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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摇摇晃晃的我们啊》 80-90(第11/19页)
要达到崩溃的边缘,再多呆一分钟,她都怕她的眼泪不受控制。
同学聚会她都没有等到结束,中途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开。
她呆坐在驾驶位上,密闭的空间散发着车挂扩香石隐隐的香味。
那是纪预送给她,挂在她的车上的。
段圆圆指尖碰了碰,眼泪再也忍不住。
她的眼睛在流泪,她的心里在燃起一团火焰。
段圆圆摸了一把脸颊上残留的泪珠,不再浪费任何一秒,迅速向着家的方向开着。
她要见到纪预。
就现在。
开车的这一路,无数的画面在段圆圆的脑海里闪过。
她想抓住,又抓不住。
太多太多的画面一闪而过了,那是她和纪预的十年。
她和纪预的家里都互相存了对方的指纹,段圆圆顺利的开门。
纪预听到了门口的声响,看向门口处站着的段圆圆:“同学会这么早就结束了?”
段圆圆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眸,泪水又忍不住的在眼眶打转。
眼睛一直看着纪预,就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段圆圆这眼神看的纪预心疼,想把她搂进怀里,问一问这是怎么了。
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段圆圆便大步向前,随后她拽住纪预的领口,踮起脚尖,她的唇严丝合缝的贴在纪预的唇上。
她和他的牙齿猝不及防的碰撞到一起,磕到疼痛肆无忌惮的慢性蔓延。
突如其来的身体重量带来的惯性让纪预下意识的退后两步,靠在了身后的柜子上。
他们依然没有分开。
段圆圆第一次这么主动。
在她见到纪预的许愿瓶后,在她听到林晨安的话后,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纪预。
她有许多许多的话想对他说,可真的见到纪预的那一瞬间,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从客厅到卧室。
再到卧室的两米的床上。
纪预坐在床边。
段圆圆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抱着他的脖子,搂着他的肩膀。
段圆圆似是坐在火热且坚硬无比的岩石上。
她的脖颈微微颤抖着,分不清是因为吻的呼吸急促,亦或是因为她没有停止的哭泣。
少年的字迹工整有力,他说“愿我所爱之人在这片土地上永远欣欣向荣。”
段圆圆想,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她初初见到这张纸条时的心情。
段圆圆轻颤着把唇从纪预的唇边移开,她的脸埋在纪预的肩窝,无声的啜泣着。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哭声和颤抖愈发明显,与此同时,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在纪预耳畔响起,“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到段圆圆这么说,纪预一切明了。
段圆圆吸了吸鼻子,在他肩窝轻轻蹭了蹭。
他用手轻抚着段圆圆的后背,他的声音温柔,“乖,别哭,都过去了。”
“你应该告诉我的啊……”
纪预细碎的带着安抚性质的吻落在段圆圆的耳后,脖颈,锁骨。
段圆圆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肩头,洇湿出一片深色的不规则圆形。
这些不带任何情谷欠的吻成了点燃段圆圆心底尚未燃灭火焰的导火索。
她再一次将唇覆在纪预的唇上。
手指在不停的解着他衬衣的扣子。
这个吻让他们彼此融进对方的血液里。
段圆圆从跨坐在纪预的腿上,到躺在纪预的床上。
纪预的床铺着灰色的床单,床单是棉麻质地的,纪预一向整洁爱干净,床单平铺,没有一丝褶皱。
他的床上有着属于他个人的气息。
只是被这气味包围,段圆圆就忍不住的脸红耳赤。
在这混乱的、急促的、交错的、紧张的、需要与被需要的、不想分开的、颤抖的瞬间,段圆圆还想到了一件事,她挣扎着,想要去勾她那件早就被纪预脱掉的外套。
段圆圆红着脸,模糊不清的开口,分不清说的是“外套”亦或是只有最后一个字。
纪预没有放开她的唇,另一只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小盒子。
记不清是何时,卧室的床帘被自动关闭,明明还是白天,可蔽光性优越的窗帘营造出一种现在已经是深夜的错觉。
黑暗,漫无边际。
黑暗使得触觉变得分外敏锐。
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一种从未有过感觉让段圆圆溢出泪水,明明看不清楚,可纪预仍然能够准确的吻到段圆圆的眼角的泪珠。
屋内安静,寂静无声。
段圆圆心里的空隙不断被填满,身上泛起薄薄的汗,那种感觉是什么呢——
是从二〇一二年到二〇二二年的十年,是失而复得,是得偿所愿,是我终于、终于遇见你、拥有你。
再后来,纪预打开了床顶的射灯。
射灯的灯光昏暗柔和,他们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段圆圆被纪预侧搂在怀里。
“我爱你。”纪预温柔的吻着段圆圆的颈后,段圆圆感受到的,却是纪预的失控。
段圆圆下意识的拽着床单,颤抖着说,“我也是。”
身后的男人不满足于段圆圆的这个答案,用力的问她:“是什么。”
“我也爱你。”
春风过境,海水蔓延,烟花肆意,我也爱你。
两人的呼吸和心跳渐渐趋于平缓,段圆圆仍被纪预圈在怀里不肯松开,纪预吻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发梢,在她的耳畔轻声的说,“对不起。”
段圆圆闭着眼睛,可仍然止不住眼眶湿润。
身后湿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的缩了一下后颈。
有些时刻默契的不需要理由,野火燎原,一点即燃。
虽然是一月份,但纪预家里的室温合适,他的怀抱也饱含温度,床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板上,和那几件衣服落在一起。
段圆圆今天的心情经过了大起大落,这样的心情最耗费体力,她小声的哀求纪预,求他快点。
可纪预却故意曲解了段圆圆的话。
到最后,段圆圆时而说着快点、时而说着慢点,自己都快要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两人明明在同一时空、同一时刻、同一地点开始同样的运动,可消耗的体力却截然不同。
明明是一月,屋外寒冬料峭,屋内却热气蒸腾。
段圆圆分明想说些什么,可累到想说的话都忘记。
直到纪预那张本来没有一丝褶皱的灰色棉麻床单不满了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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