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坠落: (栀子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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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边际的念头。

    宋晚栀看清来人,放下矿泉水瓶,从长凳前站起:“元部长。”

    “哎,学妹你坐吧。我不找你,找江肆。”元浩停在江肆那边,然后声音压低成线,“你丫要不要做这么明显?其他人可就在那边看台上呢,后勤部部长都问我你怎么跟我们部小学妹走这么近了。”

    “哪条规定监工不能聊天?”江肆也起身,插着兜笑,“我和我妹妹走多近,要他们管?”

    “你就骚吧,早晚翻车。”

    元浩翻了个白眼给他,退开两步,语气稍微正经了点:“江副主席,组织部那边也都过来了,说今晚在体育馆开个临时小会,主要确认一遍活动开幕那天的具体流程和应急方案。”

    江肆:“组织部的汇报不该我看吧。”

    元浩微笑:“艾主席说本来是组织部、体育部和后勤部三部统筹,但恰巧您在,就让您一并听过,提高效率,节省时间。”

    江肆浅一挑眉:“连环坑我。”

    “怪谁呢,”元浩歪身,往江肆身后的女孩身上一瞥,他又幸灾乐祸地直回来,“美人计,阳谋啊,您也可以选择不上这当。”

    “……”

    宋晚栀只听着两人说了几句什么话,元浩就先走了。

    江肆回来,随手拎起长凳上的外套:“我去那边开会,预计一小时左右。”

    宋晚栀听得眨眨眼,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毕竟他是主席,她只是一个大一干事,怎么也没有他向她做汇报的道理——即便听起来就很像是这么回事。

    江肆停着,似笑非笑看她:“虽然也没指望你给我一个告别拥抱,但我怎么也是专程跑来受罪的,你不想跟我说一句什么?”

    宋晚栀没懂他逻辑,就不确定的:“主席再见?”

    江肆不由莞尔。

    他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而转回来:“差点忘了。”

    “嗯?”

    “关于你之前那个我是不是经常在球场上脱衣服给人看的问题,”江肆语气散漫,“为自己澄清一下,我不在公众场合脱衣服,包括球场。”

    宋晚栀被迫再次想起“鸭”的新增知识点,刚褪去的红又开始回归。

    却见江肆突然笑了:“但是作为哥哥,照顾妹妹的一切需求是应尽义务。”

    “?”

    “所以如果栀子想看,在哪都行,我随时奉陪。”

    宋晚栀:“…………?”

    “哦,不收钱,”江肆俯身过来,抑着笑看她,“为爱做鸭。”

    宋晚栀红透了脸,恼得轻声:“江肆!”

    “周日见,栀子小朋友。”

    “……”

    那人恶意又恣肆的笑退后。

    然后他转身,朝馆内另一角散漫走远。

    那晚的汇报会比江肆预想得更久了些,将近一个半小时才结束。

    他们从看台下当做临时会议室的储物间里出来时,已经临近0点,早就过了寝室楼的熄灯时间,篮球馆里只剩下校学生会的成员。

    “哎呀,辛苦了江副主席,”出来后最先就是艾歌的笑脸迎上来,“我代表组织来慰问一下大家。桌上那些都是夜宵,我请客哈,大家喜欢吃什么,过去随便拿。”

    江肆昨晚从无人中心走得晚,一点多才回得寝室,此时困得半耷着眼,他冷漠又松散地瞥过拉出来的长桌上摆着的各种外卖夜宵和零食袋,转回来。

    “这样就想抵罪?”江肆没情绪地问。

    “怎么会?这些是犒赏辛劳的部长部员们的,给你的另算,”艾歌侧过身,朝长桌旁不远处示意了下,“喏,那边,特意留给江副主席的‘夜宵’。”

    江肆懒懒散散地顺着瞥过去。

    然后他就看见了站在长桌后的角落里,正在给校会成员们发夜宵的女孩。

    竟没离开。

    江肆眼皮一跳。

    停了几秒,他转回来:“我不知道你从哪得知,”那点困意不知何时剥离,江肆冷冰冰地睨着艾歌,声线里只剩疏离的凉意,“但我不喜欢有人拿她开这种玩笑。”

    艾歌一愣。

    下一秒他立刻双手举起:“抱歉,完全是无心冒犯,怪我措词不当。只是猜你还在追人,所以想给你创造机会,看来是我冒进了。”

    江肆缓慢收压下心底由于困倦而愈发难抑的戾意。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错身过去:“谢谢,但不必。”

    “……”

    江肆走到宋晚栀面前时,其他人的夜宵已经分完了,只在她手边留下了两人份。

    “熄灯半小时了,”江肆停下,“怎么还没回去。”

    宋晚栀听见声音,从手机屏幕上抬头,她将面前的一份食物推给江肆:“这是你的。嗯,后勤部有活动器材要整理,这边需要人手,我就留下来了。”

    江肆接过去,困得微皱着眉:“校会内各司其职,要你心软什么。”

    宋晚栀眼尾一弯:“你不是还替艾主席来了么。”

    “……”

    江肆难得失语。

    女孩就站在桌后,仰起脸儿巧笑嫣然地望着他。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作祟,他自私的真实原因在她那么澄澈的眼神下就是说不出口了。

    宋晚栀见江肆不说话,她自己迟疑片刻,尤其在看过某个方向后,神色里更是多了种莫名的复杂。

    “江肆,”犹豫过后,宋晚栀还是开口了,声音压得很轻,“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嗯。”

    宋晚栀刚要说话,离开的人路过长桌,朝江肆喊了一声“主席”,还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于是话又咽了回去。

    宋晚栀拿起桌上给自己留的那份小蛋糕,朝江肆眨了一下眼睛。

    她转身,向着看台最上方的角落里走去。

    过了熄灯时间,体育馆内的大灯也早就灭了,只剩储物间这边亮起的几盏小灯。

    而宋晚栀的去处,角落里灯火昏暗。

    江肆停了几秒,低头嗤出声不知道是气还是无奈的笑,但他还是没说什么,也拿着女孩刚刚给他的东西,迈开长腿跟了过去。

    宋晚栀贴着看台最后排最墙角的位置坐下,然后看着江肆背着黯淡的光,神情模糊难辨地走近。

    他在她旁边的坐席上坐下来,长腿屈撑着,人靠进椅背里。

    “问吧。”那人嗓音低哑里透着倦意。

    宋晚栀突然有点不忍心:“你困了吗,不然,改天问也可以。”

    “没事,我吃了夜宵再回。”江肆晃了晃手里东西,却压根没有打开的意思。

    宋晚栀只好说下去:“你知道组织部的谭景轩副部长吗?”

    “嗯。”

    “那你知道,他有,有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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