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色危机: 第49章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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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更失控。

    “唔......”

    魏惜仰着脖颈,拧眉,双手推搡着他的肋骨,可却被抵在墙边,吻的更深。

    缱绻深沉的吻勾起不知名的,光线逐渐被泛起的泪水阻挡,变得悠长迷离,不知什么时候,她手上推搡的动作停了,明显的抗拒变成食髓知味的回应。

    是酒精蛊惑了她,让她碾碎廉耻,自尊,只为原始的渴望臣服。

    七年时间,没有恋爱,没有个人生活,与学业科研相伴,她觉得自己快要不会分泌荷尔蒙了。

    原来她还是会的,她也会被勾起,也会想要跟异性亲近,也会因为一个吻而毛孔张开,绷紧脚尖。

    松弛的肩带又滑下一寸,光洁细腻的肩头彻底露了出来,她的锁骨随呼吸起起伏伏,颈窝里的吊坠给周遭的白皙镀上一层瑰色。

    就像是严丝合缝的蚌壳,终于松动地张开一丝缝隙,灯光照拂,四处都是细细密密的温腻。

    蔓延的暧昧无孔不入,像无形的丝线将年轻冲动的身体包裹,才一寸寸拉进。

    混乱不知所处。

    他吻了好久才放开她,她虚软无力地贴在墙上喘息,柔软的发丝沿着肩颈滑下去,没入摇摇欲坠的领口。

    魏惜眼底还潮湿着,意识还没从刚才的深吻中恢复,她鬓角挂着汗,藏在他的怀抱里,低声喃喃:“......你抽烟了。”

    声音轻的几乎让人听不见,但周遭实在是太静了,静的只有凌乱的呼吸和喃喃细语。

    薛凛眼中浸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比她喝过的所有酒都烈。

    “嗯,你不喜欢?”

    魏惜薄薄的眼睑抖动着,揪紧他外衣的手指缩回来:“以前的比较好闻。”

    那股单枞乌龙的味道。

    “好。”

    他的手沿着滑脱的肩带向下。

    意识回笼,魏惜突然抓住他,尴尬为难道:“我月经。”

    薛凛克制地把手收了回来。

    迷乱渐消,涌起的热潮和冲动也悄然平复。

    魏惜勾起肩带,眨眼看着薛凛:“你手臂还疼不疼?”

    喝酒后就这样,要是一直不睡,便时昏时醒,好像酒精在身体里时而发力时而休养生息。

    薛凛手指动了一下,开口:“疼。”

    魏惜又问:“你是来干嘛的?”

    薛凛无辜道:“擦药。”

    魏惜:“去沙发。”

    薛凛现在听话得很,慢慢退开,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她从严密的怀抱里逃开,缓解尴尬似的用手拢了拢头发,左手掌心捏着的小白瓶已经被她焐热了。

    薛凛见她拧开,挑眉问了句:“新的?”

    果然是给他买的。

    魏惜没有多想,直白回答:“当然是新的。”

    她撕开包装,小白瓶在左手心托着,她凝眉看了看薛凛的右臂:“你把袖子解开。”

    薛凛喉结滚了一下,迟疑几秒,才缓慢脱掉外衣,然后单手解开衬衫袖口的纽扣,慢慢挽起袖子。

    他坐回沙发。

    其实他手臂没那么疼,最多是从机场一路把东西拎过来,微微有些发酸。

    但难得见魏惜着急他的模样,他已经不忍结束了。

    袖子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腕,臂弯内侧还能看清浅浅的血管的轮廓。

    再往上,是绷紧的小臂肌肉,就在距离手肘一掌远的位置,有一块微凹的,与周遭皮肤不一致的疤痕。

    疤痕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边周很白,中心泛红,看得出来,当初受伤有多么严重。

    魏惜盯着那个疤痕,刚刚被强吻的羞恼散去大半,她想象不出他会有多疼多痛苦,被打穿手臂,血流如注,在贫瘠动乱的地带,甚至不确定能否得到及时的救治,会不会感染发炎。

    魏惜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斥责:“为什么非得救那个向导?你是特种兵吗?你有枪吗?这跟不会游泳还要下水救人有什么区别!”

    她真的无法理解,在武|装冲突现场,流弹横飞的地方,他竟然还有勇气冲出去救人。

    更何况,安保明明该是当地政|府的责任,是他们没有做好,哪怕不救人,也不需有任何心里负担。

    薛凛深深望着她,语气近乎讨好:“你说的对,但当时下意识就冲出去了,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就是觉得不能看人死在我面前。”

    他没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细节,她能留着那个相框,那她想查什么都顺理成章。

    魏惜心里还是有气,但气却没处发泄。

    她有时候也会自我怀疑,是不是因为魏铭启给她的阴影,让她太钻牛角尖了。

    薛凛就是这样的人,不管面前倒下的是西尧,还是素不相识的肯尼亚向导,他都会救人。

    这跟谁在他心中的分量更重或许没有关系,只是事情紧迫程度的差别。

    她其实很清楚,一个氛围良好,富足,很容易将子女教导的正义善良,责任感十足。

    因为他们的人生太过坦荡,身边都是诚心相待,没有算计觊觎的朋友,在他们的视界里,人与人之间就该是这样,哪怕被告诫了很多人间现实,也不会轻易消极地揣测别人。

    她在魏铭启出轨之前,也是这样的。

    天真,单纯,觉得世上都是好人,有无限泛滥的爱可以贡献给社会。

    是残酷的变故将她打磨的锋利,固执,戒备,精明。

    她诚然没有放弃那些美好的品质,但也做不到完全交付真心了。

    她当然喜欢薛凛的责任感,哪怕有时会带来危机,但这仍然是个值得称颂的品质。

    她把白树膏挖出来,轻轻擦在他的疤痕上,然后沿着疤痕向外画圈扩散。

    “为什么非得接肯尼亚的单,那地方本来就乱,盛棠所根本不缺工作,你完全没必要......”

    其实他都不应该去,或者可以去那些发达安全点的国家。

    薛凛看她圆润的指腹在自己胳膊上一圈圈划过,指甲下细嫩的软肉被压的时白时红。

    他很想把这只手捂在怀里。

    清冽的药香被揉开,逸散,充斥着鼻翼,薛凛很享受这片刻的时光,好像他从梦里偷来的,美好的不真实。

    他轻声解释:“风险与收益并存,发达国家已经有太多建筑师,真正的好项目不会交给我这种新人,但非洲不一样,很多人不愿意去,反倒把好机会空出来了,这个项目我仔细考察过,当地政|府很重视,他们不仅需要一个博物馆,还需要象征着民族精神的地标,沙漠贫瘠,条件恶劣,人都需要一个支撑,他们提供了个很好的平台。”

    魏惜还是不赞同,手指不由加了些力:“你当时才二十四,就这么着急成功?”

    薛凛浓密的睫毛抖了抖,坦然承认:“是,我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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