

    这次岳或应他了:“嗯?”

    林是非问道:“岳释最近这些年,是不是没有再画出什么出圈的作品了?”

    他想起直播时岳释出现,仍然觉得心中泛冷,想立马解决掉这个人。

    “不知道。”关于自己这位生物学上的亲生父亲,明明都是同样身为他的孩子,但岳或和岳含舒的待遇真的是云泥之别。

    而岳或在发现强求不来的时候,便果断放弃了,这两年也根本没再关注过。

    他声音很轻,犹如是在和不远的过去告别:“但如果真的有很出圈的作品的话,就算我不关注他的事,大数据肯定也会推给我吧。”

    “可是我并没有见过。”

    所以岳释确实已江郎才尽。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突然那么好心地说要教岳或画画呢。

    这明显是在找免费、且还不用再费心培养的“继承人”,让岳释的画法继续活在大众的视野下。

    他想要真正的免费午餐。

    林是非无声冷笑,眼底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狠,能够饮热血嗜冷骨似的。

    不过用后脑勺对着他的岳或并未看见,察觉到在身后拥着他的人不再出声,岳或微侧首,反向抬起手去拽他的长发,缠绕在手指间把玩,说道:“宝贝,怎么突然又提起岳释啊?”

    不过话落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半个小时前直播完被关掉屏幕的手机,总是隔几分钟就要震动响起一次。

    岳或蹙眉:“我手机呢?”

    林是非便把在他枕边的手机拿出来,不过没递给岳或。

    只征求意见道:“星星,我打开看了?”

    岳或放下手:“好。”

    —

    前几天被林是非讽刺过是垃圾的岳释,把压抑不住的怒火如数发泄给了许静叶,和她有来有往地争吵了几句。

    结婚八年,许静叶从未见过他那种凶神恶煞的样子,又惊又怒又怕,当晚就把岳含舒叫醒带着她回了父母家。

    直到今天岳释才好言好语甚至低声下气地将人哄回来。

    一家三口像往常似的吃饭散步有说有笑,岳释心情不错,回到家在某平台软件观看画画直播的时候,都忍不住屈尊降贵似的多停留了几分钟。

    他今天并不是第一次刷到这个昵称为“或”的主播,但他之前从来没有点进过他的直播间。

    因为他看见“或”字就下意识地有点瞧不起,真是把对岳或的不喜欢刻进到了骨子当中。

    好像只要他不想起过去的妻子和儿子,他就从没有经历过失败的婚姻似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直播的这个主播画得不错。

    他进到直播间后更是直接丢掉了对“或”的一贯偏见,被屏幕里少年的那只、熟练到下笔如有神助的右手吸引去所有目光。

    他甚至很真诚地想,哪怕是他年轻时,也做不到每笔、每道色彩都这么毫不停顿地作画。

    直到主播和他的室友偶尔开口说话发出声音,以及弹幕上飘过去的满屏“或崽”,他们还问他今年高三想考什么大学,主播说要考央美学院

    岳或的名字里有或,他今年似乎就是高三,快高考了,身边还有个林是非室友。视频里传出的音色哪怕通过电子设备的干扰有些失真,可岳释又不是没和岳或打过电话。

    就在前几天他们还在联系。

    看着弹幕里那些字句的层层叠加,岳释竟忽然无法抑制地觉得整个大脑皮层都在发紧。

    好像是他曾经极度不认同不喜欢的谁,在他不知道、且没有参与过的时间里早已成名,让他都不得不另眼相看。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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