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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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那么坚定,又那么坚决。那瞬间

    岳或竟然真的想跟他走。

    但还好,岳或现在跟林是非走了,不算晚。

    “你跟我道什么歉啊,你又没有任何错。”岳或回握林是非牵他手的力度,第一次异常认真地审度自己。

    两年多来,几百个日夜,林是非每天都始终如一地说他有多喜欢岳或,岳或有多好。

    在眼下的瞬间里,林是非无数次的爱护偏爱终于在潜移默化的时间里幻化成牢固的壁垒,将岳或整个人都保护其中。

    岳或第一次尝试性地恢复些许自我信任,第一次说:“我也没有错。”

    言罢害怕林是非再就着这句话哄他、夸他、表达喜欢,那样听到好话的岳或肯定又会委屈想哭了,他不想那么矫情,因此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刚才为什么要跟他们动手啊是他们又说我了吗?”

    林是非眉眼再次冷淡,眼底攀戾:“嗯。”

    这个嗯出口,岳或就知道谭谌绝对不止是说他那么简单,肯定又是出口成脏。

    在陈家的时候,像是知道会被陈铭川表面言语教训,有大人在场,谭谌几乎不会骂岳或,只会阴阳怪气。

    而陈谭渊就更会伪装了,表面永远和岳或兄友弟恭,背地里却和沈婉说些乱七八糟的,比如什么早恋。这些都是他转化为自己的话“诋毁”岳或,而身为温柔贤淑的继母,沈婉每次都会先向着继子、信任继子。

    毕竟在她眼里,岳或确实从小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孩子。学习成绩差,性格古怪,没朋友。

    反观陈谭渊,年纪轻轻便事业有成,还把陈铭川交给他的公司打理得非常好。

    差点被欺负那晚就是。岳或差点被陈谭渊按在床上,他心里无比恐慌、害怕,拿着刀的手在晚风中怎么都冷静不下来,一直颤抖。

    那时候的他甚至连基本的语言能力都失去了,想立马给沈婉打电话把情况说明,喉咙却干疼得像是被人生生扼住。

    直到半小时后才勉强恢复。

    可那时候陈谭渊已经第一时间给沈婉联系,说明了又是岳或不懂事、又是岳或无缘无故和他发生冲突的“事情经过”。

    这次甚至还拿刀想要捅他。

    岳或不知道陈谭渊具体怎么跟沈婉说的,但他拿了刀,用刀尖对着人,他就是罪大恶极。

    所以岳或仍然不被理解,沈婉在之后岳或怎么都不愿意回陈家时还说:“年年,你真的让妈妈很失望。”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岳或想哭,却没有哭出来,甚至还莫名轻笑了声。

    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沈婉似乎就是觉得亲生儿子毕竟是亲生的,岳或又那么需要她,渴望得到她的关心,所以只是说他几次又没什么。

    所以无论她做什么,岳或都会离不开她。

    思及到此,岳或眉眼也冷淡下来,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本来他还想主动跟沈婉打个电话,让他把被打哭的谭谌接回家。

    现在还是爱怎么就怎么吧。

    而且他和林是非走后,谭谌应该会自己给陈铭川或者陈谭渊打电话吧?

    他只是被打哭,又没有被打成残废。

    更何况旁边还有个冯呈呢。

    林是非喊:“星星。”

    岳或侧首:“嗯?”

    “你去年为什么会和谭谌打架?”林是非垂眸,看进岳或藏着抹夕阳的眼睛。

    闻言岳或一阵窒息,怎么这件事也被问出来了。谭谌和冯呈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吗?

    林是非道:“星星告诉我好不好?不要在心里憋着。”

    “可以说得很详细,我会一直在。”

    他离得太近,声息全喷洒在耳廓,岳或觉得痒,心跳好像还又变快了。但他依然目不斜视地走路,没有做出任何远离林是非的举动。

    “就是他老是接受不了我妈跟他爸结婚,毕竟我爸是画反正之前我们家也有点钱,但还是完全没有办法跟陈家比。”岳或没对林是非说过他爸是什么职业,差点说漏嘴,不然自己画画的事儿肯定会被怀疑,他目前正在循序渐进,不能露馅。

    岳或稳住心神,低着音色继续:“他觉得我妈是为了钱,为了豪门太太的位置,带着我嫁入陈家就更像是跟他们争家产其实谭谌跟陈谭渊到现在都不喜欢我妈,可我妈毕竟是长辈,和陈铭川感情又好,所以他们表面上都能过得去,我就我就只好变成被欺负的那个,因为欺负我没什么顾忌。”

    林是非咬合肌微微鼓动,没应声。

    岳或没注意到他的变化,接着说道:“谭谌会当着我的面故意说我妈是破鞋,是爬床的不然陈铭川不会和我妈结婚。”

    “去年就是这样他骂得挺脏的,所以我才跟他打架。谁知道他那么废物那么不经打,”岳或嘟囔,“还进医院”

    他伤得重似乎他就有理。一见到沈婉与陈铭川,谭谌就大发脾气,肿着张猪头脸指着被沈婉拽过来道歉而站在病房内床尾的岳或,恶人先告状口齿不清地怒吼:“我就只是说了他两句,开玩笑而已他那么不经逗吗?他怎么不干脆把我打死?!你们到底管不管?!”

    岳或抬眸冷冷地看他:“你只是说我两句吗?”

    谭谌丝毫不怂,道:“那我还说什么了?我还说什么了?你敢复述一遍吗!你复述啊!”

    岳或从小到大,被欺负到忍不了时,用的最多的解决方式就是动拳头,而不是张嘴骂人。

    他顶多能说出个“操”“你特么”“傻|逼”,根本说不出口谭谌那些对他来说根本入不了耳的脏话。

    而且那些脏话的主人公还是沈婉。

    岳或就更说不出口了。

    “那你肯定受伤了。”林是非低声寻求答案,“是吗?”

    不待岳或回答,他便紧接着又问:“星星,疼不疼。”

    都把谭谌打进了医院,这么生气这么狠,谭谌又不是个只会站着任打的木头。

    但他不知道他只是在询问岳或是不是受伤的话语,对岳或来说有多重要。

    没人这样问过岳或。

    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他。

    岳或睫羽轻眨,眼里好像又要进风沙,酸疼酸疼的。

    他正打算说些什么,便忽而发现林是非带他走的路似乎不太对。这不是回林是非家的路。

    虽然岳或还没真正去过林是非的家,但上周日送大橘毕竟也进过庄园。

    而且

    这条路是回陈家的吧?

    他顿时有些警惕地问:“林是非,我们不回家吗?”

    林是非道:“先不回。”

    岳或:“那我们去哪儿?”

    林是非道:“我要先去弄死陈谭渊。”

    音色冷厉,语气淬冰,完全就是认真的,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他说的是打死,就不会让人认为他只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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