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夫君称帝了: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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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拜见主公。”◎

    霍时洲沉默一瞬,抬眸看向敞开的窗外。

    消失的无影无踪。

    每一次楚元默来看婳婳,叶澜萱都会刻意避开,等到他走后再回来照顾婳婳,而这夫妇俩三日里从未见过面。

    似是因久久未应,敲门再次响起,是岳知的通报声,“主上?”

    霍时洲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低声回应,“请墨先生凉亭一叙,我稍后便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小娘子床榻边坐下,拨开床幔纱帘,俯下身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

    楚婳朱颜酡红,黛眉笼着清烟飘香,肤如凝脂般吹弹可,两靥生娇,比前两日少了些病气,气色好转。

    霍时洲紧提着的心脏微微放下,握住她的白嫩的小手,包裹进自己的掌心里,克制般地吻了吻。

    唇上传来她柔软娇糯的触感,他瞳底渐渐深邃、眸色愈浓。

    终于忍不住启唇,轻咬着小娘子的青葱玉指,含入、啃舐她软白的掌心酥肉,轻柔地吮着她圆润富有弹性的指腹。

    舌尖炙热发烫,甜意浸透了身心,霍时洲脊背一麻,喉间喟叹一声。

    他抬起狼眸,散漫地掀起眼皮,静静看着她酣甜的睡颜,眼底的欲念浓浓溢出来,心田的渴望在慢慢滋生。

    楚婳身子敏感,睡梦中也能感到手上酥酥,带着整个身子都轻颤了下,耳尖一片绯红。

    她微微张开唇瓣,似是抹着胭脂红,喉里软糯地呜了一声,嗓音又娇又甜,气若幽兰。

    霍时洲动作一顿,唇瓣稍离,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雪腕。

    “婳婳再不醒,我怕是要疯。”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底渴望,爱不释手地把玩她的柔荑,他的神情珍视而眷恋。

    虽不想放开这香腻的小娘子,但他亲了一会她的小手,还是克制般地又放回被窝中。

    霍时洲放下床幔,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凉亭内。

    楚元默一袭胜雪白衣,但脸色似乎比衣料更加苍白,眉间的疲惫,许是很久未曾休息。

    他见到霍时洲出来,也不寒暄,开门见山地道:“婳儿如何?”

    “病和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未醒,今日也在沉睡中。”霍时洲拱手作揖,温声道:“先生坐。”

    楚元默淡淡颔首。

    霍时洲也随之坐下,抬手斟茶,“这几日书院的事情,有劳先生了。”

    “不碍事。”楚元默侧眸看了眼边上一车的竹卷,“少将军接手姑苏知府,忙于政事,又要操心婳儿,着实辛苦。”

    霍时洲垂眸双手将茶杯递过去,“先生从洛阳寻到姑苏,路上鞍马劳顿,本该安定下来歇息了,却又让您在姑苏收到惊扰,是晚辈的不是。”

    楚元默秉着茶盖,轻轻拂开茶沫,长睫淡淡垂着,“少将军胸怀摘星之志,亦是难得的将帅之才,这苏南棋盘,我在局外看得甚感精彩。”

    霍时洲从岳知手中接过一盘海棠糕,放置石桌,神情平静,“晚辈稚拙,疏谋少略,让先生见笑了。”

    “少将军过于自谦了。”楚元默掀起眼,眸中星云散去,烟雨氤氲,一片讳莫如深,“还得多谢少将军鸿门宴上救命之恩。”

    “不必言谢。”霍时洲轻笑一声,“那日没有晚辈出手,想必先生自个儿也会挑个理由离席。”

    楚元默不置可否,轻抿一口茶,淡声道:“还有一事。”

    霍时洲颔首:“先生请讲。”

    楚元默抬眸,“那日救我的女将军,现下可在水榭居住?”

    霍时洲眸光微闪,答道:“不在。”

    想起叶澜萱的嘱咐,他心下无奈,实在不能说出来。

    楚元默闻言,面色依然平静,只是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沉默一瞬,道:“叨扰了。”

    霍时洲道:“不会。”

    楚元默定定看了会小郎君的神情,淡淡勾唇,道:“你年纪轻轻,心性倒是沉稳。”

    “见你一副了然平静的模样。”他转了转茶杯,桃花眼微微上挑,“想必是都将我查得一清二楚了。”

    霍时洲垂下眼,“先生谬赞,说不上对您一清二楚,只是略知一二罢了。毕竟,是有关婳婳的事情,我总不能含糊。”

    楚元默听到他对楚婳的称呼,眸色深了深,“少将军身为男子,也不适合照顾婳儿,水榭中可有请婆子丫鬟?”

    霍时洲静默一瞬,正要开口,忽然,一只信鸽飞到桌上。

    岳知连忙去解开信筒,打开那卷信纸,瞳面色微变,他递上信纸,低声道:“船上有火药,让澹台瑕逃了。”

    霍时洲接过信笺,迅速扫了一眼,狼眸幽深,神情逐渐淡漠,“穷寇莫追。澹台瑕就是一条蛇,哪都能钻。”

    岳知点头拿起毛笔,俯身写信,重新又让信鸽送出去。

    边上,因伤坐着沉默许久的燕三磨了磨牙,握拳恶狠狠地道:“主上,中原之战一定要给澹台狗好看。属下愿做先锋,为燕字营十七队的兄弟们报仇雪恨,一血姑苏中计之耻!”

    霍时洲收好信笺,侧眸看了看浑身绑着绷带纱布的少年,轻叹道:“准了。但在此之前,你好好养伤。”

    燕三眼睛亮了亮:“诺!”

    楚元默若有所思地听着他们的谈论,桃花眼微眯,面色沉沉,“山塘镇遭遇战火以及导致婳儿受伤的缘故是和澹台瑕有关?”

    前两日因战后琐事忙里忙外,而所有人又都在为楚婳的病情担忧,眼下终于能静下来了解山塘镇爆炸的前因后果了。

    当事人燕三也醒了。

    霍时洲默了默,沉声道:“燕三,将那日山塘镇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燕三面色微变,垂下头轻声道:“诺。”

    岳知发现,一谈到山塘镇那日发生的事情,少年的神情就瞬间变了,没了平日里的张扬自信,也没了戏谑顽皮,整个人都收敛至极,面色沉凝,眼中似有落寞和自责,还有一丝别人看不懂的痛涩。

    燕三语气肃着讲完了一切。

    落音后凉亭内死寂沉沉,蔓延着寒气,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温度都下降了几度,四人短时间内皆是未曾开口讲话。

    楚元默缄默着面色愈发阴沉,气质清冽,攥着茶杯的手腕青筋微突。

    良久过后,霍时洲开口了,他垂着长睫,嗓音很低:“被炸药波及而死的百姓身后事安排好,这两日被救出来的幸存百姓要好生安抚,待他们治好伤,拨款钱财住房,给予每人五斗米粮,保他们与家人余生无忧。”

    岳知点头应下。

    霍时洲深邃的瞳中泛着幽幽波光,“山塘镇叫人重新翻修。”

    岳知一一记下,抿了抿唇,又问道:“那杨二娘和杨土豆。”

    霍时洲沉声道:“厚葬。”

    岳知:“诺。”

    燕三沉默片刻,忽然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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