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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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轻,还是被景光听了个大概。下一秒,景光猛地拍案而起:

    “你说我可以,凭什么这么贬低研二!”

    起身后的景光人高马大,巨大的阴影从黑木头顶罩下,他却一点儿不慌,反而舒适地靠在上椅背,表情淡然:“‘好警察坏警察’是吧?别忘了我,我也学过讯问技巧。”

    听到这话,景光周身的气势一下低落。他确实为研二鸣不平,也确实想借此对阿渡进行心理打压。

    但——

    他果然不擅长此道啊,板起脸恐吓别人的样子一定特别可笑。

    与此同时,隔壁观察室。

    鬼冢旁观了半场问讯,急得直往外冲。琴酒眼疾手快拦住他:“去干什么?”

    “你眼瞎了吗?看不到诸伏景光全方位被黑木吊打?当然是把他换下来,亲自上阵。”

    琴酒闻言,表情冰冷:“也就是说,你不相信自己的学生。”

    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平静的语气却在鬼冢的心脏猛砸一记。

    『是啊,不相信学生的老师还称得上称职的好老师吗?』

    鬼冢的犹豫稍纵即逝,下一秒他用力撞开琴酒:“滚,我知道你喜欢用语言迷惑别人。但我不是在拍热血剧,嘴炮还是省省吧!”

    他刚要和琴酒擦肩而过,冷不丁被对方扭住胳膊。只听“咔嚓”一声,手腕上多了副金属手铐。

    “你……”

    他气急败坏以扭曲的姿势回头瞪琴酒,琴酒勾唇一笑:“你说得对,嘴炮没用,所以我一般直接采取行动。”

    琴酒说完,随手在桌上扯了张便签,唰唰写了几个字锁门离开。

    距离较远,鬼冢看不清琴酒写了什么,只能注视对方的背影,咬牙切齿。

    片刻后,琴酒推门进入审讯室。一见来人,景光吓了一跳。他想过观察室里会有教官,没想到黑泽也在。

    『到底黑泽被赋予了多大的权力?感觉校长对他也格外宽容……』

    塞进手里的纸打断景光的思绪,纸条背面朝上,入眼是一片空白。

    景光把目光转到对方脸上,琴酒不置一词转身欲走。

    “没想到啊,黑泽。你也有份害我。缺钱的话,吱一声,没必要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似曾相识的愤怒再度充满景光的胸腔,不同于研二被侮辱的时候,这次景光还升起股“想要保护”的情绪。

    诚然,强大的黑泽不需要保护,但感情是控制不了的。

    景光打算理论,琴酒不轻不重按下他的肩膀,朝对面的黑木微微一笑。

    “我在观察室里等你。”

    这话也不知是和谁说,说完琴酒径直走了。

    黑木:“……”

    景光:“……”

    趁黑木愣神,景光飞快地翻开纸条瞥了眼上面的字。他刚合上,黑木已经恢复如常,甚至比之前还火力全开。

    “哈,原来黑泽也会用这么基础的审讯手段,看来需要找个老师好好教教。”

    他抬高下巴,对着景光倨傲道:“喂,别装了。反正你肯定是准备告诉我,什么‘你的同伙已经招了’之类的废话吧?”

    景光闻言,学琴酒高深莫测,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出乎意料当着黑木的面展开纸条。

    上面字迹苍劲的一句话是——

    『黑木的父亲是搜查一课的组长。以牙还牙。』

    景光的举动让观察室里的鬼冢倒吸口冷气,没了这张附加牌,他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在问讯技巧明显和黑木有差距的情况下,逆风翻盘。

    另一边的琴酒虽然一言不发,眉头也皱得死紧。

    审讯室内,黑木眼里极快掠过丝烦躁,为了遮掩,若无其事笑道:“啧,黑泽真够阴的,居然想用那家伙来压我。”

    “原来,你怕你父亲吗?”

    黑木一顿,不自觉拔高音量:“别开玩笑了,谁会怕他!搜一的小组长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官。”

    他边说边梭巡景光的脸,打定主意,只要在上面发现一丝怀疑的痕迹,就毫不犹豫攻击对方到死。

    这也是黑木之所以问讯成绩傲人的原因——

    蛇被打七寸,人被抓住软肋,都会很快溃败。

    相对黑木神经质的戒备,景光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其实,我觉得无论父母职业如何,还能陪在身边已经很幸福了。更何况,你父亲在搜一当组长,那儿可都是警察里的精英。”

    黑木翘着二郎腿,不屑地“切”一声。

    “如果可以,能再请你说说父母有关的事吗?因为我的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残忍地杀害了。我不知道像我们这个年龄段和家人相处该是怎么样的。”

    黑木转过头,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打量景光,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面前的青年却突然化身被雨淋湿的大狗,可怜巴巴。

    “……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讲的。”

    “拜托你。”

    黑木噎了下,讲起和父母相处的日常。

    “我爸虽然是搜一的,但没破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案。”

    “就这还成天让我继承他的衣钵。他有个屁的衣钵。”

    “我妈在大公司做会计,平时人还行,一碰上钱就斤斤计较,搞得我们家很穷一样。看到就烦。”

    景光一边听,时不时互动,一边在文件夹的白纸上运笔如飞。

    过了会儿,黑木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不满地扫景光一眼:“这点够了吧?”

    “够,谢谢。”

    “你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写点什么东西?做笔录?”

    “噢。”景光微微一笑,从文件夹里抽出张用圆珠笔完成的素描递给黑木,“我所有科目里只有画画最好。你刚说的时候,手痒了,就给你画了幅像。”

    景光的圆珠笔在纸上虚空一划,朗声说:“虽然你一直强调讨厌父母,但眼睛是带着笑的。我想,你心底应该还是崇拜他们的吧?”

    “怎么可能?你少想诓我!”

    话音落,景光稍稍侧身,面前的镜子清晰映照出黑木此刻的模样。不如几分钟前眉飞色舞,起码唇角依旧上挑。

    他怔在当场。

    景光立刻乘胜追击:“我很羡慕,有这么优秀的父母还有赚钱的观念,各项能力都不错,问讯更是拔尖。”

    黑木的神情肉眼可见放松下来。

    景光话锋一转:“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觉得你的才能不该用在这种歪门邪道上。你看能不能……”

    黑木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踏进了景光的陷阱,这陷阱不是“精心设计”的,而用了种更高级、更冒险的东西——

    感情。

    他低头沉默,一分一秒,景光的心跳随之如擂如鼓,就当景光以为自己最后的尝试也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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