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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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轮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连偶尔的机械声都透露出属于日常生活的安静和美好,但出现在安室脑海的,却是好友经历爆炸后残破的、辨不清本来面目的尸体。

    他身体神经质地抖了一下。

    “算了,突然想到我恐高,走吧。”身旁的琴酒冷不丁说。

    安室缓缓转头,彷徨的猫眼对上琴酒,聚焦花了点时间。

    琴酒的眉皱得更紧,“走啊?还要我牵你的手?”

    说着,他转过身,却也真的伸出手,比安室往前一步,像个引导者。

    安室顿了下,握住琴酒的手,不是要逃离,而是把人拽回来。他对上琴酒怀疑的眼眸,努力勾了下唇,“我们不能总是逃避,对吧?”

    琴酒深深地看他,耳边是机械偶尔的轰鸣,气氛很安静,似乎有条河流在两人间慢慢流淌。

    水是生命之源,是能抚慰人心的东西。

    过了会儿,琴酒挑眉,又恢复成冷漠的样子,“你如果无所谓,那我也无所谓。”

    “好。”安室笑了。

    他想,琴酒的感情其实很细腻,甚至没自己强势。至少看到他不舒服会退让,而他只会一往直前。

    但假面伪装下的琴酒,又有多少人发现了呢?

    *

    安室和琴酒买好票,管理员在旁边扶着车厢。

    “就这节,两位请进。”

    安室摇摇头,“抱歉,我还想再等等。”

    管理员表情疑惑,这些车厢颜色、大小都一样,有什么好等呢?

    琴酒没说话,他发现车厢底部会有个小小的编号。

    所幸工作日游客也不多,两人又等了会儿,才听到安室说:“就这节吧。”

    “你确定?”琴酒冷声问。

    “对。”

    琴酒和安室上了摩天轮,座椅的空间很窄,两个成年男性并排坐着,不仅肩膀,连大腿都紧贴在一起。

    没一会儿,安室起身,用了点力打开车厢底板的铁皮盖,下面除了运转中的马达,空无一物。

    安室出神凝望着这个几年后会被安置上炸.弹的地方,而身后,琴酒在看他。

    过了好一会儿,安室把铁皮盖原封不动地装回去,拍拍手里的灰往琴酒所在的座椅走。

    琴酒抽了张餐巾纸给他,“小心,别弄脏我的衣服。”

    “弄脏了,我帮你洗。”

    琴酒不说话了,看安室坐下来,又变成大腿贴着大腿。挺挤的其实,但谁都没抱怨。

    “你上次想知道我的几个朋友是怎么牺牲的,现在还想听吗?”

    “如果你想说,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听一下。”

    安室无声地笑笑,按次序说了几位好友的遭遇。

    他说,22岁的萩原研二和一整个爆处小分队在拆弹时牺牲,整栋楼的最顶上几层都被炸成废墟,人体的残片掉到完好的下一层,相互交叠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他说,当时松田阵平就在楼下看着,两人好像还相约结束后一起去喝酒。

    这天的场景成为了松田阵平的梦魇,对方行事越来越乖张,终于让竭力挽留的上司松口,调到搜一。他一刻不停地追查,直到凶手发来信息,为了挽救更多人的生命,独自登上摩天轮,发现正在倒计时中的炸.弹。

    “就是这节车厢。”

    这种事,琴酒当然知道。他从来时安室的异样就猜到了大概。毕竟除了那帮在琴酒眼里实力勉强过得去的朋友,还有什么能让这个男人失态?

    “你打算怎么办?”

    22岁的话,时间不多了。

    “我想过了,爆炸犯通常爱炫耀。我先通过一些地下论坛锁定他的藏身地点,然后盯梢,在对方制造爆炸前阻止。”

    安室透也好、诸伏景光也罢,因为骨子里是警察,所以会下意识避免人员伤亡。

    琴酒不一样,他只注重结果。

    “这样不行。”他斩钉截铁说,“如果没有发生爆炸,造成人员伤亡,这人就算被抓也顶多关个几年。爆炸犯的报复心很强,等他出来,松田和萩原的性命不照样受威胁?”

    相同的事安室也想过,总不见得为了让爆炸犯把牢底坐穿,故意送几条人命去陪葬。

    他抿抿唇,表示自己会再仔细想想。

    “那个伊达航呢?”

    “救阿航和他女朋友相对容易。阿航是出交通事故,到时候让他换条路就行。”

    “伊达航居然有女朋友?”琴酒不可思议。

    安室笑笑,故意逗他:“我这样的都能有男朋友,为什么阿航不能有女朋友?”

    琴酒狠狠皱眉,“不要故意示弱,让我很想揍你。”

    安室的笑容更大,摩天轮也恰好上升到顶端。

    热恋中的人嘛,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本来不相信,恋爱之后就会愿意信的。

    大家偶尔一起降降智也挺好。

    安室俯身亲吻琴酒的嘴唇,先是碾磨而后更深地探入。

    地方实在太窄,琴酒不得不靠在背后的玻璃上,一边思考这玩意儿到底牢不牢固,摔下去会怎么样。

    他和安室的身体素质都很好,估计不会摔死,但会断几根肋骨。

    不过很快,他就没空思考了。

    他们这吻很深,难得没带什么q欲,从顶上一直亲到三点钟方向。

    一吻结束,安室帮琴酒擦掉唇边晶莹的唾液。

    琴酒苍白的脸孔泛起微红,声音嘶哑地说:“你头一回这么主动,该不会是想看我穿女装。”

    旧事重提,故意装镇定的安室瞬间破功。说没想象过琴酒穿裙子的模样是假的,毕竟人家都描述得这么具体了,而且安室也非常了解所谓琴酒的“裸腿”还戴“皮质腿环”会多热辣。

    他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怎么又说这个?你不是觉得这样变态吗?”

    “但我就喜欢变态。”说完,琴酒看着安室的眼睛,笑了。

    不是那种嘲讽啊、轻蔑啊、别有深意的笑,就是很淡很平常的。

    安室才知道,原来琴酒也会平常地笑,笑得还很好看,让人的心跳都失了节奏。他暗暗希望对方以后只对他这么笑就好,否则多了很多情敌,他会受不了的。

    这么想着,安室牵住了琴酒的手。刚才的餐巾纸没能把脏东西擦得很干净,一点点污渍爬上琴酒的手指。

    不过琴酒也不在意。他垂下眼帘看两人交握的手,似乎能在色差很明显的手腕上看到细细的红线。它紧紧地缠绕着。

    如果安室对琴酒也有通感,会发现对方现在很高兴。

    琴酒也不知道希望安室有或没有,但他们知道了彼此最在意的事,看过心里的伤,产生的联结好像就比其他所有人都强烈了。

    以前有句戒指的广告词是“两人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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