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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独宠佳人》 第45章想他(二合一) [V](第2/4页)
,望着上边的字迹,孟羽宁登时愣住。
“猎苑之行,静候佳音。”
素弦慢慢念出上面的字,一头雾水:“姑娘,袁大人这是何意?”
“没什么。”孟羽宁动作仓促地将纸笺揉成一团,丢去渣斗中。
蓦地,她脑中浮现出,袁松曾对她说过的话:“孟姑娘搅乱袁某相看之事,总该赔袁某一位夫人,此事才能两清。”
他说的,要她赔的夫人,自然是她自己。
回到侯府,楚驰显得有些颓丧。
“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楚驰握紧拳头,因力道过重,拳头甚至微微发颤,“皇帝这样欺辱姐姐,我却不能保护姐姐。”
从前,他总以为自己的功夫足够好。
进了京城才知,他连皇帝身边的暗卫也打不过。
而且,许多事也不是靠拳头硬便能解决。
“阿驰,他没有欺辱我。”楚黛心内很是动容,柔声宽慰道,“姐姐心甘情愿的。”
过去十余年,她总盼着爹爹多在身边,保护她和阿娘。
没想到,到头来死心塌地要保护她的,竟是她没认识多久的弟弟。
“姐姐不必哄我。”楚驰别过脸,咬牙切齿道,“总有一日,我会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姐姐,把姐姐抢回来!”
楚黛听着哭笑不得,阿驰若因此更上进,自然是好事,可她真没觉得委屈。
见楚驰面上怒气冲冲,她抿了抿唇,面颊微热道:“阿驰,我心悦他。”
虽羞赧,她却说得很郑重。
这样的话,她对宋云琅说不出口。
可对楚驰说出来时,她能感受到满心的欢喜与轻松。
姐姐喜欢皇帝,才同皇帝在一起,不是因为皇帝执意强求?
她说什么,楚驰便信什么。
可楚驰心里很不舒服,低着头愤愤不平:“那样霸道的人,姐姐喜欢他什么?阿驰什么都听姐姐的,姐姐还从未说过喜欢阿驰。”
说着说着,他语气有些别扭,带着些争强好胜的孩子气。
可他分明不是小孩子了,听着很是滑稽。
“嗤。”楚黛没忍住,笑出声来,她澄澈的眼瞳清莹莹的,“姐姐当然喜欢阿驰啊。”
桀骜的少年猛地红了脸,抬眼望着楚黛,执着追问:“那姐姐更喜欢阿驰,还是更喜欢皇帝?”
“喜欢跟喜欢也不一样的。”楚黛无奈地笑笑,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
楚驰有些伤心。
不一样就说明有多有少,姐姐定是喜欢宋云琅更多,才不忍心告诉他。
楚黛捧起书卷,看得入神,楚驰便不再打扰她,自己也看起医书,把心中愤愤不平暂时抛在脑后。
夜色渐深,曲菱河一带却正热闹。
河心画舫中,丝竹缠绵婉转,脂粉芬芳扑鼻。
谢逍一手拥着衣衫单薄的美人,一手持酒盏一饮而尽,醉醺醺冲狐朋狗友们道:“你们猜猜,楚大将军还活着,为何三年不回京?”
神神秘秘说完,他捏起美人下巴,旁若无人啄一口,又继续道:“谁要是猜对了,小爷便挥金包下这画舫中最美的美人相送,足足一个月!”
“一个月?”有人朗声笑着应和,“谢兄真是豪气干云!”
“小弟先来!”紫衣公子打了个酒嗝,颤颤巍巍站起来,“我猜,是因为他在外头有了相好的,乐不思蜀,哈哈哈!”
“去你的,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出息呢?”另一位蓝衣公子站起来,想端出君子仪态,瞧着不伦不类。
“三年前我就觉着不对劲,陛下领着千军万马击退北狄,怎么会找不到一具尸首呢?跟我爹说,楚将军肯定没死,还被我爹揍了一顿。依我看,他莫不是被北狄人掳走,没脸回来?”
“去去去,别辱没咱们楚将军名声!”另一人起身接过话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没一个人猜到点子上。
谢逍一身酒气,眼神却藏着精明。
忽而,他将持壶往地上一挥,握着美人腰,倚在软座上,玩世不恭笑:“都知道我母亲是瑄王妃的亲姨母吧?如今,楚将军正在瑄王爷府上,求他救命。”
他卖了个关子:“你们猜,是为什么?”
听到前一句,众人还在心里暗骂他真会抬举自己。
再听后面一句,登时被他吓得酒醒大半。
楚将军不回来向皇帝请罪,而是跑去找瑄王求救,便是傻子也知其中有天大的隐情。
他们隐隐猜到什么,却个个不敢再开口。
“你们啊,灌了黄汤也长不了胆气,还得小爷来说!”谢逍松开美人,站起身。
摇摇晃晃走到中央的位置,义愤填膺道:“楚将军守卫北疆多年,三年前却离奇惨败。更奇怪的是,素来寂寂无名,自小长在北仓府的贤王,却以寡敌众,一战成名。”
“后来,贤王趁先帝痛失爱将之际,逼着先帝降罪己诏让位于他。一切皆是贤王,不,当今圣上的阴谋!”
“如今,楚将军九死一生归来,他唯一的女儿病得要死,发妻已改嫁旁人,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你们真要看着楚将军被人逼死?不怕忠臣良将寒心?”
一番慷慨陈词过后,画舫内,登时陷入死水般的沉寂。
半晌,蓝衣公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率先离席:“小弟家中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罢,不等谢逍开口,快步离开船舱,像是有什么猛兽在身后追赶。
很快,船舱中其他人也陆续离席,连弹琴唱曲的美人们也躲了出去。
谢逍听到船舱外,指使着船夫靠岸的声音,自顾自席地坐下,得意地饮了一口酒。
翌日,谢逍说的那些话,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京城大街小巷。
孔肇带着玄冥卫,将谢逍一干人抓入玄冥司。
“谢公子可知,随口污蔑陛下是死罪?”孔肇坐在上首,随意摆弄着一样刑具,慢悠悠问。
谢逍吓得两股战战,当即给孔肇跪下:“孔大人饶命,我就是喝多了胡言乱语,根本不记得说了什么,也许是旁人教唆我说的呢?孔大人抓他去呀,小人实在冤枉!”
玄冥司牢狱,常年阴风阵阵,时不时能听到液体滴落的声音。
像是哪里在漏水,又像是哪位囚犯身上未干的血滴到地砖上。
谢逍暗自告诉自己,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父亲一定会救他出去。
宽慰自己数遍,他才勉强维持镇定,实则脊背满是冷汗。
那风声、滴水声,仿佛能渗入骨髓,让人胆寒。
“那就请谢公子说说,是谁教你说的那番话?”孔肇抬眼望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只要谢公子说出来,我保证不让人伤你分毫,如何?”
他面无表情,语调也阴恻恻的,极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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