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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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

    “黑泽?醒醒。”

    他拍拍黑泽的肩膀,想把人唤醒,试了两遍都没什么效果,正准备加大力道,床上的男人猛地出手扼住他的喉咙!

    降谷一惊,反射性地握住那只手腕。

    Gin完全醒了,看清来人打算松手,袖子却随抬臂的动作回退,降谷摸到他的皮肤,脸色微变。

    “你手上有枪伤?你到底是什么人?”

    初遇的时候也是……一个正常职业的人不可能屡次三番挨子弹。

    听到这话,Gin的眼里射出寒芒,手里的力道如有千钧。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下一秒,降谷脖颈的软骨发出悲鸣。他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瞪视着Gin,缺氧造成的恍惚中,面前的男人和当时昏倒在草丛的合二为一。

    『他真想杀了我。』

    降谷不得不生成这样的认知。

    这时,走廊里出现压迫感极强的脚步声。本该在十几分钟后查房的鬼冢提前抵达。

    但哪怕有人靠近,Gin也不曾松手。黑暗里,他橄榄绿的眼眸像找到猎物的毒蛇,变得格外明亮。

    终于——

    鬼冢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黑泽,我听到你房里有动静,快老老实实给我睡觉。”

    Gin此前一直面无表情,闻言竟勾唇笑了下。或许是脸上的杀意仍没完全消散,他的笑分外惊心动魄。

    降谷没想到,黑泽会选择在这时放手。大量空气顺着骤然放松的喉管涌入,他禁不住弯腰发出一阵猛咳。

    剧烈的咳嗽声让鬼冢的口头警告进一步恶化。

    叩叩叩——

    “你到底在干什么,黑泽。快给我开门!”

    Gin瞥了身旁的降谷一眼,真的起身照做。降谷望着他逐渐远离的背影,却没有升起相应的安全感。

    又或者说,他没有哪刻有自己命悬一线的觉悟。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刺眼的手电筒光照在Gin的脸上,他闭了闭眼。鬼冢怒气冲冲地问:“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Gin把门开得更大些,好让鬼冢看清里面的景象,最主要是多出来的那个人。

    鬼冢的脸色并无变化,意识到这点的Gin将信将疑地回头,这才发现被黑暗笼罩的房间里空空荡荡——

    那个降谷零,不见了。

    Gin眼里的诧异转瞬即逝,转过头,当着鬼冢的面用力咳嗽几声。

    鬼冢看得直皱眉:“生病了就吃药,请假休息也行,别传染给你的同学。”

    反正黑泽这课上与不上都不妨碍他对所有科目信手捏来。

    Gin含糊地应了,随房门关闭,地上的影子逐渐消失,背后的床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头也不回地说:“你失去了一次告诉教官的机会。”

    “我不喜欢打小报告。”降谷声音嘶哑地反驳,期间又忍不住清清嗓子。

    “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

    “为什么?”

    “直觉。”

    Gin轻嗤一声:“原来我们的综合Top也会相信‘直觉’这种不靠谱的东西。”

    枯燥乏味的“我们”二字被Gin念得十分缱.绻,仿佛他和身后的青年真的亲密无间,融为一体。

    降谷的心猛然一突,辩白似地,“真要这么说的话,我应该是‘相信自己’。”

    “噢?”

    Gin转身走去,一头金发的降谷零沐浴在月光里,有种可以救赎他人神明的错觉。

    “听说,七年后的我在跟七年后的你谈恋爱。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话音落时,Gin走到降谷面前。他伸出手,降谷没有躲。那即使在夏夜也冰凉的手落在降谷的脖子上轻轻环住。

    “所以,你清楚七年后的我和现在的我不是同一个人了吗?”

    “非常清楚。”

    Gin满意地眨了下眼,“很好,过来坐。我帮你处理伤口。”

    Ch75. 即时反馈

    《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系田

    降谷坐在床边, Gin帮他上药。最近擒拿课上到高阶,动作难度倍增,学生被当沙袋扔来扔去的概率也呈几何倍上升。

    大家怨声载道, 学校为了平息民愤,给每人配了活血化瘀的药酒。不得不说是另一种地狱笑话。

    来自地狱的药酒味道很冲,Gin倒了些在掌心, 箍住降谷的脖颈来回揉搓。

    降谷的伤处一直淤着, 药酒抹上去火辣辣地疼,Gin又不懂收力,他忍了会儿嘶出声。

    “少在这儿装。”Gin撩起眼皮凉薄地说。

    “教官在课上强调要有‘对伤者的怜悯’?你都忘了?”

    Gin嗤一声:“如果怜悯有用, 小学生就该是最伟大的救世主。毕竟他们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

    “……”

    明知对方在强词夺理, 降谷也说不出有力的反驳。原来黑泽是这么想的,怪不得每次急救课实测,人文关怀这部分都会被教官扣分。

    不是做不到,是不屑做。

    降谷想着,英俊的五官不自觉皱起,因为黑泽报复似地,下手更重了。

    过了会儿,Gin恩赐般宣告酷刑结束。他明显听到降谷呼出口气,眼帘低垂,神情淡漠地抽张餐巾纸擦手, 拧紧瓶盖。

    这时,降谷出其不意地发声阻拦:“等等。”

    Gin抬起眼表情不耐:“又干什么?”

    “你的伤, 不是还没处理吗?”

    降谷视线落处是Gin的手腕, 皓白的皮肤上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只是Gin不像降谷, 没那么“小题大做”。

    Gin漫不经心瞥一眼,“一点小伤而已。”

    降谷置若罔闻拽住他的手, “但我不喜欢欠人情。”

    “切,随便你。”

    于是还没拧紧的药酒到了降谷手里,他倒一点,在Gin的手腕上揉开。

    如果说Gin上药是用石磨刀,降谷则是鹅毛轻扫。他抹完药后主动低头,在Gin的伤口小心翼翼吹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手腕皮肤,Gin敏感地起了层鸡皮疙瘩。没等反应,降谷又说:“呼呼~痛痛飞走吧~”

    Gin闻言,一边太阳穴神经质地跳了下,低下头,降谷小麦色的后颈映入眼帘。

    脖子是人类的命门,随便暴露在人前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尽管如此,脖子的主人却无知无觉。

    Gin猛地抽手,“你发什么疯!”

    降谷抬头,笑着道歉:“我只是想到这个在日本家长间通用的咒语。怎么样,有没有减轻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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